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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辰现背过身打了两个哈欠,拉起袖子拭干了溢出眼眶的眼泪,此刻的他心急如焚。
这两日,他令刘轩加大了刑讯力度,板子不知打坏了多少根,尸首也拖出去上百具,御茶局的太监已经没几个能喘气的了,那些没用的供词倒是得了不少。晚上一闭上眼,郑辰现的眼前都是那些遍体鳞伤的宫人,耳边都是声嘶力竭的惨号,令他无数次从恶梦中惊醒。
早在两年前晋地大旱时,小太监田新的家被一伙饥民抢劫一空,他的母亲和一弟一妹被杀害,只剩父亲太过悲伤而致神志错乱流落他乡不知所踪。刘轩也曾派人仔细搜查了服毒的那名侍卫家,他是一名低阶军官,妻儿老小都住在正京城西南角,家里没搜出什么可疑的线索和特别值钱的财物,殿前司侍卫将这家人收监拷问,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追查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那日父皇突然倒下,郑辰现都快要吓死了,近来自己虽是最得父皇宠爱,但离议立储位还远远不够,倘若父皇有个万一,无论是论嫡、论长还是论才、论德、论绩,在哪项上自己都没有什么优势。在追查投毒案上,虽然父皇从未催促过他,可明显看出神情不悦,对自己的办事能力感到些许失望。
好在经过太医们的诊治,父皇除了眼睛恢复地不好之外,身子骨看上去倒是无妨,至少一时半会不用担心他突然就那什么了。
戚首辅接连两天求见父皇,不过父皇没有见他,看来戚首辅是要重提立储之事了。那日他偷偷瞧了一眼三哥郑辰玦的脸,他这阵子脸上疤痕颜色变得淡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面容扭曲狰狞可怖。戚首辅是三嫂的叔祖,保不准他会奏请立三哥为储。
大哥郑辰瑞自来不得父皇喜欢,这次失了楚地一直在府中养病,只是除夕那日在年宴上露了一面便匆匆回府了,不过从面貌体态上看怎么也不像病了的样子,看来是父皇厌弃了大哥让他在府中思过。
四哥和五哥想来也是不构成什么威胁的,他们二人办什么事都是唯唯诺诺缚手缚脚的,这些年当差只能算无功无过,四哥郑辰瑾的生母位份低下,她原是楚王府的宫人,姿色也不是如何出众,这把年纪了也不过是封了个昭仪。五哥的生母母族原是户部郎中,在弘文帝在位时便因江浙税银贪墨案被罢黜官职,那年冬日五哥的生母也因一场风寒故去,从此之后五哥便一直口吃。因此,在立储之事上,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就只有三哥郑辰玦了。如果自己能查出真凶找到解药,可谓大功一桩,到时候自己在父皇的心目中的份量就能增加不少了。
相比而言,胡杰文是个滑不留手的人,行事从不留破绽。半年前,他从正二品的殿前司都点检被擢升为从一品的右军都督同知,虽然品阶升了,但都督同知只是一个闲职,比起在御前的风光,那里不过是个闲散养老的地方而已,可见其已失了圣心。自刘轩上任以来,自己一直主动与他交好,在他升官之时以及刘轩的母亲过寿那日都着人过去送了厚礼,不料转过几天刘轩就派人另送了同等价值的礼物上门答谢。郑辰现好不气恼,哪怕刘轩有心巴结自己加送些厚礼自己也能舒服点,这不明显就是在表明不欠自己的人情,有意要疏远自己吗?
