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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嗯,要和他们出去吗?”“去哪?”红灯跳转成绿,季迟栩才发动车子,说:“上了两个多月课,结束了不得出去庆祝一下。”宁年这才明白过来,想起今天凌圻说的一块去唱歌的事。“我不去,闹哄哄的,反正以后还能见面啊。”他说完这话看向窗外,人又开始走神起来,季迟栩往他那看了一眼。到公寓楼底时,宁年解开安全带开口准备道别,季迟栩侧过身同样解了安全带。“陪你上去。”季迟栩解释一句。宁年才“哦”了一声,他先一步下车,大晚上的公寓门口除了车流一个人影没有,路灯昏暗照出些树影。两人一块上了楼,迎接他们的依旧是热情的小金毛,季迟栩陪它玩了会,宁年直戳戳的站着,抬眼,“去洗澡吧,我坐会。”宁年不知道季迟栩想干嘛,去房间拿了衣服,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来,季迟栩还在沙发上,这会冲他招了招手,过去时就被拉着坐在大腿上。唇上被亲了下,宁年眼睫蝴蝶似的颤着,对视上小金毛的眼睛,它此刻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宁年心口重重跳了下,整个人跟被激活什么开关似的,匆匆忙忙就要从季迟栩腿上下来,然后被按着亲了好几口,脸羞红,“别在这,它它看着呢。”“它又看不懂。”季迟栩哭笑不得,在宁年肉多的地方捏了两下,倒也没再亲他,抵着额头蹭,“年年。”“嗯。”宁年终于注意力不在小金毛上,环过季迟栩脖子,享受此刻亲昵。两人抱着好一阵,灯光温柔覆在他们身上,映出朦胧光影。“跟我回家吗?”半晌季迟栩才开了口。宁年愣了下,“什么?”“去我那住段时间。”季迟栩看着他,征询意见,“都瘦了,去我那补一补?”“你爸妈不是在吗?”宁年反应过来问。“过两天就走了,而且他们不会去我那。”季迟栩亲了亲他脸颊,把人抱的更实了些,“去吗?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宁年有些茫然,为什么这么突然。季迟栩点头,“嗯。”宁年眼底犹豫,不是不想去,就是现在不太合适。“大晚上了好突然,我”忽然想到什么,宁年话语顿了顿,看了下边上已然对于两个人类亲亲抱抱没了兴趣蔫蔫正趴着的小金毛一眼,才扭头望看季迟栩,在人深邃的眼睛里没捕捉到什么,试探着小声问:“你是想做那个事吗?”季迟栩:“”一时间心情复杂。“没事,我们在这也能做啊。”宁年以为季迟栩不说话,是肯定的意思,想从茶几拿手机,“但是我没东西,这样吧你去洗个澡,我叫个急送”宁年被扯回来时,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整个人耷拉下来委屈可怜,被季迟栩从腿上推到沙发上。“不做。”季迟栩起身时丢下一句,“晚上我住你这,老实睡觉。”客厅里的灯熄了,卧室门合上,小金毛玩球的声音时不时透过门板传来,到后边该是累了,响声才消停下来,季迟栩裹着一身沐浴后的水汽从浴室里头出来,身体几乎才挨上床,怀里就钻进温温热热的人。宁年后知后觉的问:“你生气了吗?”“没有。”季迟栩回答的声音挺闷。“你生气了。”宁年这回笃定。季迟栩无奈,“有点吧,但现在没事了。”宁年有时候真挺能拱火,明明只是因为担心,怕他吃不好睡不好一个人胡思乱想,所以想让人跟着回去也能好好照顾,可宁年那么一句下来,简直兜头泼了盆凉水,可这会又小心翼翼道歉,不可能不心软。“对不起。”宁年沮丧,“我又理解错了。”他轻声道:“我只是想让你更喜欢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段时间宁年已经是不止一次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虽然知道,宁年也坦诚告诉过他没安全感,可比起以前似乎更焦虑不少,甚至于很多时候更悲观。“年年。”季迟栩把他抱紧了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宁年身体一时间有些僵,否认的话没来及说,被堵了回去。