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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监……出差了,”秘书低头道,“去邻省见一个客户,说是下周才能回来。”
段正清挥了挥手让她下去,秘书应了声,赶紧退了下去。
看了眼手里本该拿给段铭的文件,大多日期都是前几天的,甚至还有更早时候的。段正清抬起手捏了捏眉心,给段铭打了个电话出去,提示是空号。
段铭平时不常住在家里,在公司的办公室也离他很远,段正清不是总能见到他,因此到了今天才意识到段铭可能有一段时间都没来了。
段铭不会轻易离开公司,他了解这小子,多半又是和段昉有了什么梁子。
作为父亲,作为领导,段正清平时是不太理会段昉和段铭的小打小闹的,只要不损害公司利益,在他眼里,这些小的争斗合情合理,能迅速地推着两个人前进,也能让他从中看出两个人的性格,不需要再设额外的考验。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看到这两方真的有一方伤害或是吞并了另一方。
段正清没什么表情地拨通了内线电话:“叫段昉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
“找我干嘛?”段昉皱着脸走进段正清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他会客用的沙发上,一脸不爽地看着段正清。
他正在办公室打游戏,连输了十二把本来心里就烦,又听到段正清找他,不情不愿地来了。
段正清没说话,隔着办公桌看着沙发上的段昉。
段昉被他看得发毛:“你干嘛这样子看我?”
段昉的眉毛和耳朵像他,眼睛和嘴巴更像他妈妈。
平心而论,段正清生了一张相当不错的脸,很正气很正统的那种帅,气质很好,年轻时也是被许多人追求过的,到现在老了也仍然是个帅大叔,温柔笑着的时候,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让人忍不住相信他,依赖他。这对于一个领导者,一个公司一个集团的一把手是相当有益的。
这方面来讲,段昉是完全没有遗传到一丁点,他天生就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轻信和放心的感觉,事实上他也做的事也确实没什么让人可以放心倚重的。
段正清的第一选择仍然是把公司交给他,但就段昉现在这个吊儿郎当的架势,段正清是一百个不能放心,他甚至感觉前□□给段昉后脚公司就倒闭了。
但交给段铭……段正清也不太能下得了决心。
一来集团确实是在段昉妈妈娘家的助力下才成长起来的,到现在还有许多大股东是冯歆沁那边的人,交给段铭于情不合,也会产生大的动荡。
二来,段铭的出身也是一方面,虽然他很优秀,但他比段昉强的也只有优秀罢了。
段正清皱着眉,沉着脸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做这个表情时和段昉十分相似,几乎如出一辙,一看就是亲父子。
“你到底喊我来有什么事?你就是喊我来听你长吁短叹的?”段昉皱着眉看着他的父亲。
段正清不悦道:“你怎么说话的,你就是这么和你老子说话?什么态度?!”
段昉撇过眼,哼了声:“……到底什么事?公事私事?”
“不是公事。”段正清揉了揉额角,刚要开口就被段昉打断了。
“私事在家什么时候不能说?非要把我喊过来?”段昉蹭地站了起来,作势要走,但眼看着段正清沉沉的目光望过来,气势又弱了三分下去,悻悻地重新坐了下来:“……行,私事,是什么私事可以说了吗?”
段正清看了段昉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段铭去哪了?”
段昉动作一顿,立刻扯上几分有些刻意的笑:“他在哪我怎么知道?我是他的保镖?还是秘书?你问我还不如问你的好老婆他在哪呢?”
段正清没有说话。
“没准是最近开了窍找了伴儿?或者人家懒得跟你玩这恶心的继父继子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游戏了,溜了呢?”
段昉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看段正清,像条吐信子的毒蛇:“当然,大概率没这么糟,往好处想,也许他只是……出门被车撞死了呢?”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段正清怒不可遏,一个茶杯摔了过去,在段昉脚边砸了个粉碎,湿漉漉的茶水溅上了他银灰色的裤管。
段正清大步走过来,气势迫人,一字一顿地问:“你倒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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