近些日子,与自己一道查这件投毒案,刘轩对自己还算恭敬,办事也是尽职尽责,没日没夜待在御前司狱,熬得眼睛通红如同自己爱妾养的小白兔一般。郑辰现曾数次暗示将投毒案往三哥那边靠一靠,可刘轩却总是如同不懂般信誓旦旦说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自己又不好将话说得太过明白,只得悻悻作罢。
弘文帝时期三日一朝,弘昌帝登基后更为勤政改为两日一朝。郑辰现虽是坐在父皇龙座旁边的椅上,但那种百官叩拜高呼“千岁”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犹如一种天下之事皆掌于自己一人之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感。可一下得朝来,他还是要恭敬万分地去凤翔宫向父皇禀事。
这些天父皇一直在凤翔宫养病,方皇后便免了众妃嫔每日的请安,自己母妃齐妃几次求见父皇也被方皇后以“陛下需要静养”为由拒之门外。郑辰现深恨自己母妃不会争宠,自己外公只是左佥都御史,在储位争夺上不能给自己增加什么助力。
向垂拱殿迈出一步,郑辰现刚刚在朝上的意气风发便消散了一些,他心里有些沮丧走得越来越慢。在风翔宫门口等了不长时间,方皇后身边的首领太监傅云成便小跑着请自己进殿,刚走到门口他便听到了父皇久违的笑声,笑声听起来很是轻松很是爽朗,看来父皇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进殿之后,向帝后行罢了礼,郑辰现笑着问:“父皇母后这样高兴,定是有什么好事。”
弘昌帝脸上犹带着浅浅笑意道:“没什么,只是与皇后说起了以前的事。”
方皇后退下后,郑辰现便硬着头皮向父皇禀明朝上之事以及御前司查案毫无进展的情况,当然他也着重说了自己是如何衣不解带、日夜不休查案的,最后他道:“父皇,儿臣以为,那个田新和那个服毒的侍卫肯定也是反贼郑辰理派来的细作。我朝应该从死士营多派些人手到汉中,到郑辰理身边去暗杀、去放火、去下毒,一定要叫郑辰理这个反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好。”
弘昌帝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混浊的眼神也透出丝丝阴鸷,他冷冷道:“既然你没查出什么证据,就不要妄下断语。”
说起死士营,弘昌帝的心中更是恼恨。他原本有三个死士营,其中一处设在常山,一处五行山,均离正京城不算太远,每处豢养死士一千余名。不过常山、五行山这两处死士营都被郑辰理连根给刨了,一些死士还跑出去占山为王,与朝廷对着干,胡杰文率兵历时几个月才将这些反贼剿灭。第三处死士营设在忂州江郎山,不过那一处的规模要较小一些,离正京城又远。去年常山、五行山的两处死士营被毁之后,弘昌帝曾安排这处死士营派出一百五十人到汉中执行谍报和暗杀的任务,谁料想这一百五十人半路杀了带头的千户悄悄返回江郎山,他们本就对地形和人手十分熟悉,再加上人人练就一身本领,很快就干掉看守的明哨、暗哨,再到死士营中放了一把火,将他们的家人多半救了出去,自此这些人便杳无音信,听说藏在闽地大山深处,弘昌帝曾派闽地军队过去查找,可闽地大山层峦叠嶂山深林密,耗费了不少人力找了两个月连个影子都没找到。虽然后来统昌帝又秘密建了两处死士营,可一时半会儿哪能训练得出像样的死士来。
郑辰现见父皇不悦,正想说些什么来哄他开怀,不料周全却进来道:“陛下,三殿下在殿外候着。”
弘昌帝双眼微抬,道:“叫他进来吧。”
眼尖的郑辰现瞧出了弘昌帝眼眶中闪出的一点亮光,这是近些日子父皇看向自己时不再流露的神情,郑辰现心中如同针刺般痛了一下,他面上带笑道:“三哥也进宫了?好几日没见到三哥了,怪想他的。”
弘昌帝道:“是啊,你三哥做事还使得。”
如同被利刺又重重戳了一下,郑辰现手指不由微微发颤,他觉得笑容在脸上僵住了,还是道:“父皇说的是,儿臣还得多多向三哥请教。”
这时郑辰玦进了门,他头上戴的是翼善冠,又在冠下加了帻巾,不但不显得突兀,还很自然地盖住了脸颊上的疤痕,留下明朗的眉目,挺直的鼻梁,银灰色曳撒衣袂翩翩,颇有一股子潇洒随意的风姿。
郑辰玦向弘昌帝行了礼,又还了六弟的礼,道:“六弟也在。”
弘昌帝温和道:“咱们父子们在一块儿,就不要这样拘礼了。”
郑辰现笑道:“父皇,多日不见,儿臣看三哥气色不错。”
郑辰玦脸上露出浅淡的笑意道:“自从余毒拔清了,就感觉身上力气恢复了不少。父皇,儿臣又开始每日练习拳剑了。”
弘昌帝问道:“三个月了,还是没找到嘉慧公主的音讯?唉,别的不说,她在医术上确实有些门道,阿琼的头风症都犯得少了。”
郑辰现道:“是啊,若是她能在正京,不知能不能解父皇中的毒?”
郑辰玦眉头轻皱:“这女子是有些自成一格的医术,可儿臣总觉得她大有蹊跷,又与楚地战略布防图丢失和密语失窃有关,如果她不是心中有鬼,怎么会一出正京便与西羌九王子一起失去了踪迹?儿臣派出两队不下千人沿途打探,竟然连一丝线索也没有找到。”
郑辰现问:“难道他们又悄悄回了正京”
郑辰玦道:“六弟不知,为兄已令人盯着沈府和沈苓的外家王家,连他亡母的墓地都有人盯着,可直到现在并未发现什么异状。”
弘昌帝道:“辰玦,既然并无任何证据,也不要太过急躁了。辰现,你且继续查案去吧,我与你三哥有事要说。”这最后一句话是对郑辰现说的。
郑辰现脸上浮起浅笑行礼道:“那儿臣就告退了。”
一出殿门,郑辰现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父皇将自己支走是要和三哥说什么事?难道三哥真的发现了什么线索?这几日父皇一直住在凤翔宫,方皇后肯定又吹什么枕头风了,否则父皇看三哥的眼神怎么这样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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