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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瓣般溅落四地,喷洒在临近地上的雌虫们脸上。
黏糊糊的,咸腥味,尚有余温。
雌虫们双眼睁大,徒然张唇,血滴衬得他们脸色雪一般的苍白。
隔着星网的直播观众们,一张张表情和现场虫质们相似得惊人,有坚持不住者,甚至干呕了起来。
“好了,下一个十分钟还没到。”少年用枪口点点顾遇,语气毫无起伏,“你可以等会儿再来送死。”
他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只是随意踩死了一只蚂蚁,而没有谁会对一只蚂蚁的死放在心上。
顾遇一反方才的嚣张,老实地继续抱头蹲下,冷静的眸光却暗暗打量那雄虫少年身旁的突袭路线。
他找到破绽点了。
一只冰凉的手却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隐隐发颤。
顾遇抬头,正对上陆沉那双含着指责又后怕的眸。
“遇遇,我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你也不能轻举妄动……”他嗓音低压着,不全为了遮虫耳目,也为了竭力遏制难以言控的情绪。
顾遇半垂下睫毛。
“对,你是说过。少将,我也没有权利指责你方才的举动,因为无论出于哪个道德层面,它都是正确的。”
“可你也没权指责我。”他掀起雪白的睫,执拗注视陆沉,“你不可能看着无辜虫死在面前,我也不可能看着你死在面前。”
“无论出于哪个层面,它对我而言,都是正确的。”
陆沉与他对视了片刻,认命地双手合住他的右手,如祈祷的姿势:“遇遇,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你也绝不能死在我面前。”
“我会疯掉的。”
他语气近乎平静,眼眸却深若幽潭,潭下是深不见底的黢黑与难以察觉的偏拗。
顾遇明明察觉到了,却低头弯起弧度笑了,手掌慢慢阖紧。
“当然,”他说,“我们都得活着出去。”
下一个十分钟如死神的镰刀,摆到了准时位置。
戴着面具的雌虫,随手提起了一只成年雌虫怀里护着的小孩。身为父亲的雌虫疯了般抵抗,却被另几只面具虫牢牢制住。
小孩哭声抽泣着,打着嗝哭喊着“爸爸,爸爸”。
弹幕已然气愤填膺,辱骂军部至今未有任何动作,恨不得提起家里菜刀赶到现场跟这伙恐怖分子拼命。
蹲在地上的虫质们也要么气愤填膺怒瞪面具虫,要么转过脑袋,假装无事发生,要么低着头小声抽泣,沉浸于恐惧中。
孟留忍不住了,想要站起,被顾奚牢牢拽住:“你疯了?这样只会白白送死——”
孟留还想说些什么,陆沉照旧先站了出来:“把那个孩子放回他雌父怀里去,换我来。”
弹幕风向已一面倒了。
[以前那些黑陆中将的虫快出来,你们哪来的资格,对中将指指点点?]
[这些黑子们都不敢吱声了,他们要在现场早吓尿裤子,哭着抱陆中将大腿了,呵呵。]
[以后谁再敢黑帝国骑士,我就把这视频甩到他脸上去!]
[陆中将不要出事啊呜呜呜,想想以前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陆中将也是这样无数次保护着我们,自己默默受伤,我就好难受啊……]
雄虫少年淡淡瞟了他一眼,见顾遇还没跳出来,只是蹲在地上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着,他心中嗤道,也不过如此。
“你来就你来吧。反正杀谁也是杀。”少年轻飘飘地说。
面具虫们推陆沉过来时,也没受到那只白发雄虫的任何阻挠。
他似乎很悲痛,却又无能为力,低头拽着轮椅扶手的手没用任何力,轻轻松松便被他们拉走,自己也默默被拉动着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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