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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女孩儿跟自己没关系,俞寂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攀谈完傅景明带着他往里走。边偏头嘱咐道:“挽着我。”俞寂会意,挽上傅景明的手臂,没两步抬头就看见傅朝闻端着酒杯,倚着墙壁正盯他。他的手不自觉缩回一点,只轻轻搭着傅景明的臂弯,尽量目不斜视地从容路过。接连见过集团的几位董事,有的像叶良民那样阴阳怪气,有的对傅景明点头哈腰,见到俞寂嫂子嫂子的就没停嘴。这一圈转下来,俞寂察言观色也理出董事们的倾向,大多数还是跟傅景明同心,真心实意地佩服这位将傅氏带到顶峰的年轻董事长。也有几位老董事不给俞寂好脸色看,因为宠爱就空降傅氏管理层,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俞寂从来不知道应酬这么累,演戏更累,尤其是身体里有异物傅景明看出俞寂的疲惫,也很体谅他要陪自己演戏,就借去洗手间让他休息。端着热牛奶喝完,俞寂忽然在人群中看到道熟悉的身影,惊喜之余不免讶异。他刚想过去打招呼,腰眼猛然变软,紧接着身体深处传来阵酸麻的感觉我可以拿出来吗那股异样的感觉从柔软湿热的地方,顺着敏感的肌肤传到尾椎和脊背,直冲到天灵盖。俞寂腰眼酸麻,导致身形不稳,连带着膝盖双腿也开始控制不住发软,他放下喝空的牛奶杯想找卫生间。转来转去卫生间没找到,却看见傅朝闻倚着四楼露台的围栏,正望着自己笑。他左手端着高脚杯,右手在玩转着精致的黑色东西,看起来像是遥控器。傅朝闻感觉到俞寂看过来,就不动声色地朝他晃了晃手,然后摁下手里遥控器的按钮。诧异不解的俞寂浑身麻了一瞬,本来在小幅度颤动的东西,力度毫无征兆地突然变大。俞寂难耐地别过头去不看傅朝闻,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过人。他扶着离他最近的座椅,腰身塌陷下去微微弓着后背,企图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边压制着喉间的喘息,眼神边快速地寻找卫生间的位置,四楼宴会厅平时关着,俞寂没涉足过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怯怯地抬眼,恳求的眼神望向始作俑者,希望傅朝闻不要再继续加档,他紧抿着嘴唇,真的已经快要受不住了。晚宴厅空调很足,俞寂还是觉得热,湿热的汗顺着他的发梢流到脖颈,白皙的脸蛋瞬间被蒸得通红。这时候耳边忽地出现一道声音:“嫂嫂,你还好吗?”俞寂恍然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前面俞寂看到的想走过去打招呼的熟悉身影曾经好心送俞寂去医院的茶店老板。那天他穿着休闲衣服觉不出什么,现在套着西装才看出他又高又瘦,洒脱的长相中带着几分不羁,看起来颇有些少年气。看懂俞寂眼神中的疑惑不解,年轻人友善地笑笑主动自我介绍,“嫂嫂你好我是傅玄。”傅玄这名字听着很耳熟,俞寂在傅氏内部资料上看过,他是集团董事中最年轻的董事,跟傅景明似的接手父亲的股权。他的父亲是傅家老爷傅承天的弟弟,傅玄就是傅朝闻和傅景明的堂弟。如此看来,他这声嫂嫂叫得倒是比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要名正言顺。得知他的身份,俞寂就没那么惊讶,他知道傅玄只是挂着董事的名头,实际很少过问集团内部的事情,开着自己的茶店活得通透。理清傅玄的身份后,俞寂迅速地回过神,目光里满是感激:“谢谢你那天送我去医院。”傅玄毫不在意地笑笑,“举手之劳,嫂嫂身体恢复就行。”“已经没事了。”俞寂抿着唇没有正视他,有点尴尬,“实在不好意思,一直没来得及去店里向你当面致谢。”其实不是俞寂没来得及致谢,而是傅朝闻百般阻拦。有时俞寂提起就惹得傅朝闻生气,然后被他带到房间接受“惩罚”,最后只能不了了之。面对俞寂的道歉,傅玄显得很大度,看俞寂额头有汗,便从西装内袋里找出随身手帕,抬手就要给俞寂擦拭。他们这算刚正式认识,不是熟人,俞寂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妥,下意识地就要低头躲避。只是还没来得及躲,俞寂身形一偏,被缓步走近的人往旁边轻带,自然躲开傅玄伸过来的手。他的手捏着手帕尴尬在半空,面色却依然笑得从容周密,平淡道:“哥,嫂嫂流汗了。”俞寂随着回头,这才发现走过来揽他的是傅朝闻,紧接着意识到那不断折磨他的异物,不知何时居然停住了。那暴君闻言淡淡地低头盯着俞寂,幽邃的眼眸里流转着暗光,意有所指道:“是吗,你流汗了吗?”流不流汗俞寂不敢说,但能看出傅朝闻跟傅玄关系有些微妙,表面风平浪静,其实早已经剑拔弩张。这种时候俞寂只能站傅朝闻这边,自己还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他要是摁遥控器最高档,俞寂能当着所有董事的面出丑。