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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京城更早落雪的是岐岚山,寒风又将厚重的落雪带到不归山。
寒风就像是一群离开故土迁徙的人群,一部分人在不归山停留安了家,另一部分接着南下寻找安乐乡。
不归山。
滴水成冰,寒风侵肌。
凭栏问二十四名成员身穿同样的黑色单衣站在冰天雪地中。
冬训的第一项考验便是抵御严寒。
他们统一的黑色面具积了厚厚一层严霜,已经看不清代表身份的刻字。
凭栏问的成员两两捆绑配对,除了配对成员双方,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行走世间的名讳和容貌。
一旦被凭栏问中的第三人知道,等待他们的下场直接参照误闯进不归山的人。
若是捆绑者泄露,就不会是简单的殒命了。
他们系面具的绳子由特殊材料制成,一旦解开,再系上时会有很明显的痕迹。
因此,冬训的第二项考验,便是保护住自己的面具不落下。
他们围成一圈,听中间同样带着面具的男子宣布冬训规则。
细看之下,他的面具更为精致厚重,角落也没有刻字。
那男人约摸四十来岁,身材魁梧,身披大氅拿着手炉。
他是凭栏问如今名义上的元首,被人尊称为“师父”。
但成员们对师父的了解仅限于此,除了师父他自己,没人知道他的姓名和容貌。
曾经的师父没有身处高位时,他的捆绑者是上届凭栏问元首。
可惜,在某次冬训中他的面罩不慎脱落,在场的所有成员立刻对他进行绞杀,上届元首当场殒命,面目全非。
于是他曾经的捆绑者继承他的位置,也就是花辞当今的师父。
凭栏问成员在不归山时,比惜命还珍惜自己的面具,生怕它出现意外。
至于上届元首为何如此大意已经无从考证,但他的血泪教训无时无刻警醒着每个人。
师父给他们讲述这段往事时,犹如谈天般轻松惬意,玩笑般的叙述显得他对自己曾经的捆绑者不屑一顾。
他说:“我曾经十分不理解不归山存在的意义,它如今的规则与行事同最初建立时大相径庭。你们说那皇帝老儿是不是失了智啊?官员不查富商不查,下手的全都是手无寸铁的布衣百姓。那些人上述三代也是干干净净的吧?”
“我的那位师兄,”他边叹气边摇头,“他太蠢了,连面具都能掉,怎么对得起朝廷供他的那碗饭啊?你们说是不是?”
花辞心说不是。
师父又接着道:“我们这种人啊,是不是就不该存在于世上?要不然,那皇帝老儿给咱们定的规矩,为什么动不动就要丧命呢?我们这面具,就是我们的遮羞布,在京州擦肩而过匆匆一瞥的人太多,自然记不住你们。在不归山,就这么多人,记住一张脸太容易了,别让你们的脸脏了同伴的记忆。所以!一旦露脸!你们必须死!”
师父越说越激动,跟刚才的气定神闲仿佛换了一个人,“只要你们这群脏人多活一日!就永远也摆脱不了不归山!永远只能待和你们同样恶臭的山里!”
他双手指天,语气忽地柔了下来,虔诚无比,“吾皇,万岁。”
————
师父拿着手炉在风雪中来回踱步,他花了很长时间咒骂天皇贵胄,紧接着说我们要无比忠诚地效忠至高无上的他们。
花辞任凭风雪覆盖自己,垂着眼眸咬牙抵抗严寒。
师父他总是这样,像一只被铁链勒住脖子的恶犬。
一面诉说着命运的不公世道的衰微,一面又对那头素未谋面的主人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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