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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河区临近市中心,是滨河市内环里人口居住最密集的老区,整个内河区可以说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以公寓楼房为主,住的是工资高的白领金领,另一部分是早期留下的平房阁楼,住的大部分是老人孩子还有换不起公寓的穷人。两个部分以一条流入滨河市的内河为分界线,一南一北泾渭分明。 案发现场就在内河的南半部分,这里是旧区,基本是高矮胖瘦不等的平房阁楼,道路错综复杂,而且不少路段都很窄,人多又挤。 燕归从现场勘查的车里下来,就看见已经先一步到达现场的任悠然和顾以羡,她俩正在跟分局的刑警队做交接,待会儿还要去找报案人问话。 她才刚出现,顾以羡就跟装了雷达一样探测到了,立刻看了过来。燕归隔着距离接收到了灼热的视线,她表面波澜不惊,拎着勘查箱过去。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顾以羡垂在身侧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虽然只是一瞬,但细腻的触感清晰传过来。燕归心尖儿一跳,下意识看了过去,两人视线短暂的交汇,然后双双移开,表面上都不动声色,只有她们彼此知晓这短短几秒发生了什么。 痕检的人先到了一步,燕归进去的时候,江望已经把现场画出白线,看见她过来连忙迎上来。 “燕老师,屋里可以进了。” 燕归回头看了眼警戒线外围观的群众,蹙眉问:“现场有没有破坏?” 江望也看了人群一眼,道:“万幸,没有被破坏。我们来的时候分局的同事已经早早把警戒线拉好,除了报案人之外进过现场的邻居不多,都是这间棋牌室的常客。” “棋牌室?”燕归抬头看了看眼前这间小店的招牌,上面果然写着“小刘棋牌室”。 江望跟她介绍:“死者叫刘凤,50岁,是这家个体经营的棋牌室的老板娘,单身独居。据报案人说,死者有个28岁的儿子,叫谷玉树,在京城工作。报案人是这家棋牌室的常客,棋牌室每天上午十点才开门,他们四个牌友昨天就预约了今天开门就过来,谁想到过来的时候敲门没人应,但发现门没锁,他们以为老板娘起了给他们留着门,就进去了,然后就发现了尸体。” 燕归听后点点头,道:“我先去看尸体。” 说着,她带着李云长一起进现场。现场是一个二层的小楼,一层摆着五张麻将桌和五张扑克牌桌,尽头处是一个小楼梯,楼梯通往二层,楼梯的对面是一间洗手间,死者就倒在洗手间里,头冲里脚冲外仰躺着,旁边有一把沾满血的菜刀,疑似凶器。 尸体的脸上被盖了一块毛巾,毛巾上满是血迹,江望已经拍好了照片,就是特意留着等燕归来看,才暂时没有把毛巾收进物证袋。 燕归让李云长把毛巾收好,死者的脸出现在眼前,苍白的毫无血色,看现场这个出血量,死者的死因初步可以判断是失血性休克。 燕归把尸体翻动了一下,发现死者浑身上下都是血,衣服里里外外被血浸透,这个洗手间的地面也都是血迹,但外面却没有多少血液存留。 “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燕归问李云长。 李云长知道这是燕归在考他,忙打起精神盯着尸体瞧,眼睛瞪得像铜铃。 燕归看看他聚精会神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指点道:“尸体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血液浸湿,但是她脖子以上却干干净净,证明凶手给她擦过脸了。” 李云长愣了愣,道:“这确实不太对劲啊……凶手何必做这个动作呢。” 燕归盯着死者苍白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说:“可能因为认识吧。行了,叫人进来把尸体带回局里。” 说完,她站起身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四下看了看,随即视线落到洗手池内。这个洗手池的边缘有一滴极淡的血液残留,燕归立刻从勘查箱里拿出棉签和样品管,她十分谨慎,用了几个棉签把这一滴血液残留全部擦拭了下来,然后小心装进样品管中封存。 李云长已经叫人来帮忙把尸体抬走,燕归出了洗手间,她站在洗手间门口的小楼梯处抬头看了看。这个二层小楼,只有这一个小楼梯通往楼上,她迈步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一间小卧室,是死者平时住的地方。小卧室里有一张书桌,书桌有个带锁的抽屉,抽屉的锁现在断掉了,地板上有一把螺丝刀。 燕归捡起螺丝刀看了看,螺丝刀身上有一块漆掉落,她把螺丝刀拿过去跟抽屉的断锁做了比对,这块掉落的漆很可能是砸断这把锁的时候留下的。 燕归把螺丝刀和断锁都放进物证袋,下楼找到江望,问他楼上卧室拍照了没。 江望:“已经拍过了。” 燕归:“那个带锁的抽屉拍了么?” 江望点头:“拍过了,里面有个空盒子,什么都没有。” “空盒子?”