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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华遥和齐均你来我往的交锋,赵韩青心情有些复杂,明明他才是皇帝,却完全被忽略,他们眼中就好似没有他的存在。不过今天他心里并没有太多不悦,反而在听到齐嫣有三个月的身孕时,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甚至有几分欢喜。 见齐均闭了嘴,司华遥看向华素,接着问道:“齐皇可知你们已有夫妻之实?” 华素摇摇头,道:“事后,我们本想将此事告知皇上,可和硕担忧皇上会降罪于我,便决定隐瞒下来,只待来赵国的路上,我们偷偷离开使团,一起浪迹天涯。” “那为何没走?是和硕放不下公主的身份,还是华将军放不下荣华富贵?”司华遥心中燃起八卦之火。 “我们本来计划到达两国边境后,趁机离开使团,可事到临头,和硕突然改了主意,至于为何,我问过,她不肯说。” 司华遥看了看海棠和蔷薇,道:“你们的事,她们可知情?” 华素也跟着看了两人一眼,道:“知情。” “你与和硕最后一次偷情在何时?”司华遥这话问得相当直白。 华素一怔,挣扎了一瞬,道:“三日前。” 司华遥沉下了脸色,道:“来了赵国京都,居然还敢偷情,还真是不知死活!” 虽然司华遥根本没打算和齐国联姻,也不在乎齐嫣和谁睡过,但他现在顶着赵国摄政王的身份,他们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戴绿帽子,若再无动于衷,那就不是男人。 华素无所畏惧地看着司华遥,“我知道你想杀我,只要你告诉我杀害和硕的凶手是谁,待我替和硕报了仇,便任凭你处置!” 司华遥继续问道:“今日你去了何处,为何姗姗来迟?” 华素如实说道:“这几日公主一直念叨汇海楼的点心,我便想着去买一些,给公主尝尝,不曾想在路上遇到了小贼偷我钱袋,故而耽误了些时间。” 司华遥眉头微蹙,“那小贼可抓住了?” “那小贼脚上的功夫不错,加之我初来乍到,道路不熟,所以未能抓住他。” “知道你去买点心的都有谁?” “我是临时起意,除了身边跟着的守卫,应该无人知晓。” “以你的身手,还带着护卫,怎么可能连个小贼都抓不住?” 华素怔了怔,随即回了神,“你是怀疑那小贼另有目的?” 司华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看向一旁的蔷薇,道:“你之前说是和海棠一起去报信儿,又是何时藏起的茶杯碎片?” 蔷薇被问得一愣,显然没跟上他的节奏,不过她很快便回过了神,道:“回王爷,奴婢和海棠慌张地跑出房间,不慎摔在地上,海棠扶奴婢起来,奴婢被吓得腿软,根本起不了身,海棠便自己去寻王爷报讯。待她走后,奴婢越想越不对,便跑回卧房把茶杯碎片藏了起来。” 蔷薇算是看出来了,齐国的人都想她死,唯一能救她的,只剩下司华遥,为了抓住这一线生机,她必定有问必答。 司华遥转头看向海棠,淡淡地说道:“所以之前你撒了慌。” “王爷恕罪,奴婢与蔷薇情同姐妹,实在不相信她会是害死公主的凶手,所以一时心软才答应蔷薇撒谎。” “这么说来,你们方才所说是串供的结果。” 海棠看了蔷薇一眼,匍匐在地道:“奴婢知罪。” 蔷薇见状神情一怔,随即说道:“不是,奴婢并未串供。” 司华遥的眼睛闪了闪,“那为何海棠会承认你们串供?” “奴婢不知。”蔷薇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骤然睁大,道:“王爷,昨日三更时分,海棠起身出了门,奴婢还曾问了一句,她说去如厕,奴婢并未生疑。可她回来时,奴婢看她鬼鬼祟祟地正在藏什么东西,只是当时太困,并未放在心上。” 海棠转头看向蔷薇,眼底尽是不敢置信,道:“蔷薇,你这是何意?我把你当亲姐妹,为了你不惜向王爷撒谎,你却想着将罪过栽赃在我头上,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蔷薇没有回应海棠,继续说道:“王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昨晚她确实带了东西过来,就藏在床底下。王爷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我们的卧房搜,定能搜出东西来。” 海棠连忙辩解道:“王爷,奴婢昨晚没出去过,更不曾带什么东西回房,若真有,那也定是蔷薇栽赃陷害!” 司华遥抬头看向春海,道:“既然她们这么说,那你就带人去瞧瞧,章进也跟着。” “是,王爷。” 春海应声,好奇地看了章进一眼,心中揣测为何司华遥对他这般关注。 “章进,你也跟着。” 章进有一瞬间的怔忪,没想到司华遥会点名让自己去,不及多想,便跟着春海出了房门。 司华遥看着他的背影,总觉着这个章进的身份不简单,无论是观察力,还是临场的反应力,都可以说是上乘,每次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可他在原剧中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这个人的存在,这里面定然有蹊跷,他还需派人好好调查一番才行。 