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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婉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满头冷汗,心跳如擂鼓。
转头四望,侧殿中只留了一盏烛火,光线微弱。
今晚值夜的是红药,可以看到她这会儿正睡在临窗的炕上,呼吸平稳。
姜清婉定了定神,伸手掀开藕荷色的撒花软绸帐,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水。
茶水早就凉了,喝一口下去,只觉全身也跟着凉了起来。不过好歹一直在突突乱跳的心总算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耳边仿似听到有人在叫她。声声悲痛凄凉,不忍细听。
而那个声音,分明就是崔季陵。
姜清婉枯坐了一会儿,忽然手扶着额头,轻笑出声。
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心中却只觉悲凉。
明明崔季陵那般的辜负他们当初的誓言,上辈子后来她受的那些罪,甚或最后不得已寻死也都是他之故,但是时至今日,她还是不能完全的忘却他。
竟然在这样的一个秋夜,于睡梦中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声音,甚至一身冷汗的醒来。
她的这声轻笑惊醒了红药。红药立刻就翻身坐起,在屋内四处张望。待看到姜清婉坐在桌旁的绣墩上,她忙问道:“姑娘,您有什么吩咐?”
“没事。”姜清婉轻声低语,“我就是睡醒了口渴,起来倒杯水喝。你睡你的。”
红药以前从来没有做过丫鬟,到了姜清婉身边,她又是个温和待人的主子,没有什么苛刻的规矩,所以红药的性子很大程度上还是以前那样的大大咧咧。
就如同现在,姜清婉叫她自己睡自己的,她就哦了一声,然后又躺了下去。
原就是深夜,正在最好眠的时候,红药又是个没有什么心事的人,所以头一挨着枕头就立刻睡着了。
姜清婉听着她轻微的鼾声,怔了一怔,随后轻笑。
又喝了两口水,她才转身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窗外新月早已下山,更深露重,有秋虫唧唧沙沙的声音偶尔响起。夜风大一些的时候,檐下的铁马也会叮叮清脆的声响。
姜清婉平躺着,闭上双眼,让自己的心神平缓下来,倒也渐渐的睡着了。
因着二公主前儿受寒卧床的缘故,所以这几日就都没有去上学。姜清婉自然也不用去陪读。
虽然名义上是陪读,甚或是表姐妹,但身份悬殊,也就比侍女好些。所以给公主陪读的这差事其实也不是很好做。好在姜清婉性子温顺平和,和二公主相处的还算不错,这才能过的顺遂。
早上起来梳洗过,先去正殿拜见姜惠妃,问起二公主的病,说是较前两天好些了,但御医说还是要卧床歇息几日。
二公主原就是早产,身子骨较一般人瘦弱,所以即便只是风寒,也是要好生的将养半个月。
同姜惠妃一起用过早膳,姜清婉就去看视二公主。坐了一会儿,同她说话解闷,后来见她面有倦色,便告辞出来。
院子里有一株木芙蓉,青绿色的宽大叶片,里面隐着好些粉
色的花骨朵儿。想来再过几日就会盛开。
姜清婉驻足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对跟在她身后的绿罗和红药说道:“我们去慈宁宫。”
上辈子在甘州的时候,她就曾听何夫人说起过三公子的生母喜欢栽花种草。上次随姜老太太一起进宫,到慈宁宫拜见薛太后的时候,她就看到院子里摆放了很多盆花草,殿中各处的花几上也有好些盆栽,心中便断定何夫人当时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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