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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寒盯着他手腕间滚落下来的血水,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那这只兔子还真是幸运,能够在恰好受伤的时候遇到你。”
“能恰好救他,是我的幸运。”
李云生洗净双手,目光穿过淅沥的雨幕,似乎望向更加遥远、更加难以窥测的地方,他的手收入袖中,声音轻轻地响起。
“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江远寒拾起伞,将伞撑开转了一周,目光停顿在伞边沁透的血色之上。
“你都这么问我了,显然这不是一句真话。”江远寒低下头,鼻尖靠近伞沿,除了闻到倾斜如注的雨水寒气之外,还有极浓郁极腥冷的味道。
是人血。人血是什么气息,江远寒不会不记得。
他握着伞柄的手骨攥得咯吱作响,指节隐隐的发白,但江远寒还是勾起唇,看起来若无其事地道:“带我去看看那只兔子?”
“早就跑远了,怎么追得上。”
胡说,像他这种修为,不要说是跑远了的兔子,就是两年前遇到的一只蚂蚁,说不准都能掐算得出来,佛修的因果溯源之术强得离谱。
江远寒没有说话,而是撑起伞往外走。李云生看着他的背影,步调缓慢地跟在了他身后。
这座寺庙的确是一间尘封已久的古刹,很多年没有人进入过了。寺庙的牌匾上的字迹都模糊不清,腐朽的木头与覆盖上来的青苔发出一股冷而古旧的味道。
江远寒踏入寺庙的正殿。佛像早已褪了金身,但上面没有落灰,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禅师了。
“你参拜过?”江远寒问。
“虽已还俗,心中亦很尊重。”
江远寒心似火烧,他对李云生的担忧简直在压抑着疯涨,近乎要立刻喷薄出来。但他经历过这么多事,总算学得一些忍耐,即便留有瑕疵,也暂时控制住了滔天的怒意,表面慵懒随意地问:“你杀生前都要知会佛祖一声么?”
这是一句露骨的试探。江远寒转头注视着他,见到李云生脸颊上的赤红色梵语悄然浮现,眼眸深幽无光。
但他的神情却毫无变化,仿佛真把这句话当成了无聊的笑话。
“应该知会的。”他说,“这是大慈悲事。”
江远寒听得血压都高了,他平缓呼吸,告诉自己先镇定,随后便从正殿转身离开,冷冷地道:“这算什么大慈悲事。”
禅师淡然道:“我只是杀去了世间的业障。况且……也是真的救了一只兔子。”
江远寒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终于以另一种角度体验到了对方的感受——在所有的不利证据和残酷的蛛丝马迹面前,即便有充足的信任,也会被担忧与思考烹煮得心如沸水,烧去耐性。
李云生在他身后跟着他,保持着一个安全而又令人感到舒适的距离,既能及时保护,又不会太过紧密。
正如对方所说,江远寒的行动其实并没有受到拦阻,至少在这间寺庙里,他还是自由无疑的。
雨声越来越大,空气中的古旧尘灰被大雨洗去,空中的气息一寸寸地发冷,寒意直灌肺腑。
江远寒将这间寺庙的所有房屋都看过一遍,除了鸟雀与野兔之外,空无一人。
“这本就是一间荒废的寺庙。”李云生在他身边,语调温和平静,“你想要找谁呢?”
“这是在哪里?”
“人间偏僻的一隅角落。”对方笑了笑,“有些难找,但距离你我来处,并不算远。与翠鸣山,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
“翠鸣山已被姑母的人马接手,你这么带走我,不怕龙君找过来吗?”江远寒问。
“在龙君面前,你与我,”李云生的话语略微停顿的一刹,他伸出手,手指柔软细腻地交叩过来,轻轻地握住小狐狸的手,那股温暖之意驱散了雨中冰冷,“不是情投意合吗?”
手虽温暖,但江远寒却觉得心头冷冽非常。他注视着对方,字句清晰地道:“你算计我。”
“没有。”禅师低下头,温柔至极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即便小狐狸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他也毫不介意,“只是巧合罢了。恰在我需要之时,你对我坦诚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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