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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回鹤没有带苏小荆回离断斋,而是将她送回了她该在的时间,回到了她与苏梦枕曾经朝夕相伴的,位于昆仑山下的那座竹楼。门外的篱笆边还拴着一匹正低头吃草的马匹,尾巴安逸地一甩一甩。他看向苏小荆,淡声道:“今后,就将离断斋忘记罢。”苏小荆才与苏梦枕告别,转念便又迎来了与相伴几百年的离断斋的告别。少女紧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傅回鹤抬手,揉了揉苏小荆的脑袋,面上褪去了那份永远理智从容的冷静淡然,变得柔和了许多:“去吧,从此往后,便是新的生活了。”“苏楼主是个很好的父亲,他费心思留给你的东西要认真学习,别辜负了他。”傅回鹤说完,顿了顿,还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来。苏小荆却抬起头,眼神迷茫又困惑:“先生……我们是不是从前认识?”傅回鹤的手指一动,收回手:“怎么这么问?”苏小荆抬手摸着自己的脑袋,想了一会儿,小声道:“也没有……就是觉得,刚才那样的动作和感觉,好熟悉……”有种依赖而温暖的安定感自内心深处,自骨血之中丝丝缕缕逸出。傅回鹤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我们当然认识很久。”“不是一起在离断斋走过了近千年吗?”苏小荆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想不起别的什么,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模模糊糊的,遥远空茫得有些失落。“好了,去吧。”“我送你走。”傅回鹤出言打断少女的苦思,摸了摸苏小荆的编在一起的辫子,唇角含笑。红衣的少女几次回头看了好几眼站在竹楼门前的傅回鹤,最终在傅回鹤催促的眼神中骑上马匹,勒紧缰绳离开了留着无数回忆的雪山竹楼。傅回鹤站在原地,侧首抽了口烟,轻轻呼出一片烟雾。身形一转出现在离断斋的长廊中,傅回鹤抬手覆上那扇门,灵雾蒸腾,墙面平滑,归于平静。……“少主哥哥,我真的不行的……不行的……”小小的孩童死死抱着少年傅凛的腿,一个劲的摇头,脸上满是胆怯,“呜,我好怕……”傅凛和袁青野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袁青野按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朝着傅凛无声说了句什么。读懂这人嘴型的傅凛:“……”低头看了看怕地就差蜷缩成一团的孩童,傅凛无奈叹了口气,伸手牵住小团子的手,低声道:“我陪你进去,好不好?”孩童抽着鼻子细细啜泣,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小少年。傅凛的表情平和,身板挺直,腰间配着剑修入门时的木剑,看上去可靠极了。“真、真的吗?”“嗯,真的。”傅凛耐心道,“相信我吗?”“嗯!”孩童重重点头,“少主哥哥最厉害了!”“有我在,没什么可怕的。”傅凛拍了拍小团子的脑袋,“我陪着你。”孩童用力攥紧傅凛的手,像是汲取了莫大的勇气,大声道:“那,那我也不怕!我想要变得很厉害,特别厉害,想要保护少主哥哥和其他的哥哥姐姐!”傅凛笑了,再度揉了揉她的脑袋:“好,我等你。”孩童又蹭着傅凛的衣摆吞吞吐吐了半晌,而后讨好地仰着脑袋笑:“那……”傅凛挑眉,伸出一根手指:“一颗糖果。”“五颗嘛!”小团子鼓了鼓腮。“不行,只有一颗。”傅凛很是坚持,“牙齿会痛的。”“哦……好的吧。”孩童委委屈屈地应下,而后想了想,试探性地开口,“那出来之后,少主哥哥会带我出去玩吗?”傅凛思忖了一会儿,点头道:“可以去后山,那边有很多的小野花,漫山遍野,颜色很多,很漂亮。”孩童眼睛一亮,主动牵着傅凛的手迫不及待地朝着原本惧怕的山洞走去。袁青野目送一大一小进入山洞,脸上这才浮现出担忧。“就连长老们都没想到,这一代的嫡系弟子居然会出现天生血炼之体。”身穿苍色劲装的男人出现在袁青野身边,也看向吞没了孩童和傅凛的山洞,“可怜这么小的孩子……”天生血炼之体是注定走血修一途的灵体,与天生剑骨的傅凛一样,小团子从出生起,她的命运便已经被写得一清二楚。