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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贞缓缓转过身子,躺平在床上,永瑢下意识的将目光回避。
再次抬眸,发现钰贞并未睁眼,娇美的面容,桃腮雪肤,长长的睫羽如同精心绘制的扇子,浓密而卷曲,微微颤动在眼睑,勾人心魄。
月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打在睫羽上,留下一层柔和的光晕。
永瑢的目光顺着她的鼻梁滑下,如玉般精致的鼻子,挺直而娇俏,令人忍不住欲伸手轻抚。
接着视线停留在那丰润柔软的双唇,粉嫩的唇瓣好似香甜的花蕊,令人浮想联翩。
他深邃的黑瞳不自觉地扫视一圈。
那一抹莹白,宛如熟透的蜜桃,圆润立挺,薄纱下粉嫩的肌肤如同细腻的瓷器,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
新婚之夜,莺莺燕燕的画面浮现于脑,永瑢曲指轻捏掌心,似是努力稳住飘忽不定的心神。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一下,冷冽的眸瞳闪烁出复杂的光芒。
永瑢突觉口干舌燥,走到桌前倒上一壶茶水,连饮三杯。
兴许是饮酒的缘故,身为一个对凡尘了无兴趣的玄门人士,从未动过这般恶浊的念头。
这回自己竟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永瑢感到了一丝惶恐。她可是原主的仇人!难道自己还要再送一次命不可!
此刻,永瑢鬓角已是冷汗涔涔,他阖上眼眸,定了定心神。
彼时,一声轻柔娇嗔的嗓音响起。
“王爷身子怎地这般热?”钰贞醒了过来,看到永瑢脸上的细汗,惊讶地低呼。
闻言,永瑢莫明一慌,身子发硬。垂下眼睑,恰巧注视到她薄纱下隐约显露的玉足。
纯欲之色,呼之欲出。
钰贞见状,连忙掏出手帕轻抚永瑢额上的细汗。
永瑢下意识地将身子一闪,冷冽道:“走开!”
钰贞紧张得连忙下跪:“是臣妾不好,请爷责罚。”
“臣妾不知,爷为何看起来这般难受?”钰贞咬住下唇,眸光涟涟,眉头紧蹙。
永瑢垂眸,眼前丰盈的莹白之色,一览无余。
喉结再次上下滑动,只觉口中越发干涸。
“给我倒杯茶来!”永瑢面无表情地走到椅旁,坐了下去。
钰贞起身,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递向永瑢,“爷,请喝茶。”
他斜睨了一眼钰贞,既然你我已结连理,何不先折腾你一番,管你有何居心。
永瑢傲然地冷声道:“我累了,你喂!”
钰贞听闻,眼眸涣散,手中一抖,茶水溅在了永瑢黑色的衣袍上。
“是臣妾不好,臣妾给您擦干。”钰贞镇定下来,连忙拿起手帕,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衣袍上的茶渍。
平日她稳重,并不会这般手误,似是因永瑢的言辞,才让她这般措手不及。
纤纤玉手轻抚永瑢的衣袍,水渍正好溅在他大腿的位置。
永瑢察觉钰贞的身子似乎离自己很近,她不会是故意撒在我身上的吧?
两双白花花的手在他眼前晃悠,空气变得凝固起来,永瑢突觉身子一阵灼热,呼吸愈发沉重,连忙站起身来:“不必了!”
钰贞神情一愣,心中满是疑惑,缓缓开口道:“爷身子似乎有一丝酒气,可是饮酒了?”
“嗯,方才和八峰山的弟兄们小饮了几杯。”永瑢未正脸瞧她,顿了顿,又道,“准备好热水,我要沐浴!”
“爷稍等,臣妾马上吩咐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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