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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卧底想要混入组织,先要从调查并接近组织成员开始,公安部只能传递关于该成员的情报,不可能帮他牵线。 因此,接触时必须小心翼翼,不仅防备着暴露,还要接触过程中防备层层环绕的哪个疯子突然发疯,祸及己身。 整个过程犹如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即使身死也不会有人前来支援——而这,还只是潜入的开始。 然而,千穆很不耐烦:“跟着走流程,太麻烦了。” 他选择另辟蹊径。 这半个月来,千穆待在公安部出资金给他全款买下的研究所里,就做了两件事: 地有了,无论是警方这边还是组织那边,都挑不出任何问题——毕竟“克托尔”如此优秀,黑衣组织就需要这样的人才。 从外围成员往上升级,便是拥有代号的正式成员。 而组织成员的代号,作为得到认可的象征,皆是由神秘莫测的boss亲自赐予。 不过boss这些年来一直划水不管事,取代号的重任目前交给了g……偶尔贝尔摩德想找点乐子,便会帮g分一点负担。 ——据说贝尔摩德取的代号更好听,只有一点不好,她偶尔会给男性取女性化的酒名。 自己给自己升职的前夕,千穆的心情非但不激动,反而情绪颇低。 躺在研究所二楼的卧室床上,清凉月色照在窗沿,没能踏入半昏半暗的领地,到了准时入睡的点,他竟有些睡不着。 不知为何,千穆总觉得卧底简单得索然无味,似乎缺了点什么意思。 “嗯,无论在什么地方,升职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难道,还是需要一点仪式感?” 想了想。 右手从被子下探出,往上摸了摸,抓到了放在枕头边设置静音的手机。 自毕业以后,千穆的手机便是不变的静音状态。 信箱里积攒了二十几条未读短讯,发信人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伊达航。 有十多条集中在一个月前,最近收到的短讯倒是少了,但依然是隔几天来一条,仿若失主仍在坚持不懈寻找走丢的家猫。 千穆没有点开短讯,任由未读显示占据着信箱。他只盯着那几个名字,短暂地看了一会儿,便点开新信息,编辑文字。 【收信人:g】 【晚上好,打扰了,我是克托尔,不知道g大哥对我有没有印象? 我想请问,以我目前的资历,有没有机会成为——拥有代号的正式成员呢?静候您回复。】 【gjv、gdsi】 三秒后,g发来了一串乱码。 从这些毫无章法,大概是不小心按到、还不小心发了出来的凌乱字母,完全可以拼凑出一幅世界名画——g的震惊。 虽然再过一秒,重新发来的短讯就恢复了正常。 但已经发出的信息无法撤回,boss得力干将的黑历史,就此永久地留存在boss的手机中。 【boss,我不小心按错了键位,请您原谅。】 千穆的面色变得有些怪异,介于想笑又强行忍住的矛盾之间,停顿片刻,先将上一条短讯收藏保存,然后才回复道:【没关系,小小的失误而已,我不会在意。】 接下来就如他所说,略微尴尬的气氛隔着信号和两只手机,迅速回归了公事公办。 有谁半夜不睡觉,非要给下属发一条打扰睡眠的骚扰信息吗?有谁的握枪杀人绝不颤抖的手突然一抖,给上司回了一串难以理解的乱码吗? 没有的,不存在的。 千穆还是那个宽容随性就是不太负责的好上司,g还是那个boss面前严谨忠诚绝不出错的好下属。 【遵循您的意愿,没有对新的身份表现出过度关注,请问可否有不便之处?稍后我就将您的信息加入正式成员名单,如若有不长眼的老鼠影响到您,请您下令。】 g还是老样子,对boss没有告知的内容绝不多过多揣测,关注点也只针对自己收到的命令。 千穆回复:【没有,新身份用着感觉不错,我会长期使用这个身份在组织内露面,你这边一切照旧,不必对我特别关照。】 【了解。】 正常情况下,以他们这说熟不熟,说陌生也微妙地知根知底的诡异上下级关系,正式说到这里就该停了。 面对面还能勉强寒暄几句,相距甚远,隔着没有感情的文字,实在没有强行聊天的必要,想来g也不是很适应来自boss的嘘寒问暖,到时候气氛又会僵硬。 但千穆意外地还没有睡意。 他皱眉,好似有些困惑:难道真是仪式感没有到位,还缺了一个步骤的原因? 难得有机会聊上,他不介意为下属牺牲一点睡眠的时间:【g,给我取个代号吧。】 这次g应对良好,回复很快,发来的也不是乱码:【除了您自己,没有人能为您选择代号。】 文字没有感情,可本带着玩笑意味的千穆看着这句话,微微一怔。 很意外。 但……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在阴冷残酷等诸多的印象的堆簇下,不屑于向任何人展示的另一面。 ——任何人。除了boss。 g的态度很简单,因简单而显得认真。 为正式成员选定代号,似乎只是boss给予他的庞大权力中,几乎最没有什么用处的一个。 许多人并不会在意自己的代号是什么,只在意代号能为他们带来多少好处,地位能得到如何的提升。 但g是一个极其认真的男人。 代号不会随意给出,作为打在通过考验之人身上不可磨灭的印记,意义至关重要。 g刚得到代号时,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并没有额外的感觉,该做的事该杀的人,不会因代号有无而改变,本名也一样,不管被如何称呼,无尽的嗜血欲望才是他自己。 但后来,他的态度因一个人而改变。 g喜欢这个代号。 他从不将其视作某种猎犬的项圈或是镣铐,这是猎物的哀鸣在耳边喧嚣,灼热的火焰炸开溅到眼中,他在极度兴奋与热血沸腾中咧出锋利的兽牙——纵使疯狂已将全身覆盖,也抬手就能在黑暗中抓到的归属。 这份归属,源于boss从不给出理由的信任。那个人知道他是凶兽而非狼犬,却仍斩断了他的锁链,仿佛知晓无需约束他也会归来。 别的蠢货在不在乎无所谓,反正g这个疯子不在乎权利,只在乎这只要能抓到就会满足的“东西”。 所以他自愿为boss看守门户,每一个想拿到代号的家伙,必须证明自己有这份资格。他不会容忍垃圾糟蹋boss的心血,如果他们无用的皮囊里藏着不该有的杂质,自有野兽循着血迹而来。 g代boss为合格的成员选择代号时,也从不会像贝尔摩德那样玩闹似的胡来,酒名皆符合对方的特征,且暗藏深意——说到这里,他对贝尔摩德的厌恶,就是这样一层一层叠加而来的。 boss让他为自己的假身份取代号,是g完全意想不到的。 在月夜下攒动咆哮的冷血倏然平静了,于他而言堪比奇迹般的动容之后,便是干净明了的郑重。 ——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为您取下代号。 ——自然包括我自己。 “……” 不知是不是错觉,千穆从短短一句话中,好似真的感受到了银发男人毫不掩饰的赤忱。 赤忱……这个词真的与g相配吗? 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评价,是不是会当场怀疑人生,再一点不带犹豫地嗤之以鼻? 如果千穆今晚没有心血来潮多问那么一句,可能他也不会相信,或是要等到很久以后,才能逐渐信上一点。 就像他一直不能理解,即使有剧本板上钉钉的确认,实际上想法并不受拘束的g,为什么会对“boss”如此忠心耿耿,不知道还以为g惨遭boss洗脑。 不过,过去的千穆虽然带着这个疑问,却也并不在意答案如何,他只需要确保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g很忠心,能代他做好几乎所有事,省了他相当多的麻烦,所以他很满意。将绝大多数特权交给g,不只是所谓的能者多劳,他还在告诉他:想用权利做什么,得到什么,都随你心意,只要不越过底线,我都不会过问。 ——因为这就是我给你的最大奖励。 千穆觉得自己暗示得很直白,g接收到暗示应该也很愉快,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皆大欢喜,他这个甩手boss压榨下属更加名正言顺,毫无负罪感。 可后来的发展,越发超出千穆的意外。 四年之后又一年……是的,不是一年两年,五年了,g用实际行动打破了他的预想。 g在认认真真给boss干活,而不是自己默认自己可以取而代之,连得到的放任只有小半的ru都动了心思,可g却毫无反应,甚至想要替boss把ru捏死。 虽然听从boss的命令没这么做,但ru那颗被挖出来准备做成装饰的眼珠,最后他也没留下,而是慷慨地还给了ru——用将玻璃质化的晶莹球体塞进ru嘴里,并且帮他吞下去的方式。 收到结果汇报时,千穆只冷漠地看了一眼,便默认了g的处理方式。 就算觉得g的做法有点特别,不像是为自己被ru背刺而恶意泄愤。如果是泄愤,g应该会把ru手脚打断再折磨得半死,但这个疯子居然只挖了眼,ru的其他身体部位还完好无损。 g实际做的更像是惩罚和警告……为什么会是这么仁慈的惩罚?难道只是因为boss无意间说了一句,ru还有用处,所以要暂时留下他的性命与地位? 这种细节千穆当然注意到了,但还是懒得往深里想,g高兴就好,他不想探究听话下属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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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签出版,在大修出版稿,微博维和粽子文末预收公主难搞我渡病娇公主府开宴,一处偏僻殿内,贺兰瓷掐着掌心扶着墙,和同样脚步凌乱的新科状元郎陆无忧狭路相逢。