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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眷疑惑,小歌不在这里吗?她静下心,细细感受了一番,感觉到她附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 仿佛是一条一条的波浪线,上下起伏,像是海浪涌动。 沈眷不解,这属于哪一种情绪?高兴还是难过? 养一只小鬼,显然比养一个人或是一只宠物难得多。因为看不见,不知道她是什么神色,什么状态。现在又出现了很奇怪的情绪,难以捉摸。 但沈眷对顾树歌的耐心,向来都多得用不完,她揣摩了一下,不得要领,就唤了一声:“小歌。” 波浪线的波幅更大了,就像是电视剧里常演的那种,起死回生的病人,病床边上突然间剧烈波动的心电图。 沈眷吓了一跳,不敢再出声了。 过了一小会儿,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到她的手心。沈眷辨别了一下,是两个字,我在。 得到回应,至少说明顾树歌能够和她交流。沈眷就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想着要怎么弄清楚她刚刚是什么情绪。 顾树歌还是在看她,心跳速度也没慢下,她甚至有些庆幸沈眷看不到她,如果能看到,她一定不敢这样盯着她看。温婉柔和的沈眷真美。并不是那种毫无主见的柔弱,她还是沈眷,有着利落的气势,坚韧的性格,只是梳洗过后舒服放松的状态让她的气场收敛了许多,优美白皙的颈,灯下柔和的眉眼,无不映照着她的温柔。 “怎么不理我?”沈眷问道。 顾树歌顿时有了一种心思被看破的心虚,她不敢再盯着沈眷看了,垂下眼眸,在沈眷的手心写道:“我刚刚在想电影的情节,走神了。” 走神了……沈眷若有所思。 “电影很复杂?”她又问。 大约是当久了领导者,哪怕语气柔和,也总能占据主动的位置。顾树歌不由自主就顺着她的问题回答下去:“复杂,还有很多镜头挺有深意。” 原来鬼产生的波浪线,就是情绪中复杂的意思。沈眷恍然大悟,暗自记在心里,就像是探索一个全新的领域,把得到的新知识全部记下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将近十点。但沈眷照例是要等到十二点,然后记录下今晚家里这只鬼能被感受到的时间是多久。 距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顾树歌有些不放心,一晚两晚也就算了,每晚都这样,沈眷的作息打乱不说,睡眠时间也不足,而且她每晚能被感觉到的时间都在增多,这样下去,沈眷只会越睡越晚,也太伤身了。 她把这些想法写到沈眷的手心,沈眷等她慢吞吞地全部写完,才道:“时间长了,我会去睡的。”她停顿了一会儿,笑着说,“也许哪一天,我醒来,还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顾树歌神色坚定,在她的手心写道:“一定会的!”她还加了一个感叹号来强调语气。 九天下来,每晚能被感觉到的时间逐夜增加,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实现沈眷说的了。 她们能交流才不过半天,沈眷却已经习惯了顾树歌在她身边,用手指把话写在她的手心,甚至连她温吞的书写速度,都已经适应。 手心痒痒的,细细感受起来,能分辨出,顾树歌的手指跟人的手指好像不太一样,她的指尖始终都带着一股阴冷,像是冰水里浸过的玉石,不柔软,有些僵硬。 可沈眷没有一点害怕,她甚至能想象出顾树歌在她手心一笔一划,认认真真书写的模样,觉得十分可爱。 “我现在不用睡觉了,等等你去睡后,我把我知道的案情写下来,等你明天起床,就能看了。”顾树歌又在沈眷的手心写道。 她们到现在,还没有说起过案情的问题,顾树歌主动提起来了。沈眷点头:“好。” 直到十二点,沈眷感觉到身边的存在感。 从一开始只能模糊地感觉出顾树歌就在那里,到现在,沈眷已经能具体地感到出她的轮廓,甚至还能分辨出她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除了看不到她,她的存在已经很立体了。 她把这些变化仔细地说给顾树歌听,然后笑着说:“也许再过上几天,我还能精确地感受出你站立或坐着的姿势是什么样的。” 