“我不是傻子,说没有你自己信不信?”季迟栩说:“真不能告诉我吗?”他一点不想用手段去查宁年,可宁年状态又确实让他担心。宁年在他怀里绷的更紧,沉默蔓延开来,在整个漆黑的房间里,明明体温贴的那么近,可始终心脏还是隔着两个胸膛。“睡吧。”季迟栩一声叹息打破了此刻沉闷,他开口的声音有些疲惫,宁年心都被揪紧,一双眼睛睁的很大,里头满是茫然,直至随后头顶响起的一阵话语,让他眼眶发酸。“不说也没事。”季迟栩嗓音很温柔,“年年,我还是爱你,知道吗?”宁年心脏像是猛地被刺穿,季迟栩答应过他,愿意一遍一遍耐心的回应,一遍一遍都会是那个唯一的答案,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变。“你再给我点时间。”宁年终于开了口,“再给一点,好吗?”他能处理好的,可以的,如果不能的话他就全部告诉季迟栩,他骨子里就是自私,哪怕这一刻,他还是自私,不想让季迟栩知道,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一辈子都不知道的。他从来不是美好的样子季迟栩没再开口问宁年这事,第二天早上和人吃过早饭后去了公司。宁年补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微信上季迟栩给他消息说是和父母一块吃饭,还有个小视频,他戳开来看,愣了下。视频里叶美英和他打招呼,说是给他准备了小礼物,让季迟栩带给他,差不多一分钟的视频都是在关心他的身体,只字不提那天吃饭他的失约,也没说想要再见个面,给他压力。而视频最后几秒,是季祥严肃的脸上一抹慈祥的笑,说欢迎下次宁年到家里做客。宁年眼睫有些湿润,手背狠狠蹭了下,沾上湿湿凉凉,他最近哭的实在太多了,像是被拉回了小时候那段不见光的好像日日夜夜都没法散去的噩梦里,只因为那个人的出现。宁年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遇见季迟栩把他所有的幸运值都耗尽了,所以才重新开始变得不幸,而他也太笨,他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小吃街里第一次遇见刘全的时候就搬家。他抱着侥幸,不愿意挪窝,然后自食恶果。第一件报应,就是把明明很在意很想努力做好的见家长搞砸了,可他原本什么都准备好了,他穿上新买的衣服整理好头发甚至于特地敷了个面膜,会是家长喜欢的乖乖样子,他满心欢喜的准备好礼物,去附近的花店买了当天最好的鲜花。捧着花提着礼物,带着紧张和期待,他很努力想得到喜欢的人家长的认可,却在下楼时,那么突然地见到刘全,一个知道他所有不堪的过往,知道他狼狈且卑劣的过去,他被拉回噩梦里。只因为他从来不是季迟栩口中的,世界上最干净最美好的小天使,他做过坏事,麻木过,冷血过,用一颗冷冰冰的心,去伤害别人,哪怕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凭空的恨意,自甘堕落的变坏。宁年偷过东西,偷过钱,在很长一段浑浑噩噩的时间里。在小餐馆里打黑工的日子,其实开始是还没那么难过的,哪怕被刘全几人孤立,会时不时挨一顿打,因为性取向被说恶心被辱骂,可那时候宁年哭着哭着也就习惯了。他那会胆子实在太小,不敢反抗甚至于连离开的勇气都没有,世界对他而言太大太陌生,他怕离开就没有下一个能呆的地方。所以宁年一直忍着,他努力让自己接受,让自己别那么害怕,可挨打实在太疼,刘全几人从不会往他脸上打,所以餐馆老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以至于后来因为一些小错误,扣工资挨骂,宁年也从来不会反抗。可日子这么过下去还好,在刘全去赌后,一切就变了,变得可怕起来。他挨打的频率高了,只要输钱就会被打,在大冬天被丢到门外,靠着冰冷的门板,冻了一夜又一夜,很多个宁年觉得太冷冷到无法忍受的黑夜,都会哭着想,为什么刘全这么讨厌他。因为他是个同性恋,因为他长得不讨人喜欢,他心理有问题,他不配,刘全是这么说的,说没人会喜欢他,没人会对他有真心。宁年其实不懂,十五岁的少年心智都未成熟,又是从乌托邦一样的校园出来,哪能懂这些?