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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团黑气很奇怪。
它修为颇高,却籍籍无名,放眼整个修真界,已经很久没出现过十恶不赦的邪魔。裴府处处设有结界,比起从外界闯进来,这团黑气更像是……
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他体内。
裴渡莫名有种隐隐的预感,黑气之所以找上他,或许并不是只想得到一具身体这么简单。
更何况,它还知道谢小姐的秘密――
它声称谢小姐受了某种力量的强迫,才会对他那样好,可所谓的“某种力量”,又究竟是什么?
“好像已经很晚了。”
谢镜辞瞥一眼窗外的落雨,摸了把裴渡额头:“还好不烫。你之前不舒服是吧?明日还要早起,不如早些休息,等着第二日的好戏。”
明天是裴钰的主场,届时名门正派齐聚一堂,不仅他,连裴风南和白婉也会面上无光。
风水轮流转,她爽了。
对裴钰的公审,定在第二天辰时。
裴府的问剑台立于后山之巅,宽敞明朗、云雾缭绕,因下着蒙蒙细雨,整个山头都晕开了层层水气,雨雾编织成细密巨网,映出远山萧瑟,平添寒凉风骨。
四把巨剑石雕分别立于东西南北四面,巍峨高耸,恍恍然有破天之势,在雾气里乍一看来,如同四个脊梁高挺的巨人,凛冽非常。
谢镜辞有灵力护体,并不觉得太冷,抬头望去,只见一道灵力屏障横亘于半空,好似铺开的巨大伞盖,为众人挡去雨帘。
问剑台向来是决斗与审判之地,宽阔的平台看似不染尘埃,其实不知沾过多少人的鲜血。
她沉默环视四周,忽然想起,当初裴渡受到家法,应该也是在这个地方执行。
那应该是又冷又疼的。
谢镜辞心下发闷,轻轻用指尖勾住他的手指,引得裴渡身形微顿。
他居然没有挣脱。
她原本还以为,按照裴渡的性格,定会觉得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不合礼数,一边拘拘束束地后退,一边小声说什么“谢小姐,这里人多”。
谢镜辞颇有些诧异,迅速抬头,入眼是少年人线条流畅的下颌与侧脸,还有耳根上嫣然的红。
裴渡红着脸,嘴角却是轻勾。
这个人居然在偷偷笑。
似是察觉到这道不加掩饰的视线,他唇边笑意未退,仓促转过头来,一垂眼,就见到身旁的谢小姐挑着眉,满脸似笑非笑。
嘴角的弧度顿时僵住。
裴渡沉默须臾,像是破罐子破摔,用左手将她的整只手一把握住――这回轮到谢镜辞怔忪一愣了。
因有灵力挡去雨丝,纵然山间烟雨朦胧,问剑台上却是清明一片。
也因此,置身于正中央的裴钰格外醒目。
他像是一夜之间白了头,但又并非仙侠剧里如覆雪霜的银白,而是乌黑长发里夹杂着片片银灰,让人想起春寒料峭,地面上一簇簇尚未融化干净的雪。
模样也仿佛老了十多岁,眼眶红成了核桃,想来是哭了整夜。
莫霄阳挠挠脑袋,用了很小的声音:“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谢镜辞对此深表同情,难过得差点笑出声。
“我、我是冤枉的!”
裴钰仍在声嘶力竭地大喊:“那、那可是云水散仙的心魔!她有何等实力,你们又不是不清楚!我一介小辈,怎能抵挡那心魔的蛊惑,刚一遇上它,便被陡然迷了心窍――这不能怪我!我当时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是它操纵的棋子啊!”
这口锅真是又大又圆,看来他推给裴渡不成,又找了云水散仙的心魔来充当背锅侠。
“我呸!我事后特意询问过云水散仙,心魔究竟会不会影响神智。”
一名围观的剑宗弟子怒道:“她说那只是一缕残魄,你破坏护心镜前,整个秘境都被她的灵力稳稳压制,它根本做不了任何手脚!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么!”
他身侧的青衣少女亦是冷笑:“我与师兄早知道你会讲出这种说辞,因此也特意用了留影石,怎么,裴二公子莫非想要亲眼看一看,云水散仙是如何说出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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