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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酒精的麻痹,傅朝闻换卡给俞寂打过通电话去,那边看是陌生号码很快就接起来。对面和这边截然不同,鞭炮声和吵闹的打牌声交相混合,听着挺热闹的。俞寂喂了一声,对面没有动静,停顿片刻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挂断,就那么彼此沉默着。小少爷玩得挺花梁漱的年终采访课题没做成,傅朝闻和俞寂闹成那样,再厚着脸皮联系傅朝闻不现实。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傅氏集团的其他股东,而现在愿意或只能被迫接受采访的只有傅玄。在医院的病床躺着,跑又跑不掉,回答得不理想不合适时还能捶他两拳,没有比傅玄更好的采访对象。梁漱快一个月没见傅玄,期间屡次收到他的骚扰电话和短信,也直接无视权当没看见,不是敷衍几句就是干脆挂断。护士说他的状态相比以前好得多,虽然不能下地活动,简单的翻身吃饭都能自己完成。推门进去的时候,病房里不只是傅玄在,旁边的陪护椅上坐着个陌生女孩儿。看年龄也就刚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身昂贵的华丽皮草,浓妆艳抹的长相很漂亮。女孩正俯身给傅玄系病号服的扣子,皮草敞着怀里面是低胸内衬,那两团像塞着馒头,距离近得都快掉到傅玄的脸前。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儿,大白天的窗帘也拉着,旁边的小护士见状脸蛋顷刻红透。这间病房住的是京圈首富傅家的小少爷,安全起见门那里刻意挡着帘子。没经过允许,寻常医护人员不能随便进,在梁漱这里没那么多忌讳,他推门就进。那小护士早找借口跑了,就梁漱傻不愣登地戳在原地,皱眉盯着状态亲密的俩人。女孩侧身,傅玄就看见了梁漱,怔愣片刻他撑着手臂自己坐起来,笑得眉眼弯弯喜道:“好久不见梁哥。”说罢他又拍拍那女孩的肩膀,从自己的钱包里翻出沓现金递给对方,“你先走吧。”女孩接过钱,俯身在傅玄耳侧轻吻了吻, “小少爷有需要再喊我,随叫随到,谢谢啦。”经过梁漱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用眼剜他,好像是责怪梁漱的闯入坏了她的好事儿。“玩得挺花啊,小少爷。”梁漱揣着裤兜晃晃悠悠地走近病床,把小少爷几个字眼咬得格外重,拿眼神冷冷量他:“肋骨没长好都不忘照顾下半身。”傅玄笑了笑,伸长了胳膊去牵梁漱的手,“梁哥,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梁漱翘着二郎腿无所谓道:“不用解释,关我屁事,狗改不了吃屎。”被骂傅玄也只是无奈笑笑,坐直身子迎面搂住梁漱的腰,脸靠在柔软的腹部蹭来蹭去,“梁哥,这段时间我好想你。”“得了吧,少跟我腻腻歪歪的,你那些鬼话还是留着骗骗小姑娘吧。”梁漱推开傅玄的脑袋,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报社安排的年终采访需要你帮忙配合下,全程录像,问你什么如实回答就行。”傅玄整了整自己的病号服,立刻配合道:“那我用不用洗把脸,换件衣服什么的?”梁漱挑着眉应道:“不用,纸质和电子报道发出来,贴的是你以前没破相时候的照片,你还有什么偶像包袱。”傅玄叹了口气,无奈地整理好枕头靠着,这人进来就没对自己有过好脸色他只是脸侧留下道浅浅的疤痕,不仔细看就完全看不出来,说破相也太言过其实了。在梁漱摆弄摄像机那些采访工具的时候,傅玄贴心地泡了两杯热茶,更有采访的氛围。虽然梁漱平时看起来没有那么正经,但回归工作后还是蛮专业的,配戴好眼镜和领夹麦克风,抬眉垂眸间透着股禁欲的味道。傅玄心里痒痒,好几回伸出手想摸梁漱的腰侧和大腿,都被他用眼瞪回去。就算瞪眼也挡不住傅玄那点心思,采访完成后录像机一关,他顾不得自己肋骨的伤势,像发情的狗急切朝梁漱扑过去。梁漱本能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他扑到床尾,手脚都动弹不得。“王八蛋给我滚开!”察觉到傅玄在摸他敏感的地方,梁漱立刻摁住对方的手,“你他妈的发情别冲着我啊!刚那姐们儿没给你弄出来是不是?!”傅玄的手顿了顿,更用力地抓他那地方,不要脸笑道:“梁哥你怎么总提起这件事儿,是不是跟我吃醋呢?”“吃你妈的醋”说到半路,梁漱的尾音颤抖,傅玄已经完全把他的命根子纳入掌中他是强忍着没动手的,要是给这臭不要脸的掀到地上,刚长得差不多的肋骨又断了。傅玄就是拿准梁漱心软这点,变本加厉地拉开他的裤链,伸手进去牢牢握住弄起来。同时身体完全压在梁漱身上,另一只手娴熟地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热烈接吻。亲得氧气耗尽,傅玄稍微放他呼吸片刻,又喘着粗气重新俯身压过来。梁漱其实觉得蛮脏的,现在吻他的嘴说不定刚亲过啥东西,以前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他死也不想再体验一遍了。感觉到梁漱的抗拒,傅玄更强势地进攻,把他的手脚四肢都牢牢禁锢住。“你给我滚开”梁漱好不容易挣扎出丝丝的缝隙,抬起膝盖稍微用了些力气,就立刻给傅玄掀了下去。显然是动到他的伤处了,他捂着腰侧面色苍白地俯在床上,喘着粗气靠回床头。