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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个裴沉疏应该是捡了的,兄长叉腰低着头,不耐烦地数落:“能不能快一点?”
徽乐这时“啊”了一下,因为他看到有一点黑影寄居在兄长脑袋里,应该是这块碎片里的最后一点了。
他正打算干脆利落地动手,裴沉疏却低低笑了两下。
他就这样挂着甜美的笑,上前问:“兄长,可以也给我玩一下吗?”
这应该是原记忆里也发生过的对话。
兄长骂了几句,把球棒甩到了他身上。裴沉疏吃痛,表情却没有一点变化,而是抬头,忽地笑容扩大,手里的球棒狠狠砸到了兄长头上!
徽乐:……卧槽!
那黑影和幻影一齐惨叫起来,脱离而出,他赶紧一剑斩杀!
“倏——”
最后一片黑影消失,梦境结束。徽乐眼前如同琉璃万花筒般轰然崩塌,最后的画面是小裴沉疏拎着沾血的白色球棒,脸颊染血笑眯眯地看着他——
“哥哥,谢谢你成为我的共犯。”
……
……
裴沉疏悠悠转醒。
天光已然大亮,他看着阳光眯了眯眼睛。
……自己居然在这里睡着了?
他本身睡眠就差,还是第一次在皇宫之外的地方睡着。
精神治疗结束了,他还做了个挺有意思的梦。
裴沉疏甚至有点不习惯,从前每次做这类梦时,都是不愉快的。它们在治疗仓里出现得最频繁——不,不应该叫“频繁”,应该说每次躺进治疗仓都会梦见,从无例外。
噩梦伴随着伤痛,连绵纠缠,附骨之疽。
“治疗”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词。
直到遇见徽乐为止。
裴沉疏侧头,却感觉到了一点重量。只见徽乐正歪头靠在他肩上,仿佛睡得有点不安稳,睫发颤,皱着眉头。
白虎变回了原本大小,还在打着呼噜,只把头搁在徽乐膝上。
“……”
裴沉疏肩膀被枕得有点酸,几缕头发还被压着,但他奇异地没有动,就这么看着徽乐,被蛊惑似的抬手轻轻覆住了他的眉心。
他随即愣了一下,好像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种很陌生的感觉在他心里蔓延。
掌心的睫毛扫了一下,如蝴蝶振振欲飞。裴沉疏放下手,徽乐慢慢睁眼,正撞进一双凝望的绿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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