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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应,曲念又重复了一遍问话:“报仇有那么重要吗?”
少年低头自嘲一笑:“姑娘也和刚刚那人一样,是来劝我走的吗,那我也劝姑娘一句,少开金口浪费唇舌,我不会走。”
曲念无视他的话,依旧只是重复刚刚问题,仿佛一定要得到答案:“报仇有那么重要吗?”
少年扫去眼中浑浊,眼神坚定固执:“重要,比我的命都要重要,我父亲至死都以为是我想让他死,他至死都以为我是个不孝子,”
“我恨,我太恨了,只要能报仇,只要能手刃仇人,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牺牲,哪怕是要拼上我这条命。”
曲念望向他双眼,这个眼神这个表情,和曾经的自己很像呢。
“什么都可以牺牲?”曲念笑了一声,似笑又非笑,“你就不怕日后会为这句话而后悔吗?”
她在问少年,但更多的是在问自己。
少年眼神坚定:“我不会后悔,永远都不会!”
曲念藏在衣袖底下的手微微握拳,少年的声音和曾经的声音交叠:
“师妹可曾后悔过?师尊亡故已有百余年之久。”
“当然后悔,我后悔杀得太晚,让她活得太久。”
衣袖下的手越握越紧,呼吸也变得不太顺畅起来。
她不喜欢这些回忆,但这些回忆却纠缠了她千年,总在她即将遗忘时,又以各种形式不断重现,一寸又一寸的啃噬着她的心。
“师尊又有什么错,她一心为你,教你识字教你武功教你明辨是非,她对你真心不假,她错在了何处?”师姐的质问一句接一句:
“你有仇你有怨你不甘,你若如实同她说,你又怎知她不会站在你这边,你为什么连问都肯问,你问过她吗?她真心待你你有真心待过她吗!”
曲念渐渐清醒过来了,可她不肯承认,她也不敢承认,只得嘴硬,只得自己骗自己。
她掐着师姐的脖子,癫狂的阻止着她继续说下去,“问了又能如何,她能放弃整个寒焰谷替我主持公道吗,她会吗?她不会!”
“她只会帮寒焰谷,替寒焰谷除掉我,她也只会是粉饰太平中的一员罢了,她没什么不同,在她除掉我之前,我先下手为强,我没错,我也不后悔!”
师姐红了双眼,轻蔑的笑了:“依师尊的修为,哪怕是到了绝路,若想在临死前带上你一起死,何其的容易,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没死你好好的站在这里,说明了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曲念掐人脖子的手松了力度,踉跄后退,不停后退,神情呆滞。
她不想清醒,可偏偏师姐不放过她,一定要她清醒,一定要直面血淋淋的事实。
对啊,师尊就算大意之下中了一剑,依师尊的修为,别说带一个曲念一起死了,就是带一万个曲念一起死,也丝毫不费力。
可寒夙没有,她什么也没做,她就只是看着曲念,呆呆的看着,眼神从震惊到失望再到平静……
寒夙直到最后一刻,也没能忍心骂曲念一句,世人都骂她曲念,骂她欺师灭祖贪心不足杀人如麻,什么话难听就骂什么,可最该骂她的人,却一句重话也未说过。
曲念很想听寒夙骂骂自己,可却听不到了,再也听不到了。
在她的一念之差里,在她的仇恨里,被毁的一干二净。
她无数次假设,如果选择相信寒夙,如果试着去相信寒夙,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寒夙也许真的会为了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直到很多年以后,曲念才终于愿意承认这一点。
她应该相信她的,可是她没有选择相信,不止没有相信,甚至于还拔剑相向。
师姐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个养不熟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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