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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英理才急匆匆地向警视厅提交完材料,就看到绫辻行人也跑了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绫辻行人将三本黑皮书塞进了她手里,并且说了句“我的保释就拜托你了”,然后他就直接跑去找警察自首去了,说自己因为防卫过当,似乎杀害了别人。
妃英理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吓了一跳,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书,却看到那是自己从没见过的法律条文,《异能力者管控法案(第三版)》、《异能力者管控条例(草稿)》、《刑法修整案(第十版草稿)》,她神色骤变,赶紧翻开来看了看,果然其中大部分都是涉及到了很多关于异能力者的相关条文,但是这些法律条文目前没有一份是正式通过国会批准的,目前属于日本的内部管理法案。
妃英理是知道异能力者的事情的,事实上有一定能力的人都清楚异能力的存在,但是对于更多的普通人,日本政府却选择隐瞒异能力的存在。而这样做的理由非常简单,
日本国内因为战败的缘故,需要找合适的背锅侠替罪羊,于是异能力者这个群体就成了最佳的迫害群体。再加上异能力者数量稀少的同时,能力又多有不同,总的来说弱小的异能力占据了大多数,所以他们干脆就选择将异能力者的消息藏着掖着,甚至动不动就去修改教科书,操作那突出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非要说的话,这也算他们的老套路了。
事实上在就读东大的时候,妃英理就知道了异能力的事情并不是纯粹的都市传说,她的同学甚至都有人是异能力者,当时她就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将这些事情遮遮掩掩的,就算去问了社会学和法学方面的老师,最后还是社会学方面的老师认为,应该是为了让现阶段的社会大众不至于因为异能力的出现而出现社会上的歧视情况。
这种隐形歧视在当前确实是存在的,其中又以美国和俄罗斯为两个极端。美国是将异能力者捧高,而俄罗斯则是贬低异能力者,最终造成的结果,美国那边还没什么反应,俄罗斯倒是产生了非常多的动荡,国内甚至爆发过多次抗议异能力者的游行,最终导致这个国家目前呈现一种非常分割的状态。
日本最好的学习对象是隔壁的种花家,种花家异能力者又多又强,还大多都遵纪守法。但是日本政府表示我们自有国情,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去学,于是就硬是遮遮掩掩,搞得好像国内的异能力者很见不得人一样。
妃英理在知道有异能力者的时候,就在关注这方面的立法,但是一直到她成为律师之后才知道,异能力者的相关法案全部都是内部管理条例,根本没有哪一项是专门拿出来正儿八经地拿出来摆在明面上的。
她在调查盘星教的时候一度也怀疑过是不是有异能力者在其中协助,但是那些金融会社的相关人员也找过异能力者查看,最后确认都不是异能力。
妃英理连忙摇摇头,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她连忙翻开手里的书本飞快地扫了一眼之后,跑过去和那边的警官接洽,表示希望能够将绫辻行人保释出来。
刚刚听到绫辻行人说自己要自首的警官也挺惊讶的,后来听他有理有据地说了因为他们调查案件,结果在其中寻找出了杀人案的真相,结果受到来自盘星教的迫害,最后他爆发异能力反杀,整件事情立刻就变得不一样了。
见多识广的前台警察立刻就去找来了后续的其他警察,差不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异能特务科的人来了。
警视厅的人看异能特务科的人不爽已经很多年了,一方面因为他们的业务有相当一部分是重叠的——譬如异能力者犯罪什么的,介于目前根本没有对外公布的异能力者管理法案,所有的异能力犯罪都和普通犯罪的处理方式是一样的。
可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却非常喜欢在警视厅办案过程中横插一脚,有些异能力犯罪者在警视厅的人好不容易抓过来之后,他们转头就将人带走了,连个明面上的理由都不给,转头就把人洗白了控制在自己部门里。
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一多,警视厅的人看异能特务科的人就像是在看蛀虫一样,要知道这见鬼的异能特务科甚至都是“不存在”的部门,他们带走犯人甚至洗白他们根本就不合法也不合规。且不说他们抓犯人花了多大的心力,那些犯人可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因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才会被抓起来的,却被异能特务科的人轻松带走,转身洗白又出来了。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偏偏异能特务科的人还感觉贼良好,一副我们才是在维持社会秩序的样子。