赵韩青的注意总会不自觉地放在司华遥身上,自然看到了他对章进的关注,眉头无意识地皱了起来。他回想章进的长相,五官说不上好看,只能算是清秀,身材有些单薄,腰背也不够挺直,实在看不出哪里出彩。司华遥为何会对这样的男人感兴趣?这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正值他胡思乱想间,司华遥再次出了声,“据你所知,最近海棠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蔷薇下意识地看了海棠一眼,随即转开了视线,道:“在来的路上,每到一座城池,海棠总会怂恿公主外出游玩,还会自告奋勇地去跑腿。有一次,公主让她去买糕点,却少说了一样,便让奴婢去追她,奴婢就发现她正和一个陌生男子说话,待奴婢叫了一声,那男人便转身离开了。奴婢问她是谁,她说是问路的。当时不觉得有异,现在想来却不同寻常,我们是齐国人,穿着打扮与赵国明显不同,就算问路,也不会问我们,现在想来她定是在撒谎。” 虽然蔷薇和海棠的关系不错,可面对生死时,蔷薇还是选择保自己。况且,若凶手真是海棠,那她杀人后就是要栽赃给她,既然她先对她下手,那就怪不得她心狠。 “你撒谎!”海棠两眼含泪,一副委屈又痛心的模样,道:“蔷薇,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姐妹,甚至为了帮你脱罪,不惜冒着风险为你圆谎,没想到你竟然为了摆脱嫌疑刻意诬陷我,简直狼心狗肺!” 海棠抬头看向司华遥,接着说道:“王爷,奴婢知错,奴婢说实话,不光茶水是蔷薇泡的,那茶杯也是她负责清洗,若是有人在茶杯上涂抹毒药,那便是非她莫属。还有她所说的确有其事,不过和陌生男子见面的不是奴婢,而是她。” “不是,是你!发生这事时,喜鹊也在场,王爷一问便知。” 司华遥出声问道:“喜鹊是哪个?” “喜鹊不在房内,王爷可让人传来一问。” “王爷,当时奴婢去买点心,回来时发现蔷薇正与一陌生男子交谈,奴婢想刚上前,那男子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奴婢问是谁,蔷薇说是那男子走路没注意撞了她,那男子在跟她赔礼,后又说公主还有点心要买,奴婢没多想便又回了点心铺。” “所以即便本王问了喜鹊,也不能断定你们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王爷,正如海棠所说,若奴婢是凶手,为何把毒下在茶杯上,那不是将嫌疑往自己身上引吗?奴婢怎会那么蠢?这分明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还要伪装成一副为我着想,又受尽委屈的模样,实在是恶心至极!” 事到如今,昔日的姐妹彻底翻了脸,也认清了她们之间所谓的姐妹情是多么不堪一击。 司华遥薄唇微勾,讥诮地看着面前的闹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实际上他在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想看出到底谁在撒谎。 而就是他这副慵懒的模样,吸引了除海棠和蔷薇两人外,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惊艳在众人眼中呈现,根本移不开眼,心中皆在想: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人!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门口传来脚步声,春海率先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参见皇上、王爷。” 听春海这么说,司华遥这才想起赵韩青的存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有何发现?” “回王爷,奴才在蔷薇的床榻下发现了这个。”春海将手中的油纸包递了过去。 司华遥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是白色的粉末,凑近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草腥味,随即抬头看向章进,道:“这就是美人枯?” 章进点点头,道:“回王爷,这白色粉末就是剧毒美人枯。” 蔷薇从怔忪中回过神来,愤恨地看向海棠,道:“是你!凶手果然是你!怪不得你有恃无恐,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要将谋害主子的罪名栽赃给我!” 与蔷薇的愤恨不同,海棠眼底是浓浓的失望,道:“蔷薇,明明是你害了公主,现在证据确凿,你竟还要反咬一口?你可将诸位贵人放在眼里?” 