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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音落下,空气像被撞进了另一个空间,周围安静得沈陆扬连自己喘气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说话,空气中的热可可忽然受到某种感应一样,剧烈地颤栗起来。
谢危邯的唇覆在他耳边,湿热的气息裹挟着浓重的欲望,诱人嗓音里的疯狂和克制,像一本禁忌的典籍,席卷掉沈陆扬所剩无几的理智,换成饥饿的渴望,重新将他灌满到哪怕呼吸都会从嘴角溢出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如你所愿,亲爱的。”
下一瞬,铺天盖地的酒红色席卷,茫然许久的热可可终于找到了出口,沸腾地扑向红酒香,献祭一样任由自己蒸发再凝练,彻底和对方交融成一滴滴醉人的甜腻。
沈陆扬眼前被抹上红色的薄纱,双眼失神地感受着s级alpha信息素透过肌肤渗透进血液,粘稠的、湿漉的、让人窒息又沉醉的……
他整个人绷紧着,眼前一片模糊地望着谢危邯的身体,膝盖难忍地挪动,企图从周围的一切上找到能帮他的出口。
无法承受又想要承受。
只要信息素都被他“吃掉”,谢危邯就不需要压制自己,更不会难受了……他是制定规则的人,理应由他来承受规则之后的代价。
红酒香像姗姗来迟的主人,刚一出现就夺走了热可可的全部权力,乃至每一寸肌肤。
每一分氧气里都灌入了红酒,饥渴的皮肤在努力吸收着终于出现的红酒信息素,吸收着浓度过高而凝练在皮肤上的细小酒滴,像一杯寒意下即将凝固的热可可,倏然被兑入了灼烫的酒液,顷刻间融化的到处都是。
沈陆扬被充斥的酒液灌的醉醺醺,张着嘴渴望地大口呼吸着,抓住谢危邯肩膀的手指收紧……喉结忽然一湿,劲瘦的腰被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残忍地握住后推,留下充裕的空间满足他一开始的“要求”。
后腰顶住硬邦邦的桌子,沈陆扬被迫挺起胸膛承受对方侵略性的吻。
湿热滑腻的触感从喉结移动,一路舔舐到染着粉色药液的唇角,动作明明是温柔挑逗的,但手指掐弄腰间的力度又是痛的,沈陆扬一边感受着暧昧涩意的吻,一边体会着被控制住身体动弹不得的疼。
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被掐住腰的痛感可以忍受,但被完全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无措,整个人被按进了某种绮色的漩涡,眼前发晕,身体又敏感的吓人。
像赤足穿梭在傍晚沾满露水草丛,湿漉漉的草叶划过肌肤,留下一道道泛着凉意的水痕。
享受,又无法消受。
他抓住谢危邯手腕,努力保持不动,腹肌绷紧,一下下起伏,难以忍受似的晃动着腰试图躲开拇指的按压,又因为被握住,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在魔鬼的手心挪蹭。
反抗没显出几分,反而更像是一种恃宠而骄的放肆。
“谢老师。”沈陆扬呼吸不稳,像看了部血浆片,肾上腺素爆棚,眼角赤红,呼吸灼热。
“信息素……太多了,别捏了,腰疼。”
肌肤的上泛着凉意的粉色药液彻底消失,一点一滴都没有落下,沈陆扬单手撑着谢危邯的肩膀,感受到湿润的吻离开脖颈,松了口气的感觉和某种怅然若失同时出现。
他低头望向谢危邯的脸,对方微微勾起唇角,轻舔掉唇瓣上粘到的药液,半遮的瞳孔里闪过一抹餍足,苍白的肌肤上,染着几点刺眼的粉。
像口感诱人的奶油上,缀着一粒草莓碎。
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沈陆扬看了半晌,着魔似的吻了上去,亲吻掉唇角那一抹粉红后,茫然饥饿地看着谢危邯稠丽的面庞。
像个酒鬼,只戒了一天的酒,就贪杯到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口不择言道:“谢老师,你好香啊……我,饿了。”
红酒香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味道,沈陆扬边说边埋进他颈侧,嘴唇紧贴上去,在冷白色的细腻肌肤上吸吮出一个个小草莓。
边吃还要边说话,含混的声音伴随着湿漉的吻:“谢老师,有没有舒服点?还难受的话,把信息素都给我吧,我能承受,真的能。”
谢危邯拖着人按进怀里,左手从腰上移动到后背,力道稍重地一下下抚摸过凸起的脊椎骨,指尖滑动,认真道像在寻找某一节藏匿着隐秘感觉的,特别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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