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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慕予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郁霜可以硬气地说我不回去,但现在当着周书熠的面,他总不好再这么说。在他看来,这叔侄俩分明是串通好的,软硬兼施,非逼他回去不可。“我……”郁霜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周书熠大声叹气:“我倒是无所谓,可怜弟弟一只小狗,它那么喜欢你,你都不回去送送它。”弟弟……郁霜心软了:“你们想什么时候回去?”周书熠立马回答:“越早越好。”周慕予和周书熠轮番上阵都没能让郁霜给一个明确的答复,最后还是要小狗出马。周慕予心情复杂,说:“这次先跟我回去,等你什么时候想玩,我再陪你出来玩,好吗?”话说到这份上,郁霜只能妥协:“好吧……那,严放怎么办?”毕竟严放任劳任怨陪他玩了这些天,郁霜总归是有点不好意思。周书熠哼了一声:“你回去的话,他肯定也要回去咯。”旅行计划被迫中断,郁霜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可是想到弟弟被周书熠留在家里,说不定现在正可怜巴巴地盼望着他们回来,他又实在于心不忍。最后郁霜说服了自己:小狗的生命很短,应该多陪陪小狗。周书熠一语成谶,郁霜要走,严放果然也要跟着一起走。严放和周慕予打了那么多次架,每次都是严放先消气,这次也一样,严放已经像个没事人,周慕予仍然对他没有好脸色,话都懒得跟他说一句。一路上气氛僵硬,妹妹坐飞机时有点害怕,一直乖乖卧在郁霜怀里。周书熠戴着耳机玩游戏,严放闭眼假寐,周慕予握着郁霜的手,偶尔看猫,偶尔看郁霜,整个机舱都很安静。落地宁城已是深夜,回到熟悉的城市,郁霜一时有些恍惚。几个人在机场分道扬镳,坐在回去的车上,郁霜望着窗外闪过的街道和建筑,不自觉看得出神。反倒是妹妹重新焕发了活力,两只前爪扒在窗户上,好奇地向外张望。郁霜回过神,摸摸它的头,轻声说:“我们回家啦。”妹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喵”“它听懂了。”周慕予说。郁霜回身,对周慕予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嗯。”“终于回家了。”周慕予叹气,像惆怅又像欣慰,“两个宝贝都回来了。”“不要再有误会了。”周慕予找老婆的事人尽皆知,严放拐了人家老婆的事也人尽皆知。俗话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周慕予和严放虽然还没闹到那种地步,但在外人看来,严放确实做了一件过分到无法原谅的事。也有心明眼亮的,比如周慕予身边的朋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别招惹他。”机场道别后,严放没有回家,而是约季骞去了银港。季骞自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严放说:“你看不出来那个小狐狸精不是个省油的灯么?还有周慕予,你是不是太久不跟他打交道忘了他的手段?他最擅长的就是做足表面功夫然后背后使坏。你看着吧,他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就是为了让你不占理,回头被他阴了也没人替你说话。”严放轻嗤一声:“我又不傻,我当然看得出来那个小家伙利用我。”“那你还……”“我觉得有意思啊。被他利用一下又不会损失什么。”说着话,严放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说了几句什么,再放下手机时,脸色有些阴沉。“怎么了?”季骞小心翼翼地问。“没事。”严放淡淡勾起唇角,“公司几个高管集体离职。这是逼我回去呢。”“不会是……”“嗯。”严放端起酒杯,目光落在空气里某处:“周慕予,动作够快的。”“我说什么来着,他没那么大度。”“不过这次我也不亏,和他认识三十多年,第一次看他鞍前马后低声下气,有意思。”季骞冷笑一声,不屑道:“你不了解他么,只要能达到目的,低声下气算什么?”“你的意思他是装的?”“倒也没有。能屈能伸罢了。”话没说几句,严放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他大哥,声音大到季骞隔了半米远都听得到:“不是今天回来么,又去哪鬼混了,还不快滚回来!严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严放把手机拿远一点,不紧不慢地问:“爸呢?”“你还好意思问爸,爸已经被你气死了!快点给我滚回来!”“知道了,这就回去。”挂了电话,严放耸耸肩:“改天再约吧,今天要回去领家法了。”季骞忧心忡忡地问:“不会有事吧?”“我都三十多岁了,总不能扒了我的裤子抽我屁股。”严放说完,舔了舔后槽牙,冷笑道:“周慕予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上我爸那儿装可怜,真行。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招。”“你也别跟他赌气……落个两败俱伤,得不偿失。”“我知道。”严放走了,季骞咽下一杯酒,默默叹了口气。他们一起长大的这撮发小里,周慕予是行动力最强的一个,因此也最有出息。