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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过来。”
觉得吴老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我没有任何迟疑,脱掉围裙跟了上去。
后院地窖,跟着吴老下去以后,我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阴嗖嗖的让人浑身发冷,特别是走道两旁的木质架子上摆放的瓶瓶罐罐,更是透漏出一股阴森的可怖气息,我没忍住抬手轻轻搓了搓胳膊上浮现的鸡皮疙瘩。
“怕了?”
“没,没有,只是有些冷。”
我也算不上是怕,就是心里发毛,牙齿忍不住打颤。
“不会待的太久。”
吴老目不斜视,带着来到地窖的最深处的祭坛上。
吴老站定,毕恭毕敬的上了三炷香。
这样的祭拜我在电视和现实中都见过,没有觉得奇怪,当我看清供奉的竟然是一条栩栩如生一米多长的大蛇时,我吓得咕咚下吞咽口唾沫。
我以前见过拜关公,拜观音的,龙王的,第一次看到有拜蛇的。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特地轻柔几下眼睛,然后睁开后,眨巴眨巴几下眼睛,再次定睛看去。
“你没看错,这的确是一条蛇。”
“研究蛊毒能用到?”
上次的来的时候,八月曾经跟我说过,在苗疆看到任何事情都不必太过惊讶,因为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很多时候都会有超自然地事情出现。
“不是,它跟我今天拜托你的事情有关。”
老爷子看向祭坛上那几根蜡烛,从我们进入地窖开始,这几根蜡烛一直是亮着得,那就说明,蜡烛常年燃着,吴老对这条蛇应该很重视。
我安静的等着吴老接下来的话。
“这些蜡烛从外观上是燃蜡的,其实是煤油。”
怪不得燃烧的出来的气体并不是我熟悉的气味,而是有些微微刺鼻呢。
“供油管道是我精心设计的,这些年一直没有出过差错,知道两个星期前,我发现左边那根蜡烛火苗微弱,我就过去检查是不是燃油问题。果不其然,是槽里面的煤油快要用完了,我急忙的检查了下管道。
管道没有堵,管道上面存放燃油的地方煤油也正常,就是漏不下来,担心蜡烛会灭掉,我急忙手弄了一些煤油过来,维持蜡烛的供给。蜡烛再次正常燃烧起来,我才算放心,就想着改造下管道。可等我第二天再次下来的时候,右边的蜡烛也奄奄一息,光线微弱,它的情况跟左边的相同。”
“原因找到了吗?”
“找到了。”
吴老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视线一直盯着蛇的眼睛,“就是它的后代要来报仇了,它不会再保护我的女儿了。”
吴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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