典籍记载血炼之体掠夺之力极为霸道,生来寡亲缘,只有阴气浓郁的遗腹子才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拥有这般体质,血修练成后身化血雾,毒素可麻痹高阶修士,来去无踪,是手段极其诡谲的存在。也正因为此,血修在人族中向来被批判为邪魔歪道,若有未长成的血炼之体,遇之则斩。血炼之体血中带毒,三岁之后便要每三月忍受一次炼血之苦,周身血液倒转沸腾,魂魄如同被火焰灼烧,若能熬至成年便可一举进入元婴期,然而倘若挺不过去中途陨落,便骨肉全销,化为血水,没有任何回转生死的可能。这处山洞中放置着一眼天生的阴阳泉眼,是傅氏在外的族人特意从秘境夺取而来,对血炼之体疼痛发作时有很强的缓解作用。小团子最信任的少主陪着她从三岁走出一年又一年。然而最终,她的年岁却永远停在了七岁的发表两人静静靠了一会儿,傅回鹤整理好情绪,抬手从自己的眼角抹掉一丝微湿的痕迹,表情古怪。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他不由开口道:“这颗心好像有点问题。”花满楼的表情迟疑了一下。傅回鹤正看着花满楼呢,哪里会错过他的表情,憋了一会儿,没忍住:“是真的有问题,不是、不是我不好意思。”花满楼嘴角忍不住上扬,为了顾及到某人的傲娇,还微微侧过头避了一下,再转回来的时候面上已经恢复了温和淡淡。“是之前的那些交易品有什么问题?”花满楼想到之前傅回鹤“造”心的过程,眉梢轻皱,眼中浮现出担忧。虽然傅回鹤同他说的时候十分轻描淡写,但花满楼之后从尔书和其他花草口中听到那日离断斋如同狂风席卷过境的描述,哪里会想不到傅回鹤是承受了多大的风险。“……倒也不是。”傅回鹤想了一会儿,侧首趴在花满楼膝上,语气颇有些纠结,还带着一种十分少见的不确定的迟疑,“那些兴起的情绪的确都是我自己的,但好像……唔。”傅回鹤皱着眉,终于从脑袋里拽出大概能准确概括的描述:“就像是原本我手里只是一簇小火苗,然后到了一间满是火油的房间里,火苗骤然间就被连成了大火烧起来,一点征兆都没有。”如果是寻常人,或许并不太能理解傅回鹤的说法,但花满楼却是若有所思:“我幼时初初失明时,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双眼的黑暗上,之后才慢慢习惯将心神放在其他的四感上,这几日复明,眼睛看到的距离和东西反倒会影响我其他感觉的判断,就像是一种同时存在的矛盾感一样,视感反而被扩大了许多。”傅回鹤皱起的眉心乍然松开:“嗯,对,就是这样。”花满楼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手指卷了傅回鹤的一绺发丝在指间轻轻绕啊绕:“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多刺激一下你的情绪,这样应该有助于解开你的其他封印吧?”傅回鹤眼皮一跳,立刻想起某位公子前段时间的那句“怎么还不开花”,整个人从花满楼膝上弹了起来。“嘶!”花满楼来不及放手,手指间的发丝因为傅回鹤的反应剧烈而拽下来了零星几根霜白色,只不过在离开傅回鹤之后,那几根长长的霜白色发丝很快便化作灵气消散了个干净。傅回鹤抬手揉了揉头皮,面上有些心有余悸。若是从前,他是没有半点感觉的,但是自从触欲回来之后,他莫名其妙就有了各种各样消失了千百年的感觉,疼也是其中一种。花满楼却是垂眸摩挲着指腹,想起了梦境中小团子和少年傅凛的银色长发,之前他未曾发现,傅回鹤的发丝颜色其实是有微妙变化的。从前是一种类似最上好绸缎的流转着月华的银白色,带着一种令人目不转睛的美意,但现在傅回鹤的发丝更偏向失去生命的霜白色,乍一眼看上去更多的是一种苍凉的冷意,萧瑟寂然。傅回鹤见花满楼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的发丝上,想了一下便知道花满楼在研究什么,笑了笑,道:“如果不是因为种子,我现在就是个死人,这具身体其实是灵力所凝,并不算是活人,发丝自然也没什么生命力。”“更何况……”傅回鹤顿了顿,还是老实道,“从前我的发色与我本体的毛发相同,现如今我的本体早已化为苍山境的天地灵气,自然也更趋近于魂魄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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