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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无名山野
已经有许多年未曾下过如此大的雪。
谢至清裹着银白色的狐皮大氅,站在半开的窗户前。远处群山连绵,天色阴沉沉的透着红,近处的湖面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颇有一点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虽然下着雪,外边却一丝风也没有。
谢至清提前点上烛台,坐在榻上看书。他今日总觉得心里不安定,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就连之前一直想看的话本也无法让他沉下心来。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缓缓走向里屋。屋里的桌子上供奉着两个灵位,一个是他尸骨无存的母亲,另一个是……
谢至清心口微颤,没敢正眼去瞧那个牌位。他做过不少坏事,唯独这一件事让他心中有愧。
外边的雪越来越大,周围的氛围似乎越来越压抑,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谢至清苍白的手从狐皮大氅探出来,纤细修长的手指拿起一炷香,点燃后小心的插入香炉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谢至清低着头,恍惚间,他听到外边的传来风雪的声音,疯狂而又急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靠近。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轻巧且规律,但是很奇怪。因为谢至清在此处住了十余年,从来都没有客人入门的。
他住在偏僻的山间湖心,今日又是这样大的雪,怎么会有人闲来无事过来。
谢至清想了想,还是提上莲花小灯笼到院门口开门。
院门只是普通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外边的寒风裹挟着雪猛的冲进门来。
然而开门后冲进来的却是一柄带着寒光的冷剑。
这柄剑谢至清认识,而且十分熟悉,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谢舒扬的佩剑。
谢至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谢舒扬,手中下意识的一松,莲花模样的小花灯就掉落在雪地里。
“许久不见,谢至清!”谢舒扬身着一身黑色长风衣,脸色也极黑,明明是一位很俊朗的青年,此时此刻却像个黑面神一般,说话也咬牙切齿的,骇人得很。
谢至清确实没想到以谢舒扬的本事竟然能找到这里来,他歪着头唇角微勾,略带嘲讽道:“确实许久不见,只是可惜未能回谢家去为令堂烧几张纸。”
“谢至清你……!”谢舒扬猛的拽住谢至清的衣领,恶狠狠的把人推搡到墙上,“杀人偿命!今日我便要带你回去伏法!”
“就凭你吗?”谢至清低声笑着。如今他已经是化神境界,谢舒扬虽然比他天赋好上许多,但是却抹不平他们之间接近一整个境界的差距。
谢舒扬在见到杀母仇人的一瞬间便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现在被谢至清的话刺激已经完全压抑不住。清亮的剑光一闪,谢舒扬便已经抽出长剑直直的向仇人刺去。
谢至清轻巧的往右一闪躲,轻巧的溜出谢舒扬的攻击范围。他刚一出门,埋伏在周围的人便冲上前来把他围困住。
埋伏之人有苍雪山弟子,有谢家人,还有其他门派,五颜六色的宗门校服让人眼花缭乱。
今日这是铁了心的要抓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惹的天怒人怨,让修仙界几乎所有门派联手合作。
谢至清自嘲一笑。他这位兄长修为并不如他,其他人不过是虾兵蟹将不足为惧。若是只来这些人,怕是抓不住他的。
他不准备束手就擒,当年一剑捅死谢舒扬的母亲谢夫人,已经大仇得报,便也不准备滥杀无辜。
风雪已至。谢至清随手从储物戒指里抽出一条软白绫来。他修为已至化神境界,就算不拿武器也可敌万千普通人。
白绫随寒风飘荡,看着软绵绵的,实则灵动有力。谢至清轻挥几下便撕开了一处突破口,飞身离开。
谢至清甩开了追兵,觉得甚是无趣,站在一处低矮的山崖上运起修为远眺,却发现谢舒扬带着人乱追,根本没发现他的踪迹。
过了十几年,苍雪山和谢家人还是没什么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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