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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策自然是能感觉到唇间微痛,也能感觉到口中浓烈的血腥味道。但是他没有躲,而是硬生生的承受着这个充满着血腥味道的吻。
对,在陆景策心中,这是师尊给他的第一个真心实意的亲吻。
即便这个吻是带着恨意的。
“师尊可觉得解恨?”陆景策被咬住了嘴唇,口中的鲜血味道也越来越浓重,说话声音变得有些含糊。
谢至清猛的松了口,偏过身子缩在墙角不愿意望向陆景策。他能感觉到这些惩罚罚的并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精神。
这一系列动作并不是体罚,而是攻心。体罚只是手段,而目的是想要打破他心灵和精神的防御。
谢至清在心底冷哼一声,紧紧贴着墙角不肯回答陆景策的问题。
“师尊?”陆景策的声音变得有些幽暗,隐隐透着危险的感觉。
“你又何必来问我这些,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谢至清不情不愿的开口道。他的语气有一点被迫的意思,却又不太明显。“我本来都要忘记的。”
陆景策能明显的感觉到谢至清的语气有几分软化,心中多了一丝温柔。
“我只是想听师尊同我说一说这些。”陆景策往前一步,把谢至清整个人都笼在怀里。“师尊受过哪些苦,我总要知道才能帮你。”
他的语气很是温柔,他试图安抚住怀里身子还微微颤抖的人。
“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谢至清靠在陆景策的怀里,闭着眼睛贴在陆景策的胸膛上,显示出一副无助又顺从的模样,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羔羊。
可是他心里盘算着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今日是我不好。”陆景策率先低头,他亲吻着谢至清的脸颊,却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在颤抖,眼睛闭得紧紧的,似乎是不想看到他。
刚刚的屈服只是因为戒尺的威吓,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如果不用这样威胁恐吓的手段,以谢至清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向他诉说这一段回忆。
那是他人生中黑暗的地方,是最私人的位置。而他想做的,就是占据这一点位置。
“那今日师尊先好好休息,明律宗事务繁杂,过几日也该启程回去。”陆景策轻声说道。
这一次谢至清没有理会陆景策,而是直勾勾的望着墙壁不说话。
陆景策低声笑了一下,似乎是很享受谢至清闹一点小别扭的感觉。他弯下腰在谢至清脸上轻吻一下,顺带轻轻的揉了一下受伤的脸颊,最后穿好衣裳离开了烟景馆。他刚才做的已经有些过分,总要给师尊一点喘息的机会。
至于接下来,他该去看看被他打断了腿的谢舒扬。
陆景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瓶上好的伤药,决定深夜前去拜访一下。至于被打断的腿……谢舒扬自己发疯,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陆景策眼眸微暗,当年谢舒扬带头欺负他的师尊,他可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谢至清蜷缩在床上,看上去十分轻松舒展,实则亵衣下的肌肉都在紧绷着。他躺了一会儿,一直到完全听不到脚步声之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猛的坐起身来,紧接着趴到床铺边缘,掀开一点垫子拿出了一个玉瓶。
这个玉瓶是今晚他特意同孟修要的,刚刚的倔强和顺从也都是表演出来的,他为的就是让陆景策激怒他,他就可以有理由在陆景策身上发泄,从而获得陆景策的血。他之前咬出来的血都吐到藏在床垫下的玉瓶里,这样他就可以随时逃跑。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实则极为困难。最难的便是在那一瞬间藏好玉瓶,陆景策耳聪目明,当着他的面做手脚不仅动作要轻,也需要一定的运气。
还好他做到了。
谢至清把盛有陆景策血液的玉瓶藏好,这时候才缓缓走下床去,走到不远处的全身镜面前。镜子里的青年头发微微散乱,眼圈透红,嘴唇因为沾着血液而显得格外的红艳。他的亵衣皱皱巴巴,像是被大力的□□过,看上去凄凄惨惨。
他解开亵衣,白皙的肌肤上偶尔有基础嫩红的红肿,-->>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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