燕归抬头看了小卧室一眼,之后随手把装着螺丝刀的物证袋交给江望,“这个螺丝刀估计是撬锁用的,先带回去。” 江望接过东西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说:“燕老师,我们待会儿要做影显,一楼这里的。” 燕归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整个一层都没有脚印,凶手一定清理过现场了,你们影显之后仔细确认凶手的行动路线,我先回局里尸检。” “收到!” 作者有话要说: 新篇章开启~ 新的故事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这一卷不出意外感情线也会有重大突破滴,跟上一卷一样,案子和感情并行~都在细节里~牢笼02 “死者刘凤,女,50岁,第一次司法解剖开始。” 解剖室里燕归和李云长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开始验尸。解剖台的两头分别架着一个三脚架,上面固定着摄像机,把验尸过程全部记录下来。 刘凤身上的衣物已经提前脱下来整理好送去了检验科,尸体清洗干净安静地躺在解剖台上,身上的所有伤口一目了然。 简单的尸表检查已经能把所有伤口看清,燕归对李云长说:“死者全身上下一共15处刀伤,集中在前胸及颈部,创口哆开明显、创缘有钝面擦伤、创角多变,全部都是锐器造成的砍切伤。待会儿你拿现场带回来的菜刀做一下创口同一比对,确定是否为凶器。” 根据尸温和死者胃内容物的显示结果表明,死者死亡时间为昨晚、也就是4月8号23点到0点之间。致死原因是失血性休克,全身15处刀伤刀刀狠辣。 刘凤的尸检并不难,燕归把需要化验的检材准备好,让李云长送去了检验科,她自己则去找任悠然。 侦查组的任务已经下达,这次带队的是一队的赵峰,他话不多,办事一丝不苟,是滨河刑侦最稳健的老将。 燕归过去的时候,任悠然和顾以羡正在办公室的白板上写着什么,见她进来两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顾以羡是看到心上人时的喜悦。 任悠然则是见着“活体尸检报告”时的兴奋:“尸检结束了?” 燕归点头,把死因和死亡时间跟她们说了一遍:“这个案子跟申悟那个案子比,验尸这一块儿的难度很小,基本所有信息都一目了然。” 她视线在顾以羡脸上停留一瞬,两人仅一秒的眼神交汇,却已经从彼此眼中看出外人无法察觉的情感。顾以羡抿唇笑了下,这种当着第三个人的面暗涌的暧昧让她疯狂心动。 燕归看向面前的白板,任悠然已经在上面写了一些字,大概是死者的一些信息。 任悠然的笔在白板上写下刘凤的死亡时间,然后又添上一个新的时间,道:“刘凤经营的棋牌室每天上午10点半开门,晚上23点关门打烊。根据报案人,也就是跟死者相熟的牌友介绍,刘凤每晚都会在棋牌室打烊之后打扫卫生,这是她固定的生活作息,所有棋牌室的常客都知道。” 顾以羡在一旁补充:“昨晚是个雨天,雨势不小,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停了。所以案发的那个时候,因为天气不好,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一个已经打烊的棋牌室里正发生命案。凶手熟识刘凤的生活作息,再加上棋牌室的门锁完好无损,所以可以判断是熟人作案。” 燕归仔细回忆了一下案发现场那个二层小楼,道:“棋牌室进去之后,从门口到最里面小楼梯,一共有十张桌子。我在现场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最里面的两张桌子和椅子歪七扭八,应该是争吵或搏斗过造成的。门口的桌椅都完好整齐,凶手至少深入到了最里面的桌椅处才跟刘凤发生争执,这确实是熟人才能做到的。” 任悠然在白板上写上“熟人”两个字,还画了个圈:“我已经让赵哥带人排查刘凤的所有社会关系。她生活中的关系很简单,丈夫早逝,有个儿子在京城工作,今年28岁。他听说母亲遇害,已经请假过来料理后事。也挺惨的,我听他说,他前天才过来陪母亲过了一个周末,结果今天就……” 世事难料,她们做刑警的比常人更能体会这句话的真谛。 案发当晚下了一整夜雨,可以预见的,案发现场外面的痕迹已经被雨水冲了个干净。 顾以羡想起一件事,跟燕归说:“我的人配合江望他们查了一圈,都没在外面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昨晚的雨实在帮了凶手大忙。” 燕归:“我在现场的洗手池里提取到了一些残留的血迹,应该是凶手清理现场后洗手时留下的,已经送去检验科化验,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任悠然琢磨了半天,又在白板上写下几个词:“仇杀,财杀,还是情杀?”说着,她在财杀那里打了个圈,“我听说死者二楼的小卧室里有个抽屉被撬开了?” 燕归点头:“是,抽屉里有个小盒子,里面已经空了。” “我跟她儿子通话的时候问过了死者的财务状况,她儿子说棋牌室二楼的小卧室里有她母亲放一部分财务的小盒子。”