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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出监控定位这种事的人骨子里确实自私又偏执,但陆野原本只当齐燕白最多是表里不一,但没想到这一切的真相居然比他猜测到的还要离谱三分。原来所有那些所谓的“偶遇”,都是齐燕白处心积虑的设计。“原来如此。”陆野一点即通,只要有个线头,就能顺藤摸瓜地扯出了所有“巧合”:“所以那天跟我约好了见面又反悔,是要确保我晚上没别的约会,能正好在你搬家的时候回家,对吧。”直接住进对门太过刻意,如果想自然而然地让陆野知道他已经搬家,“偶遇”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对。”齐燕白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承认了:“你不会跟我爽约,所以那天晚上不会约别人。你不怎么出去玩,大多都是跟同事一起,那天晚上如果你先去培训中心找我,就来不及约别人了。”创造机会,创造缘分,让一切都顺理成章齐燕白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然后他步步为营,一步一个脚印,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陆野身边,无声无息,无人察觉。“这世上没人能不喜欢你。”原来如此,陆野想。那一瞬间,陆野想起了很多被他刻意忽视的往事齐燕白厨艺高超,但技巧生疏,搬家时候带来的厨具也都是崭新的。那时候陆野还当他是干净精致,但现在想想,其实是他私下里下厨的频率并不高,说不定连“厨艺”这种东西都是现学现卖的。全是假的,陆野想,原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那些曾经让陆野心动过的一切,原来全都是齐燕白“投其所好”的结果。他心里那颗大石终于轰然落地,激起一片尘埃落定的涟漪,陆野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没来由的倦怠。他好像一瞬间失去了纠缠的力气,也不想再跟齐燕白争执无谓的话题。现在再去问齐燕白为什么骗他毫无意义,失去了平等地位的爱情本来就是一场笑话,再抓着不放也只是撒泼而已,徒增难堪。何况陆野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齐燕白第一眼就念念不忘,他思来想去,只觉得或许艺术家都是这样,自由洒脱,浪漫多情兴趣来了就谈一场恋爱,然后轻飘飘地把这当成一个游戏,亦或是一种经验。至于他,大概只是一个误入齐燕白“兴致”里的意外,所以既不配得到真相,也不配得到真心。陆野自认为得到了真相,但恋爱一场,直到现在陆野也不得不承认他对齐燕白依旧有感情。所以哪怕齐燕白对他作出了那么过分的事,只要他没真的过线,做出伤害到别人的事,陆野也不想追究了。“算了。”陆野终于说:“之前你对我做的事,我不追究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陆野其实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有“分手”两个字才是干脆有效的解决办法。但正如他没法从手上取下那条手链一样,这句话也像是一块硬铁,顽固地卡在他喉咙里,吐也吐不出去。齐燕白是耍了他,按陆野早年间的脾气,这时候早该大发一顿邪火,然后翻脸就走,从此干脆利索地跟齐燕白一刀两断。但齐燕白骗归骗,却也真的对他好过,无论动机如何,那些冷夜寒风里热汤热面是真的,那些耳鬓厮磨的温情也是真的,所以陆野努力了许久,最终还是没狠下心说出更决绝的话。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有不舍,努力过后也不勉强自己,只是暗自摇了摇牙,心一横,转头向门口走去。但他刚刚迈出两步,齐燕白就紧随其后地追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了他。“放开!”陆野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我已经给你留了余地,你别逼我翻脸!”“野哥。”齐燕白紧盯着他的眼睛,没在乎他的威胁,只近乎急切地跟他解释:“我跟你坦白,不是为了别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知道错了,以后也不会再骗你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的姿态放得很低,声音很软,隐约带着点哀求的味道,但陆野看着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个场面颇为讽刺。“以后?”陆野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一样,缓慢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冷笑一声,反问道:“什么叫以后?你是说以后你再也不会隐瞒我任何事,还是以后再也不会监视我?”齐燕白被他问得一噎,几乎答不上话。齐燕白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有尊严的人愿意时时刻刻被别人掌控,更何况陆野这样的人。但齐燕白也了解自己,他对陆野有超乎寻常的掌控欲,这种掌控欲来自他骨子里隐藏的不安,也来自于他对陆野浓烈而病态的爱他不可能忍受陆野长久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所以哪怕现在他为了权宜之计妥协,但终有一天,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把陆野留在手里。