便机械地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流汗,俞寂其实还想跟傅玄说句话道声谢,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却压根没来得及张嘴,很快被傅朝闻的手暗暗抵着后腰,半推半搡强迫着离开。随即傅朝闻带俞寂去了卫生间,这卫生间位于四楼走廊的尽头,距离晚宴厅有些距离,设计得这么偏僻俞寂能找到才怪。把他嫂嫂瘦削的身体往隔板里推,傅朝闻迅速跟进去,反身锁住了门。厕所隔断很是狭窄逼仄,全自动马桶就占去大多数的空间,这里面和洗手区都没开灯,俞寂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周围安静得出奇,静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强势的气息迫近,傅朝闻不由分说就低头吻住了他。这吻不同于以往,要来得更加粗暴,那暴君把俞寂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啃咬着他的舌尖和嘴唇。那力度和架势像是要把他咬出血,撕碎再拆吞入腹,钳制着俞寂的下颌,满满掌控欲。薄唇吸着他吻着他,手里也不老实,粗暴地将平整衬衣从西裤里面拽出来,扯开下摆径直伸手进去。俞寂现在正处于哺乳末期,母乳已经没有多少营养,量却依旧充足,傅朝闻的手掌沉溺流连很快就被弄湿。“痛少爷好痛”他声音带着可怜至极的哀求,忍不住去抓傅朝闻的手臂,想让他放开敏感脆弱的地方。傅朝闻非但没放,反而变本加厉,长腿往前顶膝盖就卡进俞寂的膝盖间,同时将暴戾的亲吻深到极致。俞寂被亲得喘不过气,浑身都要变瘫软,傅朝闻滚烫的嘴唇转而去磨蹭他的耳廓性感至极的嗓音含着略微的低哑,像种蛊似的惑道:“嫂嫂,抱紧”或许是被亲得迷迷糊糊,或许是被强烈的情欲冲昏头脑,以前丝毫不敢动弹的俞美人,竟顺从地扬起胳膊搂住了傅朝闻的脖颈。他真是疯了,跟傅朝闻一起疯了,厕所是公共空间,拥抱亲吻磨蹭弄出来的动静很响,而外面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看俞寂双眼迷离失神,像奶猫似的乖乖配合自己的命令,傅朝闻情绪波涛般翻涌,暗色里精亮的眼眸愈发深邃。他毫不费力地将俞寂直接托离地面,还能空出只手来,伸进裤兜把遥控器的按钮打开。熟悉又刺激的感觉随即涌上来,俞寂背靠着厕所的隔断板,脸羞耻地埋进傅朝闻颈窝,全身都被迫夹紧蜷缩起来。身体里像是轻微电流窜过,又像是有羽毛在不断给肌肤搔痒。这东西是完全静音的,威力却不容小觑,俞寂被极致刺激折磨得眼尾掉泪,喉间的低喘逐渐压抑不住。托着俞寂的后腰交换过深吻,傅朝闻目的明确地把俞寂翻过身去,伸手解开他的西裤。可是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响动,模糊不清的说话攀谈的声音传来,应该是有人进来。两人动作不约而同地停了一瞬,俞寂赶紧捂住自己嘴巴,生怕难耐的喘息和哽咽漏出。那暴君却若无其事,慢条斯理解他西裤纽扣的手指没停,继续俯身吻着他的后颈。俞寂察觉到傅朝闻想做的事情后,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别提他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接受,况且卫生间这种地方也太不合适了!“不要”俞寂惊慌地浑身发抖,连带着乞求的音调也含着颤。话音刚落,厕所的内门就被打开了,满含鄙夷的调侃随即传来“风月场卖屁股的都能空降当主管,还大张旗鼓举办晚宴,这家伙床上功夫得多厉害,迷得傅景明都不顾规矩了。”“或许傅景明就喜欢他那卦,要不然你弄他几回试试,以后来集团上班机会多得是。”话音落地,那人叹息一声接着道:“就怕傅景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你以为能掀起多大风浪”说罢互相会意地笑了笑,随着水龙头的水流声关闭,那两位董事很快离开卫生间。皮鞋碰地的脚步渐行渐远,所有的话全都落进俞寂的耳朵里,他知道进集团会被针对,但没料到堂堂董事能说出那种荤话。他低落地面对着墙壁,不想被傅朝闻瞧见尴尬局促的表情。要紧时候被打断,傅朝闻似乎没了兴致,回身整理着被俞寂抓皱的衬衣后领。边若无其事地平淡道:“这群老东西嘴比谁都厉害,有傅景明在没人敢动你。”俞寂闻言回神,感激地重重点点头,傅朝闻这句话无疑给他打了针强心剂,否则还真有点打退堂鼓。整理完后领,傅朝闻接着整理袖口,道:“以后离傅玄远点。”“可是”话没出口,就被傅朝闻的眼神给吓回去,俞寂缩着后颈乖乖地嗯了声。然后咬着唇不好意思地询问道:“我我可以拿出来吗?”那暴君冷笑一声,晚宴还没正式开始呢,当然不行。作者有话说:傅狗真属于纯纯变态了~感谢寓墨催更3~感谢煜煜o_o月票~感谢所有宝贝的推荐票,我都看见啦,爱你们~想尝你嘴里的酒傅朝闻离开厕所隔间后,俞寂低头整理被揉乱的衬衣,脸颊眼尾飘起绯色,唇也红肿。身体深处的异物逐渐停歇,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小狐狸精也得以靠着厕所隔断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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