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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知道他不会说话,有恃无恐,不怕他会去跟主家告状。
薛家的人其实对他很好,薛父时常不在家,但薛母会给他亲自量体裁衣,这是他从漆黑的山洞里逃出来后,长那么大,第一次穿上了干净的新衣服。他的大哥哥,晚上会来给他讲睡前故事,还会温柔地看着他说他太瘦了,需要多吃点,特意从库房拿了珍惜的药材,托人制成上好的丹药,给他服下。
千山很感激。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他会一直感激,这辈子剩下的人生,他都会倾其所有,回报他们。
可没有如果。
当后来他被带进了密室时,当感觉到浑身无法动弹时,当曾经每个晚上都温柔地抚过他的脸的大哥哥的手,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抚摸着他的筋骨时,他的梦就碎了。
“哎呀,千山怎么还没有睡着?如果不乖乖睡着的话,等会儿可就会感受到筋骨一寸一寸被剥离的痛哦。”他的“好哥哥”,用着跟平日里无二的声音,趴在他耳边温和地说。
他瞪大了眼睛,满是迷茫。
什么筋骨剥离?
感受到身下的阵法已经启动,他的手腕被人割开,滚烫热烈的鲜血给符文染上了一层妖冶的颜色,却又显得森然鬼魅,戾气横生。
他终于知道了。
他感受到身体里的骨架,在一点一点剥离。
全身那么多的骨头,仿佛是受到了某种召唤,强行离开他这具身体。
痛。
比当年他在山洞里,被无处不在的剑气割伤还痛。
从身体内,生生被撕开的痛。
不是一处,而是全身每一处有骨头筋脉的地方,都好痛。
像是有一把薄薄的刀片,被世上最灵巧的手,将骨肉经脉分离。
他就是被屠夫放在案板上的牲畜,被解肢,被剔骨,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等取出这野种的骨骼经脉,我儿便可好好修行。”
“这些时日让母亲受累了。”这是他平日里对自己温柔备至的大哥的嗓音,但现在这声音更像是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还要多亏了你父亲才是。”当初亲手给自己喂了不少上好的丹药的夫人道:“若不是那日这野种撞了你父亲,又被你父亲想捏骨时,意识到有一副极佳的根骨,不然,你这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副模样。”
那位他平日里很少见的薛家的当家人,此刻正转动着阵法,企图将他浑身血肉剥离。
凡躯被摧毁,血珠不仅仅从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处流出,渐渐地,因为体内的经脉受到影响,从皮肤处崩裂出血珠,短短时间里,他成了血人。
意识越来越模糊。
“这样子看着有点惨呢。”
“没事,这段时日,在家里吃了那么多灵丹妙药,现在是他应该回报我们的时候,我儿就是太心软了。”
千山听着不断钻进了自己耳朵里的那些话,他努力集中精神,想要保持清醒,却因为耳边传来的这些话,心里变得愤怒。
如果只是利用,为什么要在当初对他好?虚假的温暖,让他都当了真。他主动拥抱,换来的是鲜血满地。他所期待的,所憧憬的,想要守护的,到头来,只是黄粱一梦。人心丑陋,卑劣如此。
山洞的那些人,他不认识,却囚禁他,鞭打他,以看着他仓皇逃窜取乐。
薛家的人,关爱他,呵护他,给他包着蜜糖的砒-霜,以谋求他的根骨和经脉。
凭什么?!
他什么都不曾做,不曾伤人,不曾欺瞒,不曾怀有恶意,凭什么?!
那瞬间的滔天恨意和戾气,蔓延至全身。
血红的肉身内,泛起了血红的光。
在密室内的薛家三口,原本眼睁睁看着阵法上的野种的根骨就要被禁术取出,却没想到在最后关头,横生变故!
“这是……”薛家家主在看见阵法里的人身上泛出血光时,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地就要带着自己的妻儿离开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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