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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沉今天格外自律,自己穿好了衣服还不黏她,把她的小套装小裙子扔到床上,“我们出去吃早餐。”
甘画把脸埋在枕头上:“我不去,”
谢星沉将暖气打开,掀开被子,入目是一片洁白柔滑的少女肩,带着无数红痕,他摸索着给甘画穿胸衣。
甘画拒绝,“谢星沉,我不起,我不想吃饭。”
谢星沉很有耐心,将她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穿上了,扛到浴室。
“谢星沉……”甘画觉得动荡,睁开眼睛,为什么她的视线对着地板?
谢星沉把甘画放下来,“自己扎辫子。”
甘画委屈瞪他一眼,眼里带着控诉。
谢星沉说:“忍一会。”
甘画洗漱好了,谢星沉打开门,把她领到电梯,下了停车场就把她背起来,不管她多困,一定要把她带出去。
甘画在车上又睡着了,下了车,谢星沉要解她安全带。
甘画眼泪汪汪:“谢星沉,我想睡觉。”
谢星沉说:“先下车。”
甘画委屈地呜咽两下,闭上眼睛,呼吸平缓。
她招睡的这一招并没有惹来谢星沉的垂怜,谢星沉打开她的车门,耐心说:“泊车员在等了。”
谴责谢星沉但是不能给被人带来麻烦,甘画睁开眼睛控诉地看着谢星沉。
他们进了酒店,这间酒店的下面几层都是做餐饮的,人来人往很热闹。
甘画恹恹的,谢星沉知道她很累,把手扶在她腰后说:“再忍忍。”
甘画委屈得不行:“我想回酒店吃。”
谢星沉说:“这个酒店的更有名气。”
甘画不说话了。
他们走到包厢门口,甘画停住脚,谢星沉说:“怎么不进去?”
甘画背对着他,用手擦眼泪。
谢星沉走到她面前低头问:“怎么了?”
甘画眼眶红润:“谢星沉,你为什么不心疼我。”
她真的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谢星沉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半晌他说:“这顿饭我准备了很久,你看一眼,如果不喜欢我们就走,好不好?”
甘画低着头哽咽了两下,点了点头。
她拉开木门,门口正对着是衣帽间,还有母婴室,包厢在右手内侧。
走过廊道,可以窥见饭桌的一角,巨大的香木桌子,根本不值得只容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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