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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幸池点头后,他扶着幸池朝床边走去,将他安置好,给他盖好被子,幸池的浴袍已经散开,他不喜欢穿浴袍睡觉,因此当着程亦珩的面把浴袍脱了,光着上半身往被子里躺,仿佛与被子融为一体。程亦珩喉结动了动,耐着性子道:“我去洗澡,你好好睡觉,不要再进来了知道吗?”幸池缓缓打了个哈欠:“哦。”程亦珩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身朝浴室走去。他在浴室待了半个小时,出来时幸池已经睡着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狭长的丹凤眼闭着,浓长的睫毛轻垂,肌肤上泛着粉意,看着竟然有点乖。程亦珩站在床边看他,而后缓缓弯下腰,抬手去碰幸池的脸。他看着幸池的微红的脸颊,脸颊不受控地向幸池靠近,想要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要贴上的那刻,幸池动了动,程亦珩停下动作,盯他片刻,缓缓退了回来,正当他要从床边离开,他听见一声呓语。“程亦珩……”很轻的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程亦珩仔细听也只听见一个“珩”字,依稀在叫他的名字。他贴近了去听,终于听见了“程亦珩……”确实在叫他的名字。“我们要永远做好兄弟。”幸池无意识道,说完没了声音,脸埋在被子里,退去清醒时的凌厉,安静中显出几分柔软。程亦珩贴近幸池的动作顿住,他的脸颊微侧,望着地面,浓长的睫毛轻垂,眨眼时会与几根点在眼皮上的额发蹭上。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睡得正香的幸池,眸色比以往深暗许多,好似一汪幽深寂静的潭水。片刻,他再次朝幸池靠近,贴近幸池的脸,望着他,仿佛潜藏已久的猎人盯着他的猎物。他亲上了幸池的脸,亲他的鼻尖和额头,嘴唇停在幸池唇角,而后向旁边移,顶开了他的唇齿。淡淡声响在房间响起,幸池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愈发红,好似一朵开得妍丽的花。睡梦中幸池喘不过气了,他觉得有人堵住了他的嘴,夺走了他的呼吸,他急喘一声,眉头皱起,本能抬手去推。程亦珩嘴唇从他唇上离开,转而去亲他的光滑的颈部,细嫩的肌肤,下巴会随程亦珩的动作微微仰起。幸池睡得很熟,却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虫子咬他,咬他的嘴,又去咬他的脖子。程亦珩的黑发蹭在他下巴、脸颊上,红唇在他光洁的肌肤上滑动。幸池再次皱起眉头,脑袋偏动,红唇微张,微肿、带着水光。程亦珩放开了他,幸池整个人覆上一层红意,裸露的皮肤泛着淡粉色,额前脸颊还有脖子沾着细细的薄汗,唇色润红饱满,像一个即将成熟的果实,眉头很轻地皱着,上翘的眼尾泛着一点水色,不知是汗还是泪。程亦珩替他将被子掀开一点,抬手撩了把头发,克制地喘一声,转身快步进了浴室。!醒来时幸池有点头疼,还有点晕,稍微清醒点他发现自己背部贴着一片布料,光滑温热,腿和另一个人的腿挨着。他缓缓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赤露的胸膛。他盯着自己胸口看,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喝醉了,然后……吐了?所以程亦珩给他把衣服脱了?程亦珩似乎被他吵醒,从他身边坐起来,程亦珩黑发有点乱,帅气的脸也没以往那么清明,显出几分茫然。目光落到幸池身上后,他的眸色缓缓变得清明。见幸池望着胸口不说话,程亦珩道:“怎么了?”幸池转过目光,漆黑的眼珠有丝迟疑。程亦珩的目光落到他脖子上的两个痕迹上,锁骨过去一点,恍若落在雪里的两片红梅。程亦珩的喉咙咽了咽,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盯着幸池的眼睛:“还记得昨晚的事吗?”幸池摇了摇头,又点头:“记得一点。”程亦珩眸色微微加深,问:“比如?”幸池思索:“我喝醉了,你们送我回房间……”他声音停下来。程亦珩轻声问:“那还记得你对我耍流氓的事吗?”幸池:“嗯?……嗯?!”程亦珩弯起唇角:“我洗澡的时候你突然跑进浴室,赶不走,说要跟我一起洗。”