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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瑛儿一直都过来求神拜佛。凑巧全都心想事成。她自然对神龛的灵验深信不疑。
好动的松鼠缺缺忍不住跳了跳。小皇帝忙把缺缺按住,揪揪尾巴叫它不要淘气。
佛龛里传出细微的震动,将供台上的水酒震倒。
木瑛儿带着哭腔:“菩萨息怒。信女要杀的全是恶人。他们每次到我家里,都要把真气强行灌注到天奇身上。是他们害得天奇卧床不起的呀。我夫君终日受歹徒欺凌苦不堪言,求菩萨救救他吧。”
木瑛儿越说哭得越厉害。
原来给龙天奇灌注真气封住他血脉的是东瀛人。
花哥并不觉得龙天奇受到了什么欺凌。他给龙天奇号过脉。龙天奇体内的真气不会伤及他的性命,只是叫他行动不便气若游丝,外表看着便似重病不起。与其说龙天奇遭人欺凌,不若说他和东瀛人合谋诈骗更贴切些。
佛龛外又传来个男子古怪的腔调:“她知道我们的事!”
另一个男子则字正腔圆很多,只是气有点喘不过来:“不,成田君,她不知道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只说着已有好几人的脚步声赶过来,把佛龛和木瑛儿团团围住。
木瑛儿竟没有慌张,反而止住哭腔,厉声喝道:“好啊,我正要找你们,你们倒找上了门。”
那字正腔圆的男子是他的夫君龙天奇,不住地劝媳妇儿:“瑛儿莫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木瑛儿道:“天奇别怕。把你的憋屈同菩萨说出来,菩萨一定会替你出头的。一定会。”
古怪腔调的男子正是成田纯一郎。成田放声大笑:“龙兄的夫人待你真好。你舍不得下手,小弟愿意代劳。”
“不,不可以!她什么也不知道。”
木瑛儿跟疯了一样:“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天奇的伤就是你们害的。你们胁迫他利用季府牵线搭桥,好结交权贵暗中造反。你们要把天奇和季家都拉下水!”
成田的笑声在地道里回旋飘荡:“龙兄好一番说辞,把你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龙天奇窘迫不已:“我没有教瑛儿这么说……”
木瑛儿劝他的夫君:“夫君真的不要怕。此处正是几个小贼的葬身之地。我告诉你们,我的表哥正在佛龛之中。”
木瑛儿冲着佛龛呼唤:“表哥你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守着我们。我一直都知道。金盏银台也是你替我找回的对不对?你出来吧。即便你不杀他们,也要替天奇出一口气啊。”
东瀛人的脚步声在往后退。
龙天奇往佛龛的开门处走来:“阿弟救我。你不在的时候,我几乎要死在东瀛刺客的手下。”
门一拉开,出来的是一大一小一松鼠的叠罗汉阵型。
龙天奇惊愕得合不拢嘴。木瑛儿赶过来一看面如金纸:“怎么是你们?表哥呢?我表哥呢?”
花哥三人组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把尴尬留给龙天奇夫妇,自己仍叠着罗汉走出来:“我们路过的。不知道你什么表哥。”
木瑛儿当场昏厥过去。
退开的东瀛人重新合围。成田纯一郎又恢复了狡诈笑容:“龙兄弟,我算看出来了。要是你的表哥在里头,你就叫他杀死我们对不对?你们中原人真是大大的狡猾。”
龙天奇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拦住佛龛,争取时间让你们逃走。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可能害你们的呀。”
成田举起武士刀:“你的鬼话还是说给修罗地狱的恶鬼听罢!”
武士刀举到一半没有劈下去。
因为两个很拽的家伙打扰了成田砍人的兴趣。
花萼楼跟花一代席地而坐,把松鼠缺缺放在中间,然后讨论着谁该出手教训东瀛人的事。
花一代撩撩缺缺的耳朵,把它的身子转向万仞山:“请万大侠出战。黄河老祖,一剑封喉。”
花萼楼才不想暴露武功,于是戳戳缺缺的肚子,又把它转回去看着花一代:“赵小弟才是当世至尊。朝堂江湖都是至尊。”
“你不要推辞了快出剑吧。”
“我真的很想见识九五至尊的绝世笔法。”
可怜的缺缺被两只花哥转来转去搅得脑袋都晕了。索性自己上。挥舞着小爪子就朝成田纯一郎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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