齐燕白不能再骗陆野,也不想再骗他反正既然之前的一切已经无法隐瞒,那不如干脆坦诚到底,起码能如他所愿,让陆野的目光真正落到他“自己”身上来。陆野生气也好,伤心也罢,这都没什么,齐燕白破罐子破摔地想,他可以认错,以后会加倍对陆野好,甚至于陆野喜欢什么,他就可以变成什么样。他没有回答,但陆野已经从沉默中得知了答案,他见状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地拨开了挡在面前的齐燕白。“我从来没了解过你,齐老师。”陆野说:“当然,这是我的错。我识人不清,还以为你是真心想和我过一辈子。”毕竟是那么喜欢过的人,说这种话的时候,陆野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千刀万剐了一遍,痛得他呼吸发抖。“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陆野说:“这场恋爱游戏结束了,你可以随便找其他愿意陪你玩儿的人,但是我”他话还没说完,齐燕白已经猛然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陆野。他就像是被“结束”两个字刺激了,眼圈霎时间红得像是要滴血,眼神也变得凌厉又尖锐,紧盯着陆野,就像是看着自己不能被抢走的绝世珍宝。“没有结束!不可能结束!”齐燕白咬住陆野的唇瓣,声音发狠地说:“我从第一眼就喜欢你,爱你,我从来没把你当游戏!我就是想跟你过一辈子!”陆野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猝不及防间被他吻了个正着,整个人又惊又怒,下意识想推开他,但他一整天都没吃饭,心情又大起大落,现在虚得整个人都在打晃,非但没推开齐燕白,反而自己控制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齐燕白的重心本来就在他身上,结果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连带着被陆野往后拽了一步,他们俩的体重压在一起,霎时间重重地撞在了陆野背后的门板上。脆弱的门板发出吱嘎一声哀鸣,门把手松动掉落,顺着惯性向里侧滑去,陆野踉跄一步将将站稳,还没等说话,余光里就扫过了一张极其熟悉的脸。陆野心中一震,伸手隔开了齐燕白的肩膀,下意识转头向后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猛然愣住了。这间他从没来过的房间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墙面上,画架上,还有天花板上吊着的画夹,上面无一例外画满了各式各类的人像。那些画或站或坐,或走或卧,嬉笑怒骂间,都长着同一张脸。不算角落里堆起来的画纸,满屋挂起来的油画打眼看去几乎有十张。屋里光线昏暗,大多数作品都隐在阴影中,但饶是如此,陆野看着画作里自己的脸,后背还是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恍惚间有种在跟自己对视的错觉。齐燕白也没想到他们会撞开画室大门,他短暂地愣了半秒,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新的机会。“我承认,我最开始是骗了你,野哥。”齐燕白见陆野愣住,见缝插针地伸手搂住陆野的腰,小心而轻缓地凑近他,轻声细语地说:“但我对你确实是一见钟情。”这屋里只有一处光源,就在正对房门的那面墙上。陆野的注意力控制不住地被那片亮色所吸引,目光落处,只见那里挂了一副巨大的等身油画,画中人背对着房门,站在一片暗色的旷野里,微微侧头,只露出了一张侧脸。一望无际的旷野绵延至画面之外,像是永无尽头,画中人半裸着上身,踩在一片飞溅的黑红颜色中,后颈和腰侧的红色烙印在展示灯下泛着晶亮的光。烟雾缭绕,从地上生出触手顺着画中人的脚踝和双腿攀附而上,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双腿和手腕,就像一个柔软的囚笼,把他整个人束缚在了画中央。这画面看起来阴暗又扭曲,但画中人看起来却毫无邪气,它的用色干净且纯粹,眼神似悲悯似漠然,像是看向了旷野中的虚无一点,也像是在看画外之人。它好像深陷地狱,却又好像至高无上的神。那副画挂得很高,连陆野也只能仰着头看。他不懂艺术鉴赏的弯弯绕,但此时此刻,他看着那张巨大的油画,心里却只有震撼可言。他好像能透过笔墨感受到落笔之人的虔诚和仰慕,那种浓烈的、近乎偏执的感情犹如泼墨一般,在整幅画上绽开。画中人长得跟他九分相似,神态栩栩如生,但陆野望着它,却觉得在看另一个人。他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从愤怒到怔愣,再到难以置信。这是齐燕白画的吗,陆野费解地想,在他眼里我是这样吗?一张速写可以伪造,但是满屋的油画却没法伪造,陆野的视线一一扫过那些画,原本笃定的结论又变得犹疑起来。“你第一次来我家敲门的时候,我其实正想要自残。”齐燕白怕错过这个机会,陆野就再也不会理他,于是也没等他回复,就自顾自地轻声坦白道:“那时候我已经好多年没画出一幅画了,我觉得痛苦,憋闷,就像永远不会度过瓶颈期一样焦虑不安。我当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干脆想像我哥一样,试试疼痛和鲜血能不能对我有所帮助但是我还没开始,你就来了。”对,陆野顺着他的话想起那天的情况:齐燕白手里确实有一把美工刀,但他当时只以为是对方裁纸伤了手,却没往这个方向想过。“那天你夸了我,还给了我一张创可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忽然就畅快了。”齐燕白说:“然后在你走之后,我画出了五年来的第一幅作品。”原来如此,陆野想,怪不得他说我是“礼物”。