幸池本来不太记得,让他这么一说,有了些印象,似乎是有这么件事“你要跟我一起洗?”“不继续脱了吗?你还没脱完。”“你很喜欢我那儿?”“我给你换这个。”……幸池突然掀开被子,看到两条光裸的腿,内裤确实不是昨天那条,他扭头气愤道:“明明是你对我耍流氓!”程亦珩露出受伤的表情,偏过脑袋,浓长的睫毛垂了下去,在眼下投下阴影,温柔中有点脆弱。幸池气势陡然弱下去:“不是,你干嘛?”程亦珩抬起眸光,长长的睫毛掀上去,露出湖水一般的眼睛:“你冤枉我。”太特么诡异了,幸池浑身不对劲:“我哪里冤枉你了?”程亦珩平静道:“你动的手,在出租车上抱我,往我身上趴,到酒店后抓着我不放,我洗澡的时候跟进来,要跟我一起洗,而且……”程亦珩似是难以启齿,还是说了出来:“偷看我。”幸池没反应过来:“我偷看你哪儿了?”程亦珩的视线向下落到幸池让被子盖住的地方。盯裆猫!焯!幸池瞪大眼睛,下意识看回去。不像幸池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程亦珩穿得很完整,两人说话的功夫,他把幸池上身看了个遍。幸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憋住一句:“不可能。”他没有盯别人□□的癖好,这不变态嘛。程亦珩继续道:“你看的时候我还没穿裤子,你穿了,我有点介意,跟你说后,你告诉我都是男的有什么,看了又不会少块肉。”幸池:“…………”这他说的?怎么听着有点禽兽……他不信。幸池上下唇一碰:“我不信。”程亦珩一时失声,忘了自己要说什么,随即偏过目光:“算了,你要觉得我说得都是假话,就当我没说。”幸池有种跟人耍完就不认账,渣男既视感的奇妙错觉。他抓了把头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莫名其妙认了错。程亦珩看向让他抓乱的头发,在头顶上翘着,帅气中多了点不羁,配着他的眼神,又有那么点难以言喻的呆。程亦珩上手撸了一把,替他顺了顺头发。“没事。”他起身朝浴室走,“我也看了你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幸池:“……?……!!”天杀的程亦珩!!……幸池进了浴室,程亦珩刷完牙正在洗脸,幸池上前挤牙膏。他已经穿好衣服,宽松的圆领长袖,牙膏挤到一半,突然看见自己颈部的异样,好像有两个红点,凑近了看,发现确实是两个小点,一个大点一个小点,分散在他颈侧,不是很明显,但能看见。幸池皱了皱眉,抬手摸了一下,并不痒,不知道是不是痒劲已经过了。房间有蚊子吗?依稀记得是被虫子咬到,当时幸池以为自己在做梦。幸池盯着脖子上的痕迹看了几秒,程亦珩已经洗完脸,抬起头,面上映着水光,额发有点湿。他随手撩起额发,看到幸池的动作,他愣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地拿带来的毛巾擦手,问道:“怎么了?”幸池转过目光看他:“你有没有被蚊子咬,房间里有虫子吗?”程亦珩点头:“好像有,只是我没被咬,可能你比较香,昨晚上一直听你哼哼,好像睡不安稳,开灯后才发现房间里有虫子,帮你赶走了,你之后就没再动了。”幸池望着他,程亦珩姿态自然。幸池收回目光:“哦,这酒店也不咋地,还有虫子。”还什么高档酒店。程亦珩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幸池出去时,见程亦珩坐在沙发上摆弄一个盒子,他随口问:“你拿的什么?”程亦珩随口答:“你的礼物。”他把目光从礼品盒上收回,落到幸池身上:“打算给你的生日礼物。”幸池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将盒子从他手上夺走:“那不给我,想让我问你要吗?”程亦珩食指抵着太阳穴,没说话,笑看着他。幸池把盒子打开,看见一块腕表,表盘是银色,表带是黑色,跟程亦珩手上的那块有点像,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品牌。他没有多想,把腕表收了回去,想了想还是拿手上戴着,戴好后冲程亦珩晃了晃手腕:“谢了,正好之前那块坏了。”幸池之前那块让他掉水里了,之后一直忘了买新的,既然程亦珩买了,也就不用再费那个功夫,只是……幸池看向腕上的表,看品牌不便宜,只能以后用其它方式补给程亦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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