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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河的指尖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他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纸页上突然冒出的“她”,觉得自己漏看了几百页的内容——这个“她”究竟是谁?而且看日记上写得意思,公爵对“她”又做了什么?
怎么看公爵的意思,对方最后的宿命是在玫瑰园里?
叶河觉得自己以后都无法直视玫瑰花园了。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涌现在他脑海里,不过最让他最在意的还是其中的一句话。
叶河又强忍着羞耻重看了一遍,公爵确实在日记中提了一句玫瑰似的胎记。而他后腰的胎记,也经常会被人当成是故意纹上去的玫瑰纹身。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腰,隔着衣服光滑的布料轻轻触摸了一下腰上的胎记,好似在确认对方的存在。
见叶河突然开始摸腰,系统有些纳闷地问道:【腰疼?】
叶河的心底流露出几分惊恐:“我我的后腰也有一个胎记,就和日记本上描述的一样,也像是一朵玫瑰。”
系统听到叶河的话,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作为一个自认为体贴的系统,在宿主换衣服时它都会选择屏蔽对方,因而自然不可能看到叶河的腰上是否有这么一个玫瑰胎记。
系统难以置信地追问道:【天生的?】
叶河:“后天出现的就不叫胎记了,叫纹身。”
系统听到叶河的话,也意识到自己犯了蠢。但它实在是太过惊讶了,毕竟在过去的五百年里它已经带了许许多多的宿主,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除了和画像上的人有着相似的容貌之外,叶河竟然还和公爵在一百年前的情人有着相似的玫瑰胎记。系统忍不住又把叶河的资料调出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上面所显示的年龄和完整的人生经历让它实在无法把叶河和副本里一个一百年前的人联系在一起。
系统决定联系一下掌管着这些恐怖副本的同事,然而以对方日理万机的忙碌程度,系统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得到同事的回复。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抚叶河,它连忙说道:【别慌,这种事情我之前带的宿主也遇到过几次,很正常。】
在说出“正常”一词时,系统的心底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心虚的感觉。
就算系统这么安慰,叶河也已经念不下去接下来的文字了。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纸页上被公爵摩挲、把玩的人仿佛变成了自己,面前那黑色的冰冷字迹与曾经的梦境重叠了起来——掩藏在布料下的胎记被那双冰凉的手肆意亵玩,触电似的微弱电流自后腰蔓延至了全身,他想要逃离那样的境地,却还是被旁边讨厌的荆棘强行拖了回来
叶河艰难地咬了咬唇瓣,终于用疼痛让自己从回忆中挣脱了出来。
他甚至忍不住在想,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两个梦,难道真的是梦吗?
“怎么不继续念下去了?”耳边传来西撒尔低沉地嗓音,将叶河的思绪彻底拉回。
相比于叶河的羞涩,他全程镇定自若,甚至优雅地将手放在膝盖上,好似只是在听一场优雅地歌剧。
叶河却觉得此时西撒尔的声音莫名像梦境里公爵贴在他耳边时的低语,这令他忍不住背后一寒,再看向西撒尔时,眼底流露出了几分警惕。
“主主人,我已经念了很久了,天都要黑了,您应该吃晚饭了。”叶河低声说道。
他瞥了一眼窗外,浓雾仍旧没有消散,却依稀能看出夕阳的影子。
夕阳西下,昭示着不久后整个庄园将陷入黑暗之中。
叶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今天属于白天的时间似乎缩短了不少,可惜房间里没有表,也无法验证他的猜想。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刚才念得这么认真,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因为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叶河觉得晚上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他才更有安全感。起初的好奇心早已化作飞烟,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再看笔记本,也不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只想快点儿离开这个房间。
叶河的话倒是合情合理,但是西撒尔公爵却明白这只是对方的借口。然而猎物已经进入了牢笼,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轻易放走对方。
西撒尔公爵的嗓音不容置喙:“继续念下去。”
叶河算是见识到了资本家的无情,他倒是想直接摔下手中的笔记本离开这个房间,然而就算西撒尔没有恼羞成怒直接杀了他,肯定也会解雇他——当然,解雇对于叶河来说,和死亡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挺直脊背深吸了一口气,在继续念笔记还是拒绝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叶河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已经坚持了四天,现在又怎么能功亏一篑。
“19xx年x月x日,玫瑰花开得很好,他显然也很喜欢。毕竟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他不是对着墙壁发呆,就是趴在窗户上看着后院的玫瑰。”
“虽然明白他不知道真相,但是他一直看着玫瑰的表现还是让我有种他在和那个女人对视的感觉,因而只有我陪着他时,他才被允许看一会儿后面的玫瑰园。”
“19xx年x月x日,他拒绝进食,并且依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为了让他吃饭,我只得告诉他,如果他按时吃饭,我便将她的下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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