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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将程柏蘅惊醒。她一骨碌起身推开窗户一瞧,此时天光已然暗了下来,饭店院子里围了一群衙役,足有五六十人,个个手持朴刀、留客住、钩镰刀,凶神恶煞地叫嚷,在里面喊得最凶的竟然是那王秀才。
程柏蘅推门出去,穿过饭店大堂见店家父子俩被反捆在桌腿上,虬髯汉子坐在饭店门口的一张凳上,曹三和段二则立于他的两旁。程柏蘅上前想去解开捆绑那父子俩的绳子,但见那店家向她轻轻摇头,马上就明白了,只是在厅里看着。
虬髯汉子哼了一声,冷笑道:“王秀才,你刚才口口声声说决计不敢再来了,你说话是放屁吗?”
“呸,你懂个屁!我这是识时务,知进退。”王秀才高声喊着,又对身边一个高壮汉子道:“方捕头,刚才伤了衙内和几个兄弟的就是他们。杜老爷可是说了,务必将他们拿下,生死不计!”
方捕头哼了一声,一脸横肉登时抖了几下,他也不开口只是手往前一一挥,那群衙便呼喝着执兵器冲了上来。
曹三手中一把钢刀使的是八卦刀法,绵绵不断,滔滔不绝。段二一把铁枪耍得六合枪,大开大合,变幻莫测。虬髯汉子手持一柄长剑,招式使得繁杂,兼有数派之所长,却是十分纯熟,刚柔并济,气神相合,程柏蘅不禁暗暗叹服。
那方捕头长手长脚,力气奇大,一把八尺宽刃大刀使得雄浑威武,脚下的腾挪闪转却十分灵活迅捷,带着几个衙役与虬髯汉子战到一处。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使留客住、钩镰刀的几人显是与方捕头常有操演,攻守配合得当,虽是虬髯汉子剑法高强,被他们围在中间一时倒也奈何不得他们。曹、段二人也跟几十名衙役斗在一起,一时胜负难分。
王秀才在战圈外仍是不住高声叫喊:“陆老爷说了,今晚他在县城最好的玉泉楼备了好酒好菜等着各位兄弟,酒尽够,每人还有赏银。杜老爷说了,这几个人是反贼,等把他们捉了,上面还有赏银……”
程柏蘅觉得聒噪,出了门口在地上捡了几块小石子,又抓起一把泥和在一起,远远向王秀才甩了过去。
“这几个反贼在咱们盂县地盘上作威作福,丢的是各位兄弟们的……”声音嘎然而止。王秀才忽觉面上、口中剧疼,口中全是泥沙,他用手抹了把脸“呸呸”地吐着,吐出来的不光泥土石子和血水,还有两颗门牙。
程柏蘅高声骂道:“你在这里乱吠搅了小爷的好梦,再叫唤给你把狗牙全拔了!”正此时斜里刺来一支留客住,尖矛的下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倒刺,程柏蘅往后疾退了两步避过了这一刺,恨恨道:“这是欺负小爷我没兵器吗?”返身回到厅堂里提了两只方凳子出来,这凳子是用松木打的,木质结实,凳面粗厚笨重,一只足有二十斤,她手抓凳腿挥舞着跳入战圈,没想到这木凳使起来倒也顺手,攻如两把大锤,防如两面方盾,正是克制留客住和勾镰刀的上好利器,只听得“咔嚓、咔嚓”声不断,围攻她的那几支留客住、勾镰刀弯的弯、折的折,还有衙役执朴刀砍在木凳上面却拔不出来的,被程柏蘅一脚踢飞。曹三看得哈哈大笑:“小兄弟这兵器好!”且战且退,一步跨进厅里也提了几只凳子出来,高声道:“段二哥,你要凳子吗?”
段二道:“好,我也试试!”曹三便将凳子扔了过去,段二长抢一挑,凳子就稳稳落入手中,他扔下铁枪,也如程柏蘅一般砸、斩、劈、扑、挡、拨……一时间,六把方凳使得虎虎生风,横扫一片,只有虬髯汉子仍一直用剑。方捕头大刀极耗力气,不多时已是动作滞塞气喘如拉风箱,随着身边配合的几个衙役被方凳砸断兵器、砸伤手脚,方捕头手臂也被虬髯汉子接连刺中两剑,正退后闪避时膝上又中一剑,疼痛难忍将大刀一扔,腿上一软跪坐在地上,抱头道:“好汉,我认输,认输了!”