“我最开始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所以把你当做我的解脱,”齐燕白说:“但后来我越跟你相处,就越知道你的好。”“从来没人那么保护过我。”齐燕白轻声说:“从来没有。”他生活的地方简单又复杂,简单得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尽头,但复杂得又如水下泥潭,每天勾心斗角,永无止境。“在你之前,我身边遇到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他们只会在乎自己想要的东西有没有得到,绝不会在乎我的喜怒哀乐。”齐燕白顿了顿,说道:“但是你会。”“你会保护我、安慰我、真心实意地爱我,并且毫无目的,没有理由。”大约是说起了陆野本人,齐燕白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柔和很多:“我知道我这么说显得很功利,但你真的太好了,我没法控制自己不爱你”“野哥。”齐燕白轻叹一声,说道:“这世上没人能不喜欢你,没人能不爱你。”齐燕白的话忽然戳中了陆野心里某个最隐秘的点。从见到窃听器的那一刻起,陆野就一直陷在一种左右摇摆的拉扯之中。他一边清楚地知道齐燕白不是他印象里的温柔老师,但另一边,他又总是会控制不住地想起齐燕白看他的眼神。齐燕白的爱意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人无法怀疑,陆野相信自己的眼光没有瞎到分不出“爱”和“玩弄”,所以无论如何不能相信那些带着欣喜和满足的目光都是假的。可那些“证据”也不容辩驳,所以陆野愤怒、痛苦、失望,还带着难以言喻的挣扎他挣扎着不想让这段感情变成一个纯粹的笑话,但直到齐燕白亲口说出一切都是骗局的时候,他终于不得不心灰意冷地放弃抵抗,准备接受这个事实。但现在,齐燕白又亲手给天平的另一边添上了一块砝码。陆野眼中终于染上了一点茫然。他或许真的从没了解过齐燕白,陆野想。当他觉得齐燕白是真的的时候,他发现他是假的,但当他真的准备接受假象时,却又发现这其中也有真的。这种拉扯再一次出现,陆野冰凉一片的心底开始隐隐松动,他从那副画上收回目光,终于转头看向了齐燕白。他这次的目光变得更加平淡,比起“审视”,则更像是在辨认着什么。“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齐燕白见他的表情有所缓和,连忙接着说道:“但是我习惯了,野哥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们所有人都在争、在抢,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习惯了那种处事风格,下意识地选择了最简单,最快捷,也是最错的那条路。”人生一旦有了捷径,那这条捷径很快就会变成唯一的道路,齐燕白靠着这条捷径得到了陆野,但也给自己埋下了一个巨大的隐患。“后来,我真的得到你的喜欢之后,我又害怕失去你。”齐燕白抿了抿唇,轻声说:“我在家里的时候,一幅画如果我不时时刻刻留意着,下一秒就会被人毁掉。所以我只能把所有画都抱在怀里,留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我被人毁掉了好多画。”齐燕白的声音放得很软,显得有点可怜:“十二岁那年的参赛作品,十五岁那年的年终画作,还有十六岁那年我的灵感之作那些画都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被人撕了、烧了、泼了颜料,我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很心痛。”齐燕白的眼神跟之前很不一样,陆野想,他从前含蓄而羞涩,很少这么正大光明地直视着陆野,也很少会用这种露骨的眼神紧盯着他。他认错的态度很好,姿态也很低,但眼里却像是燃着一团熊熊烈火,对陆野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势在必得。原来这才是齐燕白,陆野恍然大悟地想。他满心满眼好像都是陆野,眼里的爱意也终于褪去了温润的外壳,变得炽热且浓烈,还带着孤注一掷的执拗。这种直白且锋利的爱意看起来更加危险,却也更加真实,陆野心念一动,心中那杆已经分出胜负的天平又开始缓慢地向另一侧倾斜过去,变得不确定起来。“我不想你也变成那些痛苦之一。”齐燕白趁热打铁地解释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我真的是因为害怕,不是真的想侮辱你。”陆野看得出来,齐燕白这次说的是真的。但他原本过热的头脑已经在情绪的跌宕起伏下冷静了下来,他不想再在这种环境下做任何决定无论他和齐燕白之后是好是坏,是继续还是结束,他都想要更谨慎地考虑这个问题。“为什么在这时候跟我说这个。”陆野问。齐燕白微微一愣。他好像没搞懂陆野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但陆野也没给他解释,只是自己说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你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陆野说:“既能坦白,又能解释你的行为,如果我情绪动荡再大一点,说不定会一时冲动下心软,觉得你‘情有可原’对吧。”齐燕白猛然被陆野戳中了心事。他先是震惊于陆野的奇快的反应,但紧接着,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陆野其实本来就是这么敏锐的人。在此之前,他所有那些蹩脚的试探和引导,其实都是建立在陆野的纵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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