含着委屈的眸子惨兮兮地望着梁漱,瞧起来可怜又无辜:“这里还没痊愈,真的好疼。”梁漱同样是气息不稳,臭骂道:“你他妈的还知道疼,再胡乱来老子现在就阉了你。”“梁哥你别生气,喝点茶。”傅玄端过刚才泡的两杯热茶,转眼就笑嘻嘻地哄梁漱,“这是我店里最好的茶种,败火清肺,市面买不到的。”梁漱觉得自己是该败败火,别采访没做好等会儿先让他给气死了。他拿过那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咂摸咂摸好茶的滋味儿,觉得这茶叶跟以前喝过的不同。被锁在茶店时梁漱逃不出去,就只能冲着店里的茶叶使劲儿,经常泡半壶就立刻倒掉,给傅玄糟蹋过不少上好茶叶。但今天喝到的滋味儿有点奇怪,说甘不甘说苦不苦的,但其实梁漱也品不出茶的优劣,就没怎么在意这件事。见梁漱收拾东西要走,傅玄连忙拉住他,“梁哥你陪陪我吧,我好几天没见着人影了。”梁漱根本不吃他装可怜这套:“怎么着,那姐们儿不是人啊?”傅玄忍不住抵着鼻尖笑出声来,他梁哥全身上下就数嘴最硬,口口声声说着关他屁事,其实还是挺在意那女孩儿的。“梁哥你千万别误会,她就我以前朋友,听说我住院,特意过来看看我。”梁漱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谎让你给撒的,怎么做到丝毫不脸红的说到这程度他也没想给傅玄留面子,面带微笑友善问道:“那我有件事情敢问小少爷,您这位朋友的工作单位是?”傅玄清了清嗓子:“翰城壹号。”没等梁漱骂他,傅玄就赶紧解释:“她刚刚来医院的确有那种意思,但我一想到梁哥,就做不来,她怎么解开的衣服又怎么穿的。”“我对着天发誓,自从跟梁哥做过以后,我就再也没碰过其他任何男的女的。”梁漱不耐烦道:“跟我演什么贞洁烈女,你爱跟谁做跟谁做,老子没兴趣知道。”这话题进行得就离谱,他梁漱用得着在这儿跟个卖身体的女人比来比去的吗。梁漱差不多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忽然觉得有点头晕。他以为是蹲得时间长了突然站起来脑袋有点供血不足,扶着墙稳了片刻,这症状非但没缓解反而更加强烈。头皮发麻,脚下也轻飘飘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开始站不住,小腹那里越来越热。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茶店傅玄趁接吻给他往嘴里推药时,也是这么的欲火焚身。梁漱反应过来时,傅玄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我操你他妈又给我”话没说完,梁漱的腿脚就瘫软下去,傅玄伸手把他炽热的身体抱进怀里。温软的唇瓣紧贴着梁漱的耳侧:“我的肋骨没完全长好,梁哥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滚烫的呼吸磨着敏感的耳廓,犹如酷刑,梁漱不断扭动着腰,他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渴求对方的气息和温度。在药效的控制下,自己脱掉衣服,爬到傅玄身上病房门外有保镖把守,不会有人随便进,但溢出来的相互纠缠的喘息声,没刻意压低,一直响到后半夜。这场激烈的情事结束,梁漱浑身瘫软地坐在傅玄腰部,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外面的天色变暗了,傅玄低头温柔地亲亲梁漱的额头轻声抱怨道:“怎么办啊梁哥,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人总喜欢跟自己互补的,梁漱嘴硬心软善良正直,他这样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总很乐观,傅玄特别喜欢他这点。缩在暗处,就会本能地向往光明别不理我好不好梁漱迷迷糊糊醒过来时,窗外泛着朦朦胧胧的鱼肚白,柔软的被窝里温暖如春。动动肩膀和大腿,酸得像是喝了两斤醋,后面某处敏感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他腰侧还搭着根胳膊,充满占有欲地紧紧搂着遍布紫痕的腰,梁漱整个人完全被压在宽阔的胸膛。心跳的声音听得很清晰,肌肤的温度毫无阻碍地传递过来,梁漱艰难地翻过身。躺在身侧的人立即察觉到他的异动,鼻尖往梁漱发丝埋了埋,贪婪嗅着洗发水的清香。喉咙声线嘶哑又慵懒,发出性感的嗓音:“梁哥,你醒了”梁漱低着头没应声,兀自坐起来穿衣服,平静得简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傅玄见状心里有点没底,梁漱骂他也好,打他也罢,都没有面无表情不说话来得可怕。他看着梁漱的脸色缓缓从后面抱住梁漱,下巴垫在对方的肩膀:“梁哥”“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是因为太喜欢你太想你,想让你多陪陪我才这样做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梁哥,以后翰城壹号我再也不去了,出院你嫌膈应不想去茶店住,我搬到你那里也行,你管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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