受顾树歌慢吞吞的写字速度的影响,沈眷的语速也相应地慢下来。 顾树歌听完,立刻就坐得端端正正的,显出她良好的坐姿。 沈眷感觉到身边那人动了动,猜测到她是在调整坐姿,就忍不住轻柔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没有,鬼的情绪可复杂了,不只是简单的恐慌、喜悦、愤怒。心跳加快时,还会产生波浪线。 这一晚,顾树歌能被感觉到的时间是三个小时,比前一晚多了一个小时,是连日来增加最多的一晚,之前最多的一次是二十分钟。 沈眷思索了一会儿为什么会增加这么多,问:“你今天有没有感觉什么不一样?” 顾树歌马上就想到她白天喝了沈眷的血。她装作什么头绪都没有的样子,在沈眷的手心写道:“无。” 从能在沈眷手心写字开始,什么羽毛笔,什么墨水,都被顾树歌丢到了脑后,她刻意假装不记得那些书写工具了,只在沈眷的手心写。沈眷不知是没想起来,还是放任,也没有替她将纸笔取来。 见她说无,沈眷又细细地回忆昨天一天有什么不同,最重要的一件,就是小歌碰到了她的血,会不会与她的血有关? 正想得入神,手心被点了两下。 这是在引起她的注意。沈眷停止思考,把手心稍稍抬起一些,好让顾树歌写得顺手一点。 指尖在手心划过,“去睡。”两个字,落了下来。 已经三点多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沈眷也确实累了,如果是前几天,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弄个明白,可现在她不那么急了。一切都在变好。小歌能与她用文字交流了,她能被感觉到的时间也在变长。 死亡的阴影正在远去。 沈眷也不那么急切了,她说:“好。书房的灯开着,你去写案情吧。” 指尖在她手心画了个勾。 沈眷突然感觉到夜色静谧,仿佛时光都慢了下来,让人无限留恋,她唤了一声:“小歌……” 顾树歌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沈眷原想问“你不会离开的吧”,话到嘴边,她反应过来,恐怕连小歌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会一直留下来,还是忽然就不见了。她生生转了口,说:“写累了就休息,不用着急。” 原来是叮嘱她注意休息。可是鬼连身体都没有,怎么会累呢。她忍不住笑,沈眷也有糊涂的时候。然后在她手心写了个“好”。 沈眷上楼后,这座大宅子突然间寂静了下来。顾树歌站在宽阔的客厅里,有片刻的无所适从,她定了定神,走去书房。沈眷在桌子上依次放了三张白纸,平铺开来,方便她取用。 顾树歌坐下,转头看了会儿窗外黑影憧憧的夜色,就一边回忆,一边低头书写。 她先写了今天木子说的话里,没有谎言。她确实是无意间看到她在订票,才知道她要回国,和具体的时间。那家烘焙店的事她也确实在一年前无意间跟朋友们提了一嘴。当时听到的人,就是木子列在名单里的那些。 只是,不是太好查。因为这不是什么机密,就像她会无意间随口提一嘴,那几个听到的朋友,也可能会跟另外的朋友提。 但是顺着查,也是一个方向。那几个朋友都是中国人,趁假期,肯定有跟木子一样回国的,方便警方传唤。 只是虽然木子表达出来的意思,只有她知道她的行程,顾树歌还是觉得,不可能是她害她。 两个理由,第一,她没有作案动机。她们相处还不错,她也没有得罪木子的地方。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木子没有作案条件。如果说她觉得她们相处不错,所以她不会杀她,过于主观感性,那么木子没有作案条件,就是板上钉钉的客观事实。 从目前的案情看下来,凶手有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有钱。没钱无法承诺给张猛一个心脏,还有手术的费用。这是雇凶杀人,凶手肯定给张猛展现过经济实力,否则,张猛不可能听凶手的指令办事。 她把这些推测也写了下来,还附上了一句,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木子知道她的行程。之所以加上在她的印象中,是因为在暗处,也许还有人有别的方式能知晓。 沈眷做事很重视条理,顾树歌受她的影响,也很重条理。 她分条写,就像答文综卷子的简答题一样。写完了木子这一块情况,她开始写那天晚上的事。 她把为什么会步行,为什么会走那条路,以及为什么是那个时间都写得很明白,如果当时她没有被绊那一下,花盆正好砸在她的头上,她是没有生还可能的。 