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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可不是琢磨这些事情的时候,柯天朗也很累了,但他说好了要守夜,承载着保护的责任,就绝对不能睡去,干坐着实在太无聊也容易打盹,他便摸出来手机,虽然还没信号,好歹那些不需要联网的应用也还可以工作。
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鸟类呕哑的嘶鸣,还有不知名动物的嚎叫,反倒显得深林更加寂静,挺渗人的。柯天朗强撑着从八点开始坚持到一点半才叫醒雀宁,夏天天亮得很早,不到五点天就蒙蒙亮了,等到大亮后他们就可以抓紧时间赶路——蔚鸿之情况不妙,要尽快获救才行。
柯天朗靠在对面的树上很快睡去,雀宁休息了几个小时感觉精神恢复了过来,就是浑身的酸痛在提醒他昨天的透支,蔚鸿之还没有醒,雀宁摸摸他额头,确定温度已经降到正常,不由得松了口气。
只要不再继续发烧问题就不大,也多亏得鸿哥身体一直以来就不错。
雀宁一点点活动着酸痛的肢体,蔚鸿之靠了他肩头半夜,重量压得半边手臂都有些发麻,但雀宁依然舍不得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
在等待黎明到来的最深沉黑暗中,雀宁握着手电筒当做唯一的照明,听着耳畔蔚鸿之让他心安的平稳呼吸声,偏过脸去,在他已经降温的额角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雀宁的注视下,蔚鸿之没有像童话中的睡美人一样缓缓睁开双眼,他仍然陷在不知何时会醒来的昏迷中,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无知无觉。
“多亏了你教会我游泳。”雀宁小声道,装满了求生物资的背包就放在他脚边,他垂眸凝视着蔚鸿之的侧脸,声音轻得也许只有他本人才能听见,“你是提前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一天吗?”
唯一知晓答案的人不曾给他回答,雀宁重新望向黑沉的前方,等待着破晓的降临。
天渐渐亮了,雀宁喂着蔚鸿之喝了些水,事发时蔚鸿之包里的水就只剩下了一瓶,经过了一晚上被三人消耗殆尽,将最后一滴水灌入蔚鸿之口中,雀宁拧上空瓶子,打算等柯天朗醒来后去浅滩那边装上些溪水。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压在肩膀上的脑袋动了动。
雀宁一愣,还以为是自己被压得出现了幻觉,直到蔚鸿之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他才骤然反应过来。
“鸿哥!”雀宁赶忙低声喊道,“你醒了?”
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模糊,但蔚鸿之仍然从熟悉的音色里辨认出了这是雀宁,他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费力地抬起头,第一眼看到地便是雀宁欣喜的模样,那种几乎就快哭出来的喜悦让蔚鸿之忍不住想笑,他刚一咧开嘴,笑容就因为来自脑袋和左脚的疼痛变了形。
蔚鸿之眯着眼睛看向左脚,被树枝和绳子固定住的脚踝肿了老高,想到自己还信誓旦旦地对蔚宏说“把他的身体照顾得很好”,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
“脚可能骨折了,不要乱动。”雀宁赶忙提醒他,守夜的几个小时里,他心中积蓄的无数感动、谢意和愧疚全都化作想要对蔚鸿之说的话,而现在蔚鸿之醒了,他却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好的。”蔚鸿之看了眼四周,柯天朗双手抱胸低着头靠在对面的树上睡着,而不远处便是他晕倒前拼命脱离的浅滩,看来雀宁和柯天朗在找到他之后就挪到了附近开始休息。
他想回过头去问问雀宁有没有受伤什么的,余光却瞥见雀宁抬手飞快抹了下眼睛,偷偷地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蔚鸿之扭头的动作一顿,硬生生刹车改成了去看对面的柯天朗,给雀宁留下足够的情面。
真是的。原来这么在意我的吗……蔚鸿之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他们分明都如此在意彼此,却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谁都不敢说出来。
他顿了顿,装作毫无察觉的模样,一手按上了正在用疼痛不断从他这里获得注意的胃部,小声道:
“好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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