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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我就在外面。”他将雄虫放在小床上。感受到卡洛斯近在咫尺的呼吸,宁宴揽着他的脖子,仰头在唇上啄了一口就松开手,翻身将脸埋进枕头,只留个对方一个后脑勺。雄虫管杀不管埋,亲完倒头就睡。卡洛斯也无可奈何,替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这一觉只睡了两个小时,宁宴醒后看了眼时间,起身想要出门。手刚搭上门把,却听见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应当是办公室来虫了,正在和卡洛斯议事。现在出去会打扰到他们的工作。宁宴于是准备转身回小床上等着,门缝间飘进几个模糊的字眼,瞬间定住了他的身形。“您的精神力……星际战场……再拖就来不及……”这虫的声音十分耳熟。宁宴随后记起,正是凯度副官。上次帮卡洛斯注射抑制剂后,宁宴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他的精神力,但都让对方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以至于宁宴到现在都不知道真实状况。宁宴犹豫一瞬,轻悄悄侧身,将一边耳朵贴上门板。外面的对话立刻清晰起来。“我的精神海,我心里有数,还没到这个地步。”“上将,就算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情况,也应该尽早解决。既然宁宴阁下愿意,您为什么——”在凯度渐转急促的声调中,卡洛斯的语气依然冷静而不容置疑,和往常一般无二:“凯度,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片刻的寂静后,凯度的音量骤然低了下去,变为一片模糊的嗡嗡声,宁宴凝神细听也无法分辨。不久后,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从关门的力道不难猜出,这次谈话的双方未能达成一致。宁宴在休息室内站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卡洛斯已经在翻阅文件,面上丝毫看不出刚刚发生过争执的痕迹。“睡醒了吗?”宁宴走到他面前:“醒了。”宁宴神色没有任何掩饰,卡洛斯一眼就觉察到不对劲,随即猜到了原因:“刚才凯度的话,您听到了?”宁宴闷闷地道:“听到了。”“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卡洛斯心头微动,轻轻捧住他的脸,“您在担心我吗?”军雌的手宽大温暖,将宁宴的脸颊连着耳朵都捂住了。他在卡洛斯的掌心点点头,眼中透露出忧色。“并不像凯度描述的那么严重,不用担心。”卡洛斯的指尖没入黑发间,拇指抚摸着雄虫的耳廓,“军雌接受抚慰时,会控制不住地表现出虫化特征,您现在恐怕接受不了。”宁宴全然没想到这一层,闻言一愣,又听他低声道:“放心,我不会再伤到您了。”宁宴注意到这句话中的“再”字。“你是指注射抑制剂的时候吗,还是上次不小心勒到我手腕的事?”宁宴在自己的回忆搜索着,“那都不算什么,你从来没有伤过我。”他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补充:“而且,你一直在保护我呀。”卡洛斯眸光一晃,没有说话。他的一只手移动到宁宴颈间,指尖点在一处不明显的红痕上。自从恢复直播后,宁宴就不让卡洛斯亲脖子了,吻痕自然也淡了许多。再过一天,大概就彻底看不出了。卡洛斯轻轻摩挲着那块皮肤。这里曾经有一道碎玻璃划出的血痕,是当时雄虫身上最微不足道的伤口。但如果卡洛斯反应再晚上半秒钟,没能将碎片击落,那道浅浅的血口极有可能发展为致命伤。卡洛斯作为帝国上将,经历过无数战役,战后必然会复盘。在此过程中发觉自己的疏漏,或是想到更好的应敌之策,完全是常事。但他从未被以往的错误所困扰。只有弱者才会沉溺于不可改变的过去。然而,与雄虫相处的这几个月以来,卡洛斯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不听木南星雄保会的掰扯直接行动,如果他排查嫌疑虫行踪时能够更加敏锐,如果他赶往现场时再少绕一条弯路……如果他的行动再快一些——会不会,就能让雄虫免于受伤。卡洛斯不惧怕战场上的失误甚至失败,但他害怕自己护不住宁宴,更怕自己稍有不慎伤了他。由爱故生怖。此刻他还未明白这个道理,却已经变成了瞻前顾后的弱者。良久,卡洛斯才道:“好,我会一直保护您。”下午,卡洛斯去隔壁开会。宁宴独自在办公室待着,又去翻那箱零食,在其中发现了一包饮料冲剂。他想要试试味道,但办公室内没有热水。宁宴记得卡洛斯说过,茶水间在临时接待室旁边,于是拿着杯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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