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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彻底愣住了。爱恨常生不知道二少爷心里是怎么想的,因为听完他这句话,二少爷便没再言语,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便睡了。几日来也没有好好休息过,刚又泡了热水澡,他睡的还挺沉。常生却几乎整夜没睡。虽然话是说了出来,但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了一般无法平静了,自发现容大少爷与小厮在后院偷情之后发生的事便又一幕幕地回到眼前。知道自己不过是大少爷的玩物以后,常生便不再与大少爷说话,任他如何哄说都不肯理会,这让容仓裕十分纳闷,不知自己何时何地得罪了常生。有那么一日,容老爷要去杨州办点事,大概要走个三四天,他知道近日常生和大少爷并无来往,便没有带大少爷或是常生同往,只是临走嘱咐了常生一句:“管好你自己,若要生出事端,我回来定不饶你!”常生明白他指何事,便信誓旦旦地说:“舅舅放心,我已知错。”容老爷这才放心地去了杨州。只是容老爷前脚走,穷仓裕后脚便来找常生,知他绝对不肯跟自己走,还叫了两个小厮来拖他。常生被两个小厮强行拖进大少爷屋里后,他从桌上抓了一根细长形的镇纸指着大少爷,不让他靠近自己。容仓裕紧蹙眉头莫名其妙地问道:“常生,你怎么事啊?为什么突然跟我这般疏远?”常生咬着嘴唇,还是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他忍了忍说:“你以后还是去找别人吧,我不会再与你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了。”“我们上次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你突然变了?是不是我爹他……”“不关你爹的事!”“那是什么原因?我都有一个多月没碰过你了,本以为今天爹出门,我们终于有了机会……”“我死也不会答应你的!”“为什么?”容大少爷竟然一副受了伤害的眼神。常生这才禁不住掉下眼泪来,咬紧牙关说:“你那日和小厮在后院做那种事,我看见了。”大少爷顿时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常生转身准备往外走,他才上去一把将他抱住。“常生,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你放开我!”常生用力地掰着他的手指,说:“我听见你说你喜欢他了。”“不是的……”大少爷焦急地说:“我那日吸了烟土,产生了幻觉,我以为我抱着的是你……”“你胡说!”常生竟然挣开了他,但就在他刚要打开门时,大少爷跑过去把门挡住了,然后他一脸无奈而痛苦地说:“我没有胡说。常生,你想想,在我们没有做过那件事前,你有见过我和哪个小厮混在一起过吗?我是太想你了,我憋得难受,所以我才……”常生摇头:“我不相信。你不用骗我了,院里那么多小厮,也有长的俊秀的,在你眼中,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大少爷嚷了一声,问道:“他们如何跟你比?你是唯一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不管别人长得如何,就算比你好看,我也不喜欢!”常生再次摇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大少爷急了:“到底是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常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把将他扯开,打开门,出去了,扔下一句:“除非你杀了他!”其实不过是一句气话,常生自己都没当真,可他万万没想到,混乱容仓裕在床上足足趴了十日有余,胡云灵自然是因为他新婚就弃她独守空房还逛妓院而未曾来看过他,别的小厮他看不顺眼,总会寻个不是给骂出去,所以一直都是常生在左右照看,往屁股上擦药的活也都是他来做。大少爷情话是不讲了,整日唉声叹气,似乎是想搏常生同情,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怨念。常生也不多话,照顾虽周到,但如机器一般,不带感情,没事做的时候便只发呆,十八岁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少年的纯真。大少爷伤好的差不多了,能够下床走动时,常生便提出要回去。大少爷竟没阻拦,只说了一句:“你尽管回去,日后你自会主动来找我。”常生离开大少爷院子不过数日,就听说大少爷祸害了一个丫头,第二天便跑到老爷那里喊着要纳她为妾。纳妾倒没什么不可以,可人家胡云灵那个正房还是个姑娘呢!