双方互相看不顺眼的程度甚至影响到了内务省和警察厅的关系,警察厅已经多次联系上了法务省和国土交通省要求裁撤内务省整个部门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内务省算是侍奉天皇的相应部门,只怕这部门早完蛋了。在整个日本的行政机构里,内务省是最不受人待见的,财务省看他们都不顺眼,每年大笔莫名其妙的支出,还不能写进年度财报里,日本的总理大臣每年为了调停这些部门之间的问题,头发都快掉光了。
所以在看到异能特务科的人居然又跑过来之后,警视厅的今天当值的白马警视监直接亲自出面,利索地指挥人将异能特务科的人直接拦在门口。以他的体量,除非是异能特务科目前的头头辻村深月亲自出面,不然根本没办法指挥得动他,这次带队过来的种田山头火也是个圆滑的聪明人,警视厅的人不愿意他们接近,那他们就直接在门口等着。他一方面及时联络自己的上级,一方面就这么堵在警视厅的接待大厅里,做派相当的无赖。
白马警视监亲自坐镇,很快关于绫辻行人的自首内容和妃英理的相关报告就被送了上来,他的反应也极快,立刻就联系上了咒术界的相关人员和警视厅内部自己培养的异能力者,前后对这两人的报案内容进行交叉核查。
核查结果毫无疑问是没有问题的,这两人说的都是真话,而绫辻行人虽然异能力暴走杀了人,但是他这是出于正当防卫之下的过激反应,且通过绫辻行人的演示也表明了这个少年的能力目前出于可控状态,再加上他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并且对于自己的能力暴走还杀了人这件事情心怀愧疚自己跑来“自首”。这么多正面信息之下,绫辻行人的保释手续当即就被批了下来,只是通知绫辻行人接下来三个月记得每周过来一趟做个记录,以防止出现他的能力再暴走的状态。
为了不让外面的人注意到,白马警视监还安排他们直接从另一个门出去。
绫辻行人他们前脚刚走,辻村深月后脚就带着人赶了过来。
从行政级别上来说,辻村深月要高过白马一个等级,在看到白马警视监明确出示的保释相关手续之后,辻村深月也没有说什么,就想带人离开的时候,白马警视监直接给了她一个警告。
“我们已经和那位绫辻行人少年约定好了,每周他都会过来一次做登记检查。”白马警视监看着辻村深月的时候,眼神非常的不善,“如果他有任何一次来不了,或者他来了之后向我们提供了不利于你们的证词,我方会直接用‘非法□□’的理由起诉你们!”
白马警视监拍桌子说道:“到时候我也很乐意跟你们在法院上见面的!”
辻村深月深吸了口气,勉强保持了平静,“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
说完,辻村深月转身就走。
种田山头火连忙带人跟上,等到坐进车里,他才有些疑惑地问道:“辻村君,这次的对象有那么重要吗?”
“确实相当关键。”辻村深月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来,“毕竟那孩子相比起异能力而言,他的头脑才是更令我想要招揽的,但是这次他居然会主动找上警视厅……”
辻村深月想起了那个时候她见过一面的绫辻行人,那个孩子那时候还不叫这个名字,年纪轻轻的少年人的聪明程度就已经令她都有些心惊胆跳,但是更让她感到危险的,还是那孩子在察觉到自己的异能力可能杀死了人之后,那种淡然到淡漠的感觉,仿佛死掉的并不是活生生的人命,而是毫无价值的东西一样。
这样的反应令她觉得有些不安,可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弄明白绫辻行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杀人的,毕竟从现实来看,那两个人就像是死于毫无关系的意外事件里。
她沉吟了一会,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将警视厅里那个孩子的记录调取出来,我要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种田山头火点了点头,立刻就安排下去让人去做了。
另一边,安全出来的绫辻行人也是松了口气,蓝染给的建议果然靠谱,他看着一旁有些义愤填膺(针对异能特务科)的妃英理,感谢地朝她笑了笑,“那几本书是我以前从家里带出来的,现在可能有更新过版本,你如果有门路的话,也可以去弄一些复印过来看看。”
“异能特务科这样的作风,也太过猖狂了吧?”妃英理对此非常不理解,在她看来,异能特务科这明摆着一边截胡警察抓到的人,一边又要拿那些异能力犯罪者自己用。
“谁知道呢,对他们来说,说不定还觉得让那些异能力犯罪者待在监狱里重复体力劳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越狱,想要监管还得修建更高更坚固的防御体系,还不如由他们来监管,并且让他们工作来偿还罪孽。”绫辻行人看向外面,辻村深月带着人上了车,眼眸微垂地说道。
“……我认为这是不对的。”妃英理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三本书,“这样的行为,完全就是在践踏法律,根本起不到任何惩戒的作用,这样一来,他们还编写这样的法律条文做什么?”
“谁知道呢?”绫辻行人侧过头去,不再看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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