一个柔若无骨,一个面色酡红。四目相对,双双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绝望。我先走了我走那边然而更绝望的是,不远处还能听见公主侍女和二皇子侍从搜寻两人的声音。贺兰瓷咬唇要不你从一下公主?陆无忧忍耐我觉得二皇子人也不错。贺兰瓷再说我们就只能两败俱伤了!陆无忧闭眸那就两败俱伤吧。贺兰瓷?一夕之后两人清白全无,只得被迫成亲,然而强敌环伺,这亲事成的分外艰难。一边是虎视眈眈盼着她丧夫的二皇子,一边是目光幽冷盯着她的公主。贺兰瓷你能顶得住吗?陆无忧顶不住也得顶,谁让我娶都娶了我将来是要做权臣的,自不会倒在这里。贺兰瓷那你努力哦!靠你了!陆无忧?经年以后,陆无忧做到内阁首辅,位极人臣,权倾天下,回忆起旧事。门生向他请教是如何走到这里的。陆首辅心道,只要娶一位有倾国倾城之姿又时常被人觊觎的夫人,总能催人上进。备注女主长得特别特别美,没写过,想尝试看看。男主文武双全,且超能打。白切黑骚断腿(?)大少爷X盛世美颜见招拆招反差大小姐(不一定准确官职参考明,其他主架空,不考据。本文前半段主婚后日常谈恋爱,后半段在剧情和诡异事业线里增进感情,总体是个小甜文。—★古言预收文公主难搞文案★—公主昭夕受人之托,救了个人。曾经名满帝都惊才绝艳,奈何父亲落罪,一朝沦为了阶下囚的侯府公子云浅溪。怕这位谪仙似的贵公子想不开,昭夕专门给他买了个别院,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时不时上门亲切慰问一二。昭夕自觉是扶危济困,救人于水火谁料全帝都都觉得她是见色起意,趁人之危。昭夕???侍女委婉表示公主殿下您这和养个外室也没什么区别。昭夕!!!一派胡言!为了对方,也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清誉,昭夕只好带着殷殷祝福把人送走。经年后,云浅溪在军中屡立战功,作为功臣将领又回了帝都,他父亲的罪也已翻案。昭夕十分欣慰。当初清贵孤冷的贵公子,如今已是位心思深沉的侯爷。望着昭夕时,笑里藏刀,好似她欠了他许多债。昭夕心道,他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不想云浅溪按着她的手腕,神情似笑非笑,一字一句问道昔年公主为何对臣始乱终弃?昭夕?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没多久,满朝上下都是她当年和云浅溪的传言。云浅溪理了理锦袍上的衣褶,轻描淡写道臣既然已做过公主外室,公主自然理应对我负责。昭夕Σ°△°︴★奇幻预收文我渡病娇文案★魔域新生的大魔头由人堕魔,煞气滔天,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将三界搅得血雨腥风,不得安宁。天缘星君算了一卦,要解此劫,得由星辰殿的少浮星下界了结。才刚升仙数百年的小仙沈少浮只好一脸懵逼准备下界应劫。天缘星君拍着她的肩膀道要么杀他,要么渡他,成功了增加千年修为。沈少浮???天缘星君千年呢,考虑一下!反正大不了就是身死道消,我会从轮回里捞你的,百年后还是一个好仙。沈少浮最终,沈少浮还是满载法器,抱着拯救世界,顺便看能不能碰碰运气的心态去往魔域。当亲眼见到传说中冷血无情杀魔如麻美貌如花的大魔头时,忽然有一瞬沈少浮觉得,他看起来好可怜。像垂死的疯子,折翼的孤雁。连灵魂都在哀鸣。然而那位大魔头忽得温柔一笑,像是为这一刻等待了许久。他张开五指抓到你了。刹那间血涌如瀑,禁术开启,星移斗转,沧海桑田变换。竟回到了数百年前,沈少浮未曾升仙,还是个修仙门派刚开始修炼的小师妹的时候。而大魔头也还只是个被弃之荒野,无父无母,被欺凌却依然眼神清澈的山下少年。既来之则安之,已经修仙满级毕业的沈少浮只好重新再来。顺便把他捡回去,尝试看看,能不能提前渡化渡化魔头,若能让他积极阳光一点,不再堕魔,也算是功德一件。但沈少浮忘记了的是,他们早就已经见过。也并不知道,眼神清澈是装的,被人欺凌是演的,裴星落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是谁。他倾其所有,也只是希望那颗星,能再落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