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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生摇头,睁不开眼,努力抬额,终于扒出一条缝儿来:“不用……别被别人认出你来。”
“无所谓。”莘野说,“你用帽子遮着头脸。再说了,现在凌晨四点半,哪儿有人还在闲晃。”
谢兰生想想,实在是困,于是笑了,说:“也行。”把房卡交给对方,他趴伏到莘野背上,把风衣的帽子一拉,莘野的头略略一歪,谢兰生的额搭上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莘野一步一步,一起一伏,十分有节奏,谢兰生还不到10秒就睡死过去了。他只觉得,自己像在海浪正中,上上下下,温柔的水包裹着他,又深沉,又宽广。
再有意识,是被放到房间床上。一颤,就醒了。
“醒了?”莘野从谢兰生的正上方垂眸看他,道,“继续睡吧。”
“嗯,”谢兰生闭着眼睛,睁不开,声音却是十分清晰,“莘野,接吻。”他不管成什么样儿了,也想要在见到莘野后,在可能的第一时间与他亲吻、与他缠绵,不能等。
莘野一愣,而后笑了,坐在床沿,俯身吻住对方嘴唇,进而含住对方舌尖。兰生还是闭着眼睛,刚出生的奶猫似的,凭本能在汲取力量。
到最后,银丝顺着一边嘴角流下,莘野两根长指掐住谢兰生的小尖下巴,一扳,让谢兰生偏过头去,自己则是半蹲在地上,把那银丝从下到上又舔去了,一滴没拉下。
一吻结束,谢兰生又半梦半醒。
莘野走进卫生间把谢兰生的毛巾投了,帮谢兰生擦了擦脸,紧接着又拿过来谢兰生的牙缸、脸盆,照顾对方漱口、刷牙,最后才把衣服脱了,身上只穿内裤,把谢兰生搂在怀里,嗅嗅味道,熄灯睡觉。
“莘野,”谢兰生说,“我前几天打车回来在路上都不敢睡死,刚才却连梦都做上了。明儿早上还有一趟车,多睡不少,哈哈哈哈。”
“赶紧休息。”
“嗯。”房间刚才空调太猛,莘野进来才调了的,谢兰生把脚丫子塞到莘野的腿肚间,让莘野给他焐着,感觉一切正正好好,又低笑,说,“幸亏你有俩大长腿。”
莘野也笑:“行了,小短腿。”
“可不短。”谢兰生说,“我是1969年出生的。别人都说我大高个儿。”176的身高,在他那辈是大高个儿,在下一辈就不是了。
“知道,知道。”莘野应和着,“介绍对象儿的邻居经常夸你大高个儿。话说回来,这些邻居现在还介不介绍了?”
“介绍啊。”谢兰生迷迷糊糊的,回答,“自从去年被解禁,那些邻居又都说我各方面好了。”
“那你怎么说?”
“说不想谈,说想工作。”
“嗯?”莘野逗他,“那真相是想不想谈?”
谢兰生还闭着眼睛,唇角却一撩:“想,非常想。”
“想跟谁谈?”
谢兰生的两边嘴角弯的更深,弧度更大:“想跟莘总。”
莘野继续逗谢兰生:“有多想?”
谢兰生却安静了会儿,十几秒后,他像是半梦半醒着,又像是完全清醒着,轻轻地道:“不谈会死。”
这句话半真半假,半认真,半玩笑。若有一天真分开了,可能,人还在,魂没了。甚至,对世界的热爱,对一切的热爱,对爱情的幻想,对美好的幻想,也许都会大打折扣。真那样的话,作为导演,他也只是认识不全、情感不全的存在了,生活死了,梦想也死了。
想“谈”一辈子。
忽地听到这四个字,意思是“我离不开你”,莘野扬起他的脖子,只觉眼眶有些温,半晌后,他将兰生又搂了搂,道:“别说话了,赶紧睡了。”
“嗯。”
谢兰生也抱着莘野,比他自己一个人时更加安心、更加平静,踏踏实实地,这两星期来第一次沉沉睡了几个小时,精神终于恢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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