这可把胡云灵气得快疯了,当即就把那丫头给打了一顿。大少爷也不生气,任她打,反正只要答应纳这丫头做妾就行。胡云灵打得手都累了,便扬场而去,容老爷又气得两天没吃饭。这妾是纳了,可这二房是三天两头挨胡云灵的打,本来就丫头出身,再加上胡云灵的身家背景,连老爷都不敢说,更没人护着她。大少爷虽然天天住在她屋里,却也不再碰她,任她怎么哭诉,也装听不见。不出十日,这小妾便不堪折磨,喝了老鼠药寻了短见。胡云灵逼死了人,虽然理亏,却来了个先发制人,立刻修书一封给自己的父亲,控诉容仓裕新婚逛妓院、纳妾,完全不把她这个正房放在眼里,于是胡一夫连夜赶往南京来容家讨要说话。纳妾的事已经让容老爷上了不少火,接着就出了人命,然后胡一夫又找上门来问罪,他便也气得卧了床,起不来了。胡一夫得知女儿逼死小妾后,倒也没再为难容家,但还是把大少爷骂了一顿,警告他日后若再对不起胡云灵,绝对不会再善罢甘休。胡一夫走后的那天晚上,常生便去了大少爷屋里宽衣解带。见他虽然主动送上门来,却是一张毫无生机的脸,还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大少爷怔了半天,才说:“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你。”常生苦苦一笑:“有什么区别?还不一样都是我?”大少爷却认真地摇摇头说:“我要那个羞涩的、矜持的、叫一声表哥脸就会红的那个你。”“他已经死了。”大少爷听他这样一说,眼里立刻露出凶光。脱得只剩贴身白色衫衣的常生见他仍坐着不动,便又准备穿回去,淡然说:“你不要就算了。”大少爷这才扑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他粗鲁地扒掉常生的贴身衣物,毫不温柔地吻他,直到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常生的回应,他才停下来,看着他,哀伤地说:“我不想伤害你,你既然来了,就配合一下,如果我在你这里得不到满足,明天胡家三小姐可能就会遭殃。”这明明是威胁,却说的似乎很动情。常生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自己,等他再次吻下来的时候,便回应了他。身体还是原来那副身体,对大少爷的爱抚还是会有感觉,在被抱着被温柔地插着后面的时候,还是会哭泣和呻吟,身体还是会热、会颤抖、会高潮,但心却始终是冷的。第二天,嫁到容家快三个月的胡家三小姐胡云灵终于成了容仓裕名正言顺的妻子,大少爷在床上把她侍候得欲仙欲死灵魂出壳,她却根本不知道抱着她的那个男人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体。初试云雨的胡云灵幸福快乐了几天之后,却发现丈夫对自己的态度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依然整日不理不睬,不见人影。在她又忍受了半个多月的独守空房之后,终于又暴发了,先是把一个丫头骂了一顿,然后又把一个小厮给打了一顿,最后又跑到容老爷那去哭闹一番,虽然没有证据,却又控诉大少爷去逛妓院。其实大少爷真没去,他不过是整天在外面和一群不求上进的富家公子瞎玩胡闹,招个猫逗个狗欺负欺负人罢了。容老爷知道他不会闯什么大祸便没管他,可胡云灵一控诉,大少爷回来便又被父亲责骂一顿。府里又一番鸡飞狗跳的情境。当晚,常生又去了大少爷屋里。大少爷看他来倒笑了,说:“你越来越懂事了啊?知道什么时候该来灭火。”常生带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脱掉衣服,主动爬上床去吻他。大少爷便闭着眼睛享受着,直到欲望被挑起来了,才反过来抱住常生,好好抚慰了一番,然后带着他又一次体验人间极乐。当然第二天胡云灵又灵魂出壳了一次,幸福感又在她脸上洋溢了一段时间。到第三次交欢的时候,胡云灵意外地在大少爷嘴里仿佛听到一个人的名字“……生”。她立刻揪住他的耳朵问道:“你刚才叫的是谁的名字?”大少爷愣了一下,方才恍过神来,睁开眼睛看到身子底下这张脸,他立刻没了兴趣,便起来穿上了衣服。胡云灵气翻了,非让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大少爷没理她,起身出去了。次日一早,胡云灵把管家找来,要来全府所有丫头的名册,却没找到一个名字里带“生”字的人,于是问管家:“这府里上下都谁的名字里有个‘生’字?”管家想了想说:“有三个人,一个是老爷的外甥常生,一个厨房做饭的水生,还有一个是给老爷驾车的梦生。”“把这三个人都给我叫来!”“是。”管家出去不多时,三个人带到。胡云灵一看,一眼就确认是常生,先不说他长的有多标志好看,就说那快五十岁的车夫梦生和一脸还没长开五官像挤到一起去的水生,看一眼都让人做噩梦,哪里有让人魂牵梦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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