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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啊,怎么不继续了?
霍慈怔怔地看他,卷翘的长睫毛轻轻颤抖,狭长的眼尾向上弯着,乌黑地眼睛又亮又润,此时眼神中蒙着一层诧异,带着无辜,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
易择城眼神一下就深了。
火苗从小腹处,蹭地一下就窜起来,烧心挠肺,挡都挡不住。欲望来地是如此急切,他是个男人,但并不重欲。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至于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可这一刻,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欲望的存在。
然后,一只柔软细嫩的手掌,抚了上来。隔着一层薄薄地布料。
他知道这双手有多嫩,握在手掌里像没有骨头一样。只是手指间有些粗糙,是她常年用相机的原因。
阳光从阳台穿越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地透亮,两人的表情只要抬头都能看地一清二楚。她靠在他的身上,侧偏着头。从他的角度低头看下去,她的睫毛在颤抖,嘴角微微抿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隐忍着。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被压在车下鲜血模糊,看不清脸的霍慈。在浴室里白地几近透明的她,还有手术房外,抱着他的霍慈。
鲜活的画面,在这午后犹如一针药剂,搭在他心头。
他脑子里有一根弦在慢慢拉紧。
直到,霍慈仰起头看他,那双眼睛不像平时那么冷静清澈,而是染上了一层渴望。
她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时,‘轰’,易择城脑子里的那根弦拉断了。
易择城低头,咬住她的唇。他的手指扣着她的脸颊,不轻不重,却叫她动弹不得。渐渐唇上的力道加重,直到舌头用力地撬开,裹着她的唇。空气一下稀薄,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温热气息,狠狠纠缠。
霍慈被他亲地晕头转向,没一会,连呼吸都加重。
她才知道,以往自己的那点儿勾引,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穿着长裙,易择城扣着她的腰,从脊背沟往下,薄裙下光滑平整,他的手停住。然后微微往后推,热吻遽然结束,霍慈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他如琥珀般地眸子,此时又深又黑,盯着她说:“没穿内衣,嗯?”
又是这个气声,霍慈一下咬着他的下巴上,恶狠狠地说:“你就是主动勾引我的。”
她像是被惹地发狂的小野兽,咬着他的唇,就毫无章法地开始亲。其实霍慈虽然胆大脸皮厚,可那都是在易择城面前。真到了论真章的时候,她就露馅了。被亲地连呼吸都透不过来了,毛毛糙糙地撞上来,透着一股子生涩地味道。
她被易择城抱了起来,这次又变成她被压在门板上。
“霍慈,不要停,”他低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下,霍慈整个人都僵硬了。
太痒太酥,说不出地感觉。
她的反应成功地取悦了面前的男人,然后她的薄裙被堆到腰间。
雪白地长腿大剌剌地刺激着他的视线。
霍慈咬着唇,然后一只手直接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两人同时绷住,她手里握着的是炙热滚烫的,然后那里在她手下跳了跳,笔直,坚硬。
谁都没说话,呼吸却早已经不受控制地紊乱了。
霍慈看着他的眼睛,那里不再冰冷,不再淡然,又深又沉,像火在烧。
细嫩的手掌上下滑动着,他闷哼一声。
是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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