美人枯在她床榻上找到,再加上是她泡的茶,茶杯又是她清洗,可以说是百口莫辩,蔷薇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道:“海棠,我到底与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害我?” 海棠也跟着红了眼眶,难过地看着蔷薇,“我从未害过你,甚至为了救你,欺瞒了王爷,可你……” 蔷薇明白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司华遥,便拼命地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哭着乞求道:“王爷,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求王爷救救奴婢,奴婢愿为王爷当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 齐均见状插话道:“现在证据确凿,就是这个贱婢害了和硕,既然是我们齐国的家事,那之后的事便不牢赵皇和王爷费心了。” “不急,本王很好奇她为何要杀公主。”司华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海棠,你与蔷薇同吃同住,又一同侍候公主,可知其中原因?” “奴婢不知。”海棠摇了摇头,道:“奴婢本以为很是了解她,却没想到……现在看来是奴婢自以为是了,奴婢对她一无所知。” 司华遥突然看向章进,道:“你可有话要说?” 章进一怔,明显是没想到司华遥会突然点他,犹豫了一瞬,道:“王爷,这纸包里的美人枯确实是在蔷薇的床榻上找到,但小人发现海棠床下的一个木盒子内,也有美人枯的味道,还有一些残渣遗留。” 司华遥眼睛一亮,道:“你确定?” “小人确定。” “海棠,此事你如何解释?” 海棠脸上的平静被打破,闪过一丝慌张,道:“王爷,奴婢不知,应是蔷薇想要陷害奴婢,所以在木盒内留下了毒药。” “你可记得方才说过什么?”司华遥淡淡地看着她,道:“你可将本王放在眼里?” 海棠一怔,随即匍匐在地,道:“王爷息怒,若奴婢言语有失,定是无心之举,还请王爷恕罪。” “无心之举?”司华遥讥诮地笑了笑,道:“本王看你有心得很。” “王爷,明明所有证据都指向蔷薇,您却处处针对奴婢,奴婢不明白到底何处得罪了您,让您这等人物,居然要费心出手对付奴婢?”海棠两眼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呵,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本王去费心针对?” “您是赵国的摄政王,奴婢只是齐国的小小奴婢,奴婢也不知您为何要这般煞费苦心,难不成公主之死另有隐情?说不定是您得知了公主与华将军的私情,愤怒之下杀了公主,又不想因此与齐国交恶,这才栽赃陷害奴婢?” 海棠说话有条有理,虽然两眼含泪,却不见丝毫慌张。 司华遥勾唇一笑,道:“挑拨赵国和齐国的关系,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海棠脸上闪过惊愕,虽然转瞬即逝,却还是被司华遥捕捉到。他转头看向齐均,道:“狐狸尾巴已经露了,本王也可以功成身退,接下来的事就交给高阳王了。” 齐均冷冷地看了海棠一眼,随即说道:“多谢王爷,小王感激不尽。” 司华遥摇摇头,道:“高阳王不用客气,该给本王的交代,还是得给,本王可没有那么好打发。” 齐均不禁一阵苦笑,道:“是,王爷放心,小王明白。” 司华遥闻言满意地笑了笑,起身看向赵韩青,道:“此间事了,若皇上无事,那便回宫吧。” 赵韩青起身,道:“那便走吧。” 他来这儿统共说了不过五句话,看了个稀里糊涂,不过经过不重要,结果是司华遥完胜,不仅解决了齐嫣被杀的案子,让赵国摆脱嫌疑,还通过这件事拿住了齐国的错处,顺利挑拨了齐楚两国的关系,可谓是一箭三雕。 路过华素时,司华遥顿住了脚步,道:“凶手,本王给了,记住答应本王的事,否则……” 华素抬头看向司华遥,道:“我华素向来一言九鼎!” 司华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不要装作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若你真这么爱她,为何进门不先去看她,而是与本王百般纠缠,你可知她现今还躺在冰冷的地上?” 华素神情一怔,急忙出声辩解:“我……” “你无需与本王解释,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 司华遥说完,迈步走出了房间,与赵韩青相继出了四方馆。 守在外面的胡逸见状连忙上前,行礼道:“臣胡逸参见皇上,参见王爷。” 司华遥点点头,道:“方才可有人出入?” “回王爷,楚肖王曾打算进入东院,被臣拦了下来。” 四方馆东西南北四个院子,齐国住在东院,楚国住在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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