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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人家学习，是该向人家交学费。

重点是，交多少合适。

周君若绝对万万没有想到，学费之事，郭一凡提得如此意外，只是因为自己一点不自知地，表露而出来的一个表情。

提议，提都提了，希望之光近在咫尺，肯定要议上一议。

“楚姐姐，你说个数。”

“学费的问题，先放一放不谈，等你学完，再说。”

故作高深，不疾不徐。

楚静一直直回望着周君若，绽一绽笑意，懒懒地回复，宛似对金钱毫无兴趣。

她没有兴趣，不代表别人也同样没有兴趣。

郭一凡就和她的想法不一样，眼看着白白送上门的钱，怎能不要。

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将既要结束的话题，堪堪带动起来，带得那叫一个豪横明抢。

“静一，我认为，你直接收周总一个整数，免得她不掏钱跟着你学习，学两天，不好意思学了。”

“一凡，不许胡闹。”

……

一刹间，楚静一冷着脸庞，冷着声音，扭转头颅，扭转视线，横眉冷对，冷冷地瞪着郭一凡。

自已愿意自降身段，在外人面前给她个面子，真以为她的脸够大？

还她认为，她认为的，统统不算数。

越说，越胡来，越不上道。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周君若好似总算看出其中的一些门道，楚静一说得好听，她基本上任由郭一凡做主，基本上全听她的话，简直纯属胡扯。

郭一凡郭总，在这个所谓的师姐跟前，完全没有一点地位可言。

动不动就挨训，动不动就挨吵。

她竟全程像个孙子似的，装乖，装老实。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看着看着，神思突变，变幻无穷。

为了，今后工作上的日子好过一些，出言为自家小领导解围。

“楚姐姐，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跟着你学习？”

“月底。”

“在哪学，去哪里找你。”

“我们…家。”

等菜的此段功夫，密闭、私密的房间里，彷如上演了一出闹剧，随着菜品被服务人员一盘盘端上桌，闹剧宣告结束。

郭一凡一晚上，情绪几经反转。

好了又坏，坏了又好。

此时闷头闷声，一个人，专心喝酒，专心吃肉。

视桌上另外两位美丽的女士，宛如空气，空无一物。

耳边听着她们，颇为亲近、亲切的交谈，悄无声息间，把那一瓶上好的红酒，悄无声息地解决掉大半，桌面之上，各种甜品、甜食来者不拒，亦被她大半吃进肚中。

肚子吃得，溜滚溜圆。

小小的，一束束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