可当这些字眼一日一日反复的被刘全灌输到脑袋里,到后来连宁年自己都渐渐相信,是因为他命贱,这是他的命。他逐渐接受了,他本来命就贱,爷爷在的时候,温饱还能保证,爷爷不在了,早已经没有人会爱他,他于是开始不再期待别人的善意,因为也确实很久很久,久到他记不起曾经被人好好对待,记不起学校里的那些快乐的时光,也记不得大夏天爷爷接他放学时,给他买的想吃很久的昂贵雪糕时的满足快乐。他比之前更沉默,原本就怯懦胆小的人,活在阴暗的角落里,更没人看的见他,宁年孤孤单单的长大。可他愿意忍受着欺负愿意安静当个影子,也不被成全。夏季的午后炎热,老式的空调不怎么管用,以至于店里总是闷热,来往的客人都心烦气燥,宁年端着汤碗往挨着门口的一桌过去时,被忽然起身的男人怒目而视,随后男人狠狠一巴掌将他扇倒在了地上。宁年那阵茫然地只觉得脸上裂开的疼,半边耳朵嗡嗡嗡响,以至于后来男人揪着他领子的模样在他视线里都有些发黑。男人从他兜里掏出了钱,是几张百元,嘴里骂的字眼肮脏低俗,可那是宁年第一次挨打没哭,黑漆漆的眼睛看着那几张纸钞,随后缓缓望向面前黝黑壮硕的男人,他目光从在场一双双或是冷漠或是讥笑的眼睛上扫过,定格在阴影处刘全毒蛇般令人不寒而栗的笑上。这场闹事是老板过来才得以解决,老板让他道歉,男人说不道歉就报警。宁年道了歉,“对不起”三个字脱口而出时,眼底的光彻底暗了下去,周遭的人缓缓散开,老板恶狠狠丢下一句这个月工资扣光离开,世界终于安静下来,直至刘全缓慢踱来的步子,在他面前停下。刘全居高临下的眼神里满是厌恶,他对着一个十五岁尚且还有很多不明白的怯懦少年说。“我真讨厌你。”冰冷的话语响起,“真脏。”宁年空洞的眼神看着他,被那双手带着冰冷的寒意,擦掉嘴角染上的血迹,刘全弯下腰,贴在他耳边。“宁年,但我也可以很喜欢你。”刘全手脚本来不干净,好赌后更是变本加厉,宁年撞上过一回。那是刘全输了很多钱的一次,而宁年那天却意外地没有挨打,刘全只默默的把从一个农民工手里的血汗钱收进口袋,随后第一次热情勾住在一旁目睹了全程却始终一言不发的宁年肩膀。“真乖。”他表情很愉悦,拍了拍宁年脸颊,是从没有过友善和满意,“看见了?其实很简单的,你也可以。”刘全那天过后执着于让宁年也去偷,他告诉宁年不作为就是从犯,偷不偷都一样,可宁年的抗拒让他不悦,但他没打宁年,只意味不明的一笑。宁年垂下眼睫,任由此刻刘全的手抹去他唇角的血迹,耳边仿佛有数不清的声音满是讥讽怜悯嫌恶的响起,脑海中是漠然的一双双眼睛。“好。”他听见自己开口,给出了回答。宁年开始跟着几人一块偷,小镇上没什么有钱人,那会更是没有监控,钱丢了没法找,所以他们更喜欢找老人下手,什么金镯子金耳环,因为老人记性不好,也看不太住东西。而在宁年第一次偷了市集上辛苦卖了一天的菜最后挣到的几十块钱全被偷走时,坐在地上绝望哭泣的老人时,心里狠狠战栗下。耳边却传来愉悦的笑声,刘全往他嘴里塞了颗糖果,刺耳的笑声没有断过。“和你没关系,你做的非常好。”刘全一字一顿说:“宁年,你很棒,以后你和我们就是一类人了,我们不会再欺负你,大家都是朋友,你有朋友了,高兴吗?”宁年不知道他高兴不高兴,只知道他终于不用再挨打,哪怕他仍旧很孤僻。刘全对他从没有过的好,用偷来的钱带着他吃吃喝喝,也不计较他偷的永远是几人中最少的那一个。这样的日子开始让宁年渐渐麻木,从第一次目睹老人哭泣时的战栗到后来只是漠然的一眼,和他没关系,别人哭不哭,别人的生活好与坏,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想自己哭,那就让别人哭好了。宁年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开始变得和刘全几人一样阴沉,漂亮的眼睛里不再是以往的干净,只乌沉沉的一片黑。宁年就这么偷了将近三四个月,数不清日子了,直到年关一点点逼近,镇上人比起平常热闹许多,餐馆里也忙,他们便只在白天出去晃悠,寻找下手的对象。几人是分开的,没在一块。当宁年在拥堵人群中寻找目标,向一个满脸慈祥的老人下手时,手腕被很紧的力道硬生生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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