往往别人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已经做出最有利于当下和未来的决断,然后坚决执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做生意也是,接手家业整顿内外也是,在郁霜这件事上也是。想把人留在身边就雷厉风行地结婚,发现自己心动就不顾一切地追爱。季骞从一开始就看准了周慕予的脾性,没想到劝严放不要掺和,严放竟然不听。但是周慕予也并没有那么运筹帷幄,比如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冒。长途跋涉没有让他倒下,寝食俱废也没有让他倒下,回家的第一天,在熟悉的床上睡了一觉之后,他病倒了。郁霜也是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不对劲的。周慕予平时比他醒得早,今天却一直沉睡,被窝里的温度也不正常,热得他想要推开身边的人。他睁开眼睛,先看到一处凸起的喉结,再抬起头,看见周慕予泛着不自然潮红的脸颊。郁霜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周慕予?”叫了几遍,周慕予才缓缓睁眼:“霜霜……”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一听就有问题。郁霜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烫。“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我头疼……让我再睡一会儿,乖。”说完,周慕予又闭上眼睛。他的眼睛和鼻子泛着红,因为鼻塞,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巴呼吸,看起来竟然有一点脆弱。郁霜没有想过,某天他会把周慕予和脆弱这个词联系起来。他爬起来去找家里的医药箱,翻箱倒柜很久,终于在某个抽屉里找到一支体温计,也顾不上别的,立马跑回去给周慕予量体温。周慕予已经又睡着了,郁霜把他叫醒,让他含住温度计。“我没事……”周慕予含含糊糊地说。温度计上的数字显示385,郁霜担心得声音都开始发颤:“药箱在哪里?我找不到。”“在储物间,右手边的柜子,最下面那层。”于是郁霜跑出去找药,回来想起没有水,又跑去倒热水,然后想到什么,又去冰箱里翻出一盒退烧贴。进进出出跑了几趟,周慕予虚弱地笑了:“别着急,宝贝。”郁霜给周慕予喂了一粒退烧药,又给他贴上一片退烧贴,接着不知道该干嘛,只能傻傻守在床边,焦急地等着周慕予退烧。虽然不知道周慕予为什么突然感冒,但是想来应该和这些天的劳累脱不了关系。郁霜心里不免自责,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摸周慕予额头的时候,周慕予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无奈道:“我真的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可是你还没有退烧……”“刚吃了药,哪有那么快。”周慕予抬手摸摸郁霜的后脑勺,低低地叹了口气,对他张开怀抱:“来。”郁霜犹豫了一下,爬上去趴在周慕予怀里,被他拢进被窝。“你在我身边,我很快就好了。”这是郁霜和周慕予在一起之后,第一次见周慕予生病。在郁霜心里,周慕予是强大而无坚不摧的,比谭律明还要强大。但是这些天,他见到了周慕予脆弱的一面,他不再事事游刃有余,而会患得患失、会无措、会失控,这些都是因为郁霜。“宝宝。”周慕予低声说。郁霜抬起头,周慕予的目光带着潮湿的水汽,像下雨前闷热的傍晚。他好像并不打算说别的,叫完这两个字便没了后话。郁霜眨眨眼睛,重新靠回周慕予的胸膛,小声说:“先生。”“为什么总是叫我先生,听起来很生分。”郁霜愣了一下:“有吗……可是,我不觉得生分。明明是,要很亲密的关系,才可以叫先生的。”郁霜越说声音越小,仿佛自己也觉得羞赧。一开始这样叫周慕予是因为他是金主,后来他们结婚了,这两个字就变成了对丈夫的称呼。郁霜没有告诉周慕予,每次这么叫他,他心里都会有一点不好意思。但周慕予竟然把这理解成生分,听他的语气,似乎已经积怨已久。“很亲密的关系……”周慕予自言自语地重复,语气显然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郁郁不乐。他抚摸着郁霜的脸颊,问:“在你心里,我们是很亲密的关系么?”“不是吗?”郁霜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周慕予的眼睛,“我们都已经,已经……”已经上了那么多次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举办了婚礼。这都不算亲密的话,郁霜想不到怎样才算亲密。或许周慕予想要他完全的交心,但这对郁霜来说很难,至少现在他做不到。周慕予在郁霜直勾勾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轻声叹气说:“你没错,霜霜,我永远是你最亲近的人。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有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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