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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花哥的药很有效。不到一个时辰,龙天奇吐出两口乌血,通身经络畅通无阻。
花萼楼特意找内府的仆人打听了下。龙天奇醒来就两个问题。一是谁治好了他,二是金盏银台买回了没。
仆人们便把金盏银台、还有蹲在金盏银台边伺候水仙的两只花哥一并请到房内。
龙天奇面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见着两个大夫五味杂陈,似有不喜,好歹说句多谢救命。
木瑛儿一面给夫君盖好了被褥,一面叮嘱他少说话多休息,感谢的事情交她来办即可。
她本以为从此嫁个活死人,好在死人翻生。失而复得的滋味叫她对龙天奇凭白生出许多珍惜。她本不喜欢龙天奇,可谁也不能抢走她的丈夫。复杂的情感一混合,她便对龙天奇死心塌地呵护备至了。
龙天奇醒来就要金盏银台,可见他多么珍视那盆花!他的伤还没有全好,怎可叫他没了心头好啊?
于是木瑛儿打算食言,收回治好病就送花的许诺。只要不拿她的花,想要什么季府都可以给。
木瑛儿搬出她的表哥:“两位大侠若有任何要求,自可吩咐我表哥去做。你们救得他的兄弟,他定然什么都愿意做。”
“很好。我正有件事。快叫你表哥把对面回春堂招牌拆咯!”
花一代还惦记着郝掌柜质疑他医术的事情。
花萼楼自告奋勇:“教训江湖庸医不必季探花动手。我去打发他便是。”
24
刚出季府就看见回春堂浓烟直冒。
屋外站着好些围观群众,纷纷来看郝掌柜烧招牌。郝掌柜想来不忍,背着手盯着火堆里噼里啪啦的招牌看一阵,黑着脸踱回屋去了。
花萼楼跟着进屋。郝掌柜面色颓丧地瘫坐在太师椅上不住叹气。见着花萼楼进门,登时捶胸顿足,直呼送客。
没人搭理他。药铺里的童子学生嫌丢人,纷纷躲远了。花萼楼站近了问:“老先生究竟为何上门闹事?”
“老夫才疏学浅,我有眼不识泰山行了吧?”
“可在下分明已把药方全盘告知,当时您也没提出质疑啊。”
郝掌柜憋着口气不说话。
花萼楼看出端倪:“若有人刻意逼你挑事,你告诉我,我替你主持公道。”
郝掌柜看着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若有所思,似要有言。思虑半天才道:“唉,没人逼我。我知道你们的药方有奇效。可你们也不想想,一次就把人治得妥妥帖帖,后边他们还会来买你的药么?”
就为了多卖点药?
郝掌柜反而站起来训斥人:“你们年轻人不上进,我还想赚些棺材本呢。你连细水长流都不会,学人行什么医!”
花萼楼越听越有气。医者精诚,治病救人是分内之事,哪有为了赚钱刻意吊着不医的道理?拿患者性命健康坐地捞金的人根本不配当医师。
花萼楼飞起一剑。回春堂内三层高的药柜轰然倒塌,那些什么名贵的山参秘药统统零落成泥。
郝掌柜看得目瞪口呆:“我只说烧招牌没说砸药材。你弄坏我多少东西都是要赔的!”
说着随身掏出个小本本,开始记录他的损失。
花萼楼对市侩的医师只有鄙夷:“我非但要砸你的药,还要烧你的店。下回你再开店,我再烧。烧到你转行为止。”
郝掌柜吓得往外跑。
花萼楼认出围观人群里前排吃瓜的小王爷方承恩:“你来得正好,帮我把他的店烧个干净。”
小皇帝以前微服私访,遇见不平的事情就吩咐小王爷当打手。方承恩在京城里越发嚣张,跟圣上的有意驱使是分不开的。
用惯了方承恩,叫花萼楼一时忘了马甲已换,依旧像从前那样吩咐他。方承恩莫名其妙:“你算哪根葱?也敢叫本王做事?”
花萼楼顿时清醒。方承恩已往他鼻子上招呼一拳:“光天化日公然行凶,你当京城什么地方?来啊,给我把他拿了。”
方承恩上街总随身带着好几个武功高手,听得王爷一声令下,四个贴身暗卫从人群中蹿出,瞬间把花萼楼手脚制住。
方承恩走上前往花萼楼肚子上顶一膝盖:“反了你了。”
方承恩人小力气大。要不是花哥血厚,真得给他打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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