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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鸢尾花香,竟比麝香更惹人遐想,像根调皮的猫尾巴掠过心尖,撩得人冒火。
深夜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沈辞风呼吸越发急促,焦溏整个人往他身上蹭,几乎要粘在他身上,隔着睡衣能感觉到焦溏凉冰冰的手,不经意撩过他的手腕,仿佛带起无数微小的电流窜过全身,又似把他整个人架在火上烤。
当体内的炽热达到令人难以忽视的地步,沈辞风低下头,焦溏软绵绵枕在他肩上,两眼轻闭,呼吸平稳安静。只要沈辞风再靠近一分,嘴唇就会碰到他的额头,或是那人像沾了胭脂的眼角。像只撒着娇使坏,却对人毫无防备的考拉,就这么悄悄睡了过去。
静谧的黑夜,似乎连阳台的花草都睡了过去,只剩沈辞风清醒,清醒而燥热。
合上眼深呼吸好几遍,鸢尾花香没有减弱,反愈发醉人。沈辞风重新睁开眼,盯住焦溏的睡颜看了半晌,不晓得原因,自然而然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刮了沉浸在美梦中的人的鼻子。
许是觉得痒,熟睡的人双手无意识圈住他的脖子,带着花香的吐息吹拂在他睡衣领口,闭眼往他怀里蹭了蹭,像用两只软爪捂住脸的贪睡小奶猫。
稳稳抱起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的焦溏,沈辞风放慢脚步,无声将人抱回卧室。
盖着被子的人睡得很甜,呼吸沉稳,松软的黑碎发柔柔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微微松开的睡衣领口,能看到锁骨上那点若隐若现的红。和玫瑰一样鲜嫩的唇瓣浮起一丝笑意,一手仍攥住他的衣角不放,像只抱住榛子满足的松鼠。
清晨的阳光穿透乌云,在屋内洒落一片金辉。
这可能是焦溏穿越后,第一次睡得这么舒适。
睁开眼时,他全身暖洋洋,被噩梦折磨的疲惫和恐惧,仿佛被灿烂的阳光驱散,忍不住往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可一侧过头,隐隐发现有哪里不对:这不是他的房间。
枕套和被套上有淡淡的松木香,他屏住气息看向另一侧,沈辞风挨在床边一张躺椅上,两眼紧闭,阳光勾勒出他雄健果断的五官轮廓,像一尊守护神。
陷入昏睡前的一幕涌入脑中,焦溏脸一红,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指尖仍捏住沈辞风的衣角。
这是沈辞风的卧室?那人坐着陪了他一整晚?
小心翼翼放开手,焦溏轻手轻脚坐起,抱起被子,悄无声息覆到他身上。
沈辞风似乎睡得很沉,他的面容英俊硬朗,哪怕睡着,依旧引人注目。可是,为什么在梦里愁眉不展?
当焦溏的指尖即将触到他微蹙的浓眉时,椅子上轻寐的人忽然睁开眼。
焦溏的手僵在半空。
这是个极为暧昧的姿势,焦溏一只手半撑在椅扶手上,两人的鼻尖若即若离,他的上半身几乎要贴到沈辞风身上。
鸢尾花混着松香充斥鼻间,沈辞风凝视着眼前人,焦溏的眸子全是他,两片唇瓣雪粉如霞。在理智意识到前,他昂起头……
“唔……”就在两人鼻尖快要贴上时,焦溏手一酸,顿时失掉平衡,扑倒在沈辞风身上。
焦溏满脸通红,手忙脚乱撑起身,像被发现捣乱的小猫,结结巴巴道:“我、我去做早餐。”
怀里的温香软玉瞬间消失,沈辞风沉下脸,只有身上的被子,余下一丝丝尚未消散的花香。刚才,应该不是他的错觉?
沈辞风换好衣服,一出卧室,便见焦溏低头用杯子挡住半边脸,偷偷抬眼看他,然而视线一对上,马上像只受惊的小猫般移开眼。他坐到桌旁,打破沉默:“我今天要去公司开会。”
“好。”焦溏没勇气抬头,小声道:“昨晚打扰你了。”
沈辞风目光炯炯:“没关系。”
焦溏抿了一口奶,上唇留下一圈“白胡子”,让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显得奶声奶气:“对了,你知道雷泽集团吗?”
连日噩梦,他多少慢慢摸索到,梦里的片段似乎都与原剧情有关。譬如昨天的内容,是沈氏被雷泽集团吞并,沈家家破人亡……
沈辞风不动声色:“怎么?”
焦溏心虚道:“网上说这个公司对沈家的势力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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