任悠然在财杀两个字上圈了个圈,“只是现阶段不能排除凶手伪装图财害命转移侦查方向的意图,所以即使刘凤的财务被劫空,暂时也不能轻易下结论。” 顾以羡问:“死者已经50岁了,单身了这么多年,会是情杀么?” 这个就说不准了,不管死者年龄多大,既然孀居多年,会不会有不为人知的感情纠纷谁也说不好。到底是财杀、仇杀还是情杀,这还需要大量的摸排和走访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才能给出答案。 任悠然把笔放下,说:“我下班之后要再去一趟现场,死者的儿子今晚会过来,我要去问他一点儿事。” 燕归道:“我留下等痕检和检验科的消息。” “那以羡你……” 顾以羡抢答:“我也留在局里等消息!” 任悠然:“??”你等什么消息你?! 顾以羡轻咳两声,拿腔拿调地说:“我这不是留了两个人在江望那帮忙么,我等他们回来问问有什么消息。” 说得跟真的似的。 “以羡,你不对劲!” 顾以羡一点儿不心虚:“哪儿有!你才不对劲。” 任悠然是谁啊,她多精一人,早知道眼前这两人有猫腻,更何况顾以羡直白坦荡承认过自己的心思。她若无其事地在两人之间扫了几眼,最终还是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行吧,那我一人去见谷玉树,有什么消息咱明天上班说。” 顾以羡跟燕归一前一后出了支队长办公室,晃晃悠悠随着燕归去了7层技侦。 燕归心思敏感,她能感觉出任悠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尤其是,她们离开支队长办公室时,燕归能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背后。 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燕归能感觉到任悠然偶尔在自己背后观察,她知道因为什么,无非是自己的背影和楚言非常相像,再加上顾以羡对自己表现出来的特殊亲近,让任悠然对自己更加在意。 跟顾以羡不一样,任悠然可是没失忆的,而且非常敏锐,燕归觉得从第一天开始、不,可能更早,在张厅刚要把自己调到滨河市局来的时候,任悠然从那时候开始就对自己存着一定的戒备心。 燕归也明白原因,因为自己是个没有过去的人,以任悠然的细心程度,她一定提前了解过燕归这个人。 真麻烦啊。 燕归在心里叹气,她们曾经是生死相托的搭档,彼此间最为熟悉了解,任悠然不好糊弄,她太精明,燕归知道自己可能瞒不了太久。 一路从8楼到7楼,燕归都在走神,顾以羡歪着脑袋看她,对她这副样子有些不满,但碍于可能碰到其他同事,就一直忍着没发作。 直到进了燕归的办公室,顾以羡把门关上,顺手把百叶窗放了下来,燕归这才回过神来,诧异看看眼前这人。 顾以羡一步步朝她靠过来,把她堵在办公桌上,燕归不明白她这是突然来哪一出,身体往后半靠半坐在桌子上,眼看着她欺身靠过来。 “你刚自己发什么呆呢?都不理我。”顾以羡伸出手十分霸总地撑在桌子上,她虽然身高没优势,但把气势拿捏了个十成十。 燕归也配合她,长腿往前伸长微微岔开,让自己矮一些,然后接纳顾以羡挤进来,伸手轻揽住她的腰,两人距离瞬间贴近,身上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顾以羡爱极了燕归身上的味道,让她沉迷留恋。她把脸埋进燕归脖颈里,轻轻蹭了蹭,然后满足地收紧手臂把燕归箍住。 每次燕归这样温柔地让她落在她怀里的时候,她都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人的心意,都能让顾以羡感到安心和满足。哪怕平时再多的不安,这一刻也能立刻消失,荡然无存。 真的是病得不轻,顾以羡不忘吐槽一下自己。 现在虽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但到底还没到下班时间,外面随时有人经过,无人知晓屋内隐秘的暧昧。技侦虽然人少,但其他部门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过来找燕归,这种仿若做坏事般的紧张感又增添了不少情趣。 两人就这么抱着,没再做什么,但顾以羡的脸埋在燕归脖子那,一呼一吸都惹人心脏狂跳,更何况这人还很不安分,突然撅了撅嘴,微凉的唇突兀落在燕归脖子上,稍纵即逝,但却让她瞬间绷直了身体。 燕归下意识躲了一下,顾以羡却箍住她的腰不让动,而后追了上去,鼻尖贴在人家的肌肤上,感觉到那人明显上升的体温,满意地笑了声。 燕归被她笑得不自在,低声问:“笑什么?” 顾以羡:“笑你好逗。” 燕归无奈,但到底还是纵容她,只是自己嘟囔了句什么,太小声了,顾以羡都没听清。 “你说什么呢?” 燕归抬手揉了揉她后脑,轻声说:“说你是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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