这时院子里的衙役中能站着的也不多了,曹三他们和程柏蘅不欲过多伤人,只是将他们兵器砸折,身上揍上几计板凳而已。
虬髯汉子提着剑站在院子中间高声道:“你们听着,你大爷我是虎头山上的好汉,今日本想霸占了这个饭店,没成想竟被这姓杜的龟孙子插上一脚,这才给他些教训。今日妨碍了你大爷发财,刚才他们几个留下了二十两饭钱才能走得脱。三七二十一,一个人三两,你们这几十个就留一百两吧,凑不够一个也别想走!”说着冷冰冰的眼神看向院墙边的王秀才。
王秀才心中一惊,忙不迭过来躬身道:“四、四,一百两,我来搜。”他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说话漏风,将“是”说成了“四”,将“收”又说成了“搜”。他狠了狠心掏出自己的钱袋掂了掂,大概有五六两的样子,放在虬髯汉子身旁的凳子上,转头过去喊:“兄弟们,咱都把手上银钱拿出来吧,要不咱们谁也走不了啊。”就去朝坐在地上的方捕头伸手:“方捕头,你看身上带了多少?”
方捕头抬眼喝道:“你他妈还敢向我要钱?”
王秀才连连拱手道:“我哪敢跟你要钱啊,是这位大爷要啊。”
方捕头半晌才皱着眉头道:“我臂上有伤,你自己来拿吧。”
王秀才拱了下手道:“得罪了。”伸手到方捕头怀里,掏出一个缎面荷包,里面散碎银子也有七八两。
众衙役如丧考批,平时他们鱼肉乡里,一个个只有往兜里装的,哪有往外掏的?不过迫于虬髯汉子的威慑,都心有不甘地掏着钱袋,有的是一两块散碎银子,有的是一把铜钱,纷纷过来放在那凳上。待众人停下了,虬髯汉子低头打量了几眼那堆银钱,冷冷道:“不够,这顶多七十两。”
王秀才又出来招呼:“兄弟们再掏掏吧,实在不行就互相搜搜。”很快,又有衙役拿着银钱出来,还有一个揪着另一个说:“我看见你藏着银子了,你不想走也不让大伙走了吗?”被揭发的那个一跺脚道:“我那是给婆娘打的镯子,不值钱的。”旁边几个都推他:“凑不够,谁也走不了,别藏奷了快去交上去。”那人万分肉疼得掏出一对厚实的银镯子,交给了王秀才。王秀才清点了那堆银钱,笑着向虬髯汉子躬身:“大爷,这下只有多没有少的了。”
虬髯汉子理也没理他,道:“今日且饶过你们,回去告诉你们县令杜老儿,若今后再敢犯到爷的地盘上,爷几个去县城里头把他老窝给端了!”他冷冷朝众衙役看了一圈,又问:“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大爷!”衙役们见平素威风八面,号称晋北无敌手的方捕头也被打得跪倒在地,心下骇然,连声答应着,生怕哪里不对付惹这几尊佛生气自己不好脱身。
虬髯汉子一声“滚!”众衙役又是背的背、扶的扶,不多时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院里一片狼藉。
雨不大也一直未停,天已黑了下来了,几人回到屋中先去给店家父子俩解了绳,将那堆银钱放在店家面前,曹三道:“你们别怕了,把你爷俩绑在这里就是给这些狗东西看的,他们看来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不过,你家闺女生得太出挑了,既然定了人家,就早点嫁过去吧,这世道乱得,没处说理去。这些银钱就给闺女当嫁妆吧。”
店家连连推拒:“家中虽不算富有,但小人也给闺女攒了一笔嫁妆,在咱们乡下也算得上丰厚了。赶明日我关门歇业,去找我那陈老哥,和去他商量孩子们成亲的日子。”
曹三点点头:“你这店是再开不下去了,快拿这银子去置些田地,另谋活路吧。”说着又抓了一把银子递向程柏蘅道:“小兄弟,你也拿一些。”
程柏蘅道:“谢谢曹三哥,我盘缠带得足,就不拿了。”
这时,虬髯汉子向程柏蘅抬抬下巴道:“刚才没说错,小兄弟果真艺高人胆大啊。”
程柏蘅一拱手谦道:“仁兄见笑了,小弟不过略学了一点拳脚,哪比得上仁兄剑术高明。”
虬髯大汉问:“小兄弟姓甚名谁?师承何人?”
程柏蘅见这三人也算行侠仗义,存了结交之心,但又想自己此行隐秘不能实说,便道:“小弟姓李名恒,家师乃方外之人,没有她老人家允许,不能与外人道。敢问仁兄高姓大名?”
虬髯汉子一直盯着她瞧,眼光闪烁不明,半晌才笑了一下:“我姓赵,家里排行老九,叫赵九。”指着身边二人道:“这位是段二,这位是曹三。”
程柏蘅见这三人和自己一样都没交实底,心下暗笑,向他们拱手:“几位哥哥好。我在家排行老大,也不知道应该叫李一还是李大才好。”
虬髯大汉没料到她这样说,脸上一僵,倒是段二打破尴尬;“李老弟板凳使得不错啊。”
程柏蘅道:“两位哥哥也使得极好!”
段二见也没什么说下去的必要,呵呵干笑了几声,道了声告辞各自回房安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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