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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第2页）

达米安额头青筋暴起。

黛薇疯狂眨眼睛。

达米安原地深呼吸了几次，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没走几步，就被黛薇喊住了：“哦，所以我的同位体就是个毛毛躁躁一点就着的小孩子？”

达米安头也没回：“随你怎么说。”

黛薇不想和他兜圈子，直奔主题：“angel怎么样了？”

“仍然没法止血，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红罗宾慢慢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哇哦。”黛薇面无表情地捧场，心里却更加斗志昂扬，“怪不得刚才我的口枷松开了，怎么，不继续SM了？”

“如果你想，也可以重新戴回去，那你就必须眼睁睁看着你的angel流血而死。”红罗宾一脸严肃。

黛薇无意识地笑了：“我很奇怪，你们是怎么看出来我没对她下死手的？”

“言语。”

“可以说谎。”

“情感。”

“可以伪装。”

“表情。”

“我的微表情还没有这么容易被破解吧。”

红罗宾每说一个词就往前走一步，说完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黛薇面前：“你以为我在说你吗？不，我说的是安吉丽娜，你的angel。”

“在斯蒂芬赶到之前，安吉丽娜突然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经过对该段视频的提取分析，已经可以确认她抬手的前一秒眼睛在逐渐变红。比对发现，和超人以及两个超级小子发动热视线的前置状态有95%的吻合度。安吉丽娜很有可能被氪石影响了自己的能力，捂住眼睛是不想伤害到黛薇。”

“并且，在调取当时的监控后发现，她们两个人是突然出现在哥谭码头。当时的安吉丽娜已经被氪石刀刺中，两人处于分开的状态。是在落地之后，黛薇才支撑着安吉丽娜躺下，在躺下之后黛薇想要拔出那把刀，却被安吉丽娜制止。”神谕提出了一个猜测，“经过监控分析，我很难相信是黛薇想要谋杀安吉丽娜，这更像是一次被迫转移。”

回忆着神谕的分析结果，红罗宾步步紧逼：“监控可以看到，你曾经想把那把氪石刀拔出来，为什么放弃了？为什么等到搅局者赶到之后你就这么痛快地拔了刀？”

...当然是因为大纲里写的是遇见你们才拔刀啊。

“是因为你知道拔刀会造成二次伤害，考虑到安吉丽娜现在血流不止的状况和你空荡荡的万能腰带，迟一点拔刀虽然会一直抑制安吉丽娜的能力，但是好过血流不止，对吗？之所以在搅局者赶到之后痛快拔刀，就是看中了搅局者拿出来的医疗物资。甚至在最后你还主张让我们带她回蝙蝠洞。”

“比起看着她血尽而亡，你还是更想看到她活下去。”红罗宾得出了结论。

错误的推理，正确的结论。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回忆着大纲，黛薇开口：“蝙蝠侠在安吉丽娜旁边是吗？带我去见他。”

“你最开始说的言语是什么意思。”黛薇跟在红罗宾身后，自己的身后是达米安，“据我所知，angel到现在还没开过口吧。”

“有。”这次却是达米安回答，“在那家伙被放入疗养舱之后，她喊了你的名字。”

失血的痛苦困扰着安吉丽娜，在被蝙蝠侠抱起放入疗养舱的那一刻，她身心俱疲，放纵自己喊了一声：“黛娜。”

“是吗？”黛薇说完这句话之后不发一言，直到走出看守区域，来到了治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