还有那个女孩,为什么花盆分明是从高层坠落,这一点,细心的人很容易就能识破,而她却要在二楼跟她搭话,装作花盆是从二楼跌落的模样。 这个女孩的行径,哪怕是现在,顾树歌还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想不通她这多此一举的用意在哪里。 因为写得很细,顾树歌一面写,一面在记忆中抠细节,争取把她和女孩的对话,尽可能还原地记下来。她本来就写得慢,常人一分钟能写六七十个字,她最多只能写六七个字,再加上还要回忆,写了好久,都还没写完。 不知到了几点,窗户上蒙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看不清窗外的情景,只知天是亮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顾树歌大致算了一下,应该是佣人们来上班了。她本想不理,继续写,但是写了没两笔,突然想到,如果有人进来打扫书房,就会看到书房里空无一人,办公桌上,有一支羽毛笔凭空飘着,并且还在自动写字。 顾树歌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就忍不住笑了一下,要是被人看到,恐怕真的会吓出毛病来。 所以说,沈眷胆子真大,她一点都没怕过。 顾树歌想起她死后的第一晚,十二点的时候,沈眷突然朝她看过来,径直望进她的眼睛里,唤她的名字。当时把她都吓了一跳。 她怎么这么大胆啊。如果是她,突然感觉到一个白天刚死的人,魂魄出现在家里,别说是探究,恐怕早就逃到寺庙道观里避邪去了。 可是仔细想一想,顾树歌又觉得很感动。沈眷不但不怕她的鬼魂,她甚至还希望她能存在。 这个世界上,真的只有沈眷在乎她,对她好了。 她缓缓地吐了口气,羽毛笔突然坠落,顾树歌去捡,捡空了,没碰到。这回她不惊慌了,熟稔地碰了碰玻璃皿中的鲜血,重新去捡,就捡了起来。 只是玻璃皿中的血凝成了胶状,很不好蘸,羽毛笔没多久就会跌落一次,她又要重新蘸一回。 防止佣人进来,被吓到。顾树歌没再继续写,把笔放了下来。 她想走出去看看。 本来要直接穿墙的。顾树歌想到沈眷已经渐渐能感觉出她的轮廓,她的动作,就走了门。 外面果然是佣人们来上班了。厨房里也有人在准备早餐。不过今天早餐大概是白准备了。沈眷多半不会准时下楼的,她昨晚睡得太迟了。 顾树歌就在房子里穿梭。外边有人在扫雪。顾树歌跟在那个人的身边,小心地没有让她从自己身上穿过。她看了会儿雪,就回到屋子里。 早餐准备好了,盛放在餐桌上。 于是顾树歌也就知道现在的时间了。是八点钟。沈眷每天八点准时下楼,八点半准时离家,很多年都是这个作息,她们还很好的时候,她还嘲笑过沈眷的刻板。 回忆起以前的事,顾树歌突然就低落了下来。 她现在才发现,从她变成鬼以后,沈眷对她,跟从前对她的态度一模一样,她没有因为中间四年的疏离,而改变对她的方式。 顾树歌五味杂陈。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顾树歌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林默来了。 他大步地走进来,笑着和佣人打了招呼。顾树歌疑惑他这个时候来干嘛,也就没有让开,林默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董事长还没下楼吗?”林默问。 一个女佣回答:“还没有,房间里也没响动,大概是还没起。” 林默露出了一个意外的表情,毕竟沈眷的作息一直都是很规律的。 “沈小姐昨天也是过了九点才下楼的。”女佣又说了一句。 林默嗯了一声,从包里取出一袋东西,交给那个女佣,说:“这是董事长要的东西,等她下来你交给她,我要去公司了。” 女佣接过,答应了。 林默就如来时那般,匆匆走了。 顾树歌走过去看了看,发现那袋东西是采血的器械。大概是沈眷昨晚睡前,让林默买了送来的。知道是什么东西,顾树歌就失去了兴趣,她百无聊赖,上楼看了看,走到沈眷的卧室外,没有进去,徘徊了一圈,又回到书房。 佣人们没进来过。于是她一面留意外面的动静,一面提起笔来继续写,准备如果有人来,她就马上